,云与泥的差别就这样越来越大。
漫天,漫天,漫天,我在心中一遍一遍反复念着这个牵动我所有神经的名字,然后向那个光亮得耀眼的地方看去,唇角牵起一抹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微笑静静走出大厅。
黄益发在外面的车上等我,他只是碍于情面来出席了一下,他还有重要的事等着要和我做呢。
quot;闲庭,没想到你穿上礼服也这么好;穿上西装也依然臃肿肥胖的人向我热切的打招呼,今晚的xìng_ài玩具当然要好好伺候,不然我一个不高兴让他玩不爽可就得不偿失了。
quot;谢谢。quot;我羞涩的低下头。不仅仅是要讨好我这个重要的qu;,鲜少接受别人称赞的我本就不好意思。
酡红的脸颊引发了男人最原始的yù_wàng,他等不及开车回去就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巧妙的推开他的抚摸,头轻轻一偏,有点害羞又有点引诱地说:quot;别在这里,这里人太多,等回去我随你处置。quot;
放下诱饵的好处就是你是那个掌管情势的猎人,不紧不慢、松弛有度的牵引着你的猎物跟随自己行动。
平稳的轿车忽然成了马达超强的法拉利,风驰电掣间回到了原始起点。
被男人迫不及待地拉下车子,被男人迫不及待地拖上楼,然后在一堆撕烂的衣服中跟随男人律动。
扭腰、摆臀、呻吟、喊叫,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地依照男人的吩咐完成,连高潮后的余韵也依然媚叫不断。
应该已经做到最好了吧,为什么总是不满意呢。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我没有做错什么事啊,为什么总不肯放过我,为什么还要惩罚我,为什么要我背负所有的罪恶?
我颤抖着身体接受那磨人的东西,开关在他手里操控。只要按下那个红色的按钮,身体里充满突起比男人命根子大上一倍的yáng_jù便无所顾忌地抖动起来,摩擦着已经伤痕累累的内壁。
不能拒绝,不能喊痛,不能挣扎,只能一次一次地抬高腰肢乞求更多的施舍。
心里寒冷至极,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无语......
脑海中只有他站上最顶端的光芒,只有他对自己微笑时的幸福。
幸福?!
那能被称为幸福吗?
又是无语......
我承认自己没什么水平,没有学历,没有头脑,没有前途,所以我形容不出那溢满我心中暖暖的东西。我只知道只要他对我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无意的眼神扫过我都能开心半天。
痴了,傻了,疯了,爱了......
我统统抛到脑后,好像飞蛾扑火一般冲向不应该属于我的光明,然后在一片赤红的焰火中毁灭自己!
我开怀地笑着,虽然生命即将消逝,虽然灼烧在皮肤上的疼痛让我流着眼泪,但我笑得无比灿烂。仿佛初出生的婴儿,那般纯洁满足的笑着。
因为我终在他生命中燃烧过一次,哪怕是一瞬间的短暂,但至少,我曾燃烧过。
即使他在今后的日子里再也不会记得我曾经灿烂的燃烧,但在那一刻,我让他见到了我的绚丽。
脸色苍白地站在穿衣镜前,不知道我这还能否称之为站:一手扶着镜子边框,双腿不住打颤,几乎站不稳,要不是有东西支撑早就瘫到了地上。而另一只手费力地套上皱皱巴巴的手工西装,内里,空无一物。还能有什么东西,望向地板破碎不堪的名贵衬衫,我微微皱了下眉。这是我唯一一件算得上昂贵的衣服,还是在晚宴之前漫天刚拿来给我的,只穿了几个小时就惨遭这种对待,说不心疼那是骗人的。
不用开灯了,因为天色开始放亮,仍旧有些昏暗的屋子里站着虚脱无力的我。
连续两天被人不停地侵犯,再强壮的人都会累吧。我缓缓走到桌旁,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牛皮纸袋子,然后放在胸前,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终于拿到了,这个看起来颇不起眼但是让我费尽心思,在床上几度昏厥的文件终于拿到了手。
漫天,我做到了,我真的可以帮助你了!
我无比开心地踏着回去的步伐,虽然走路踉踉跄跄,虽然时不时地要坐下休息好长一会儿,但我依然开心。望着头顶的启明星,我的明天似乎可以光芒万丈!
我悄然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这次没有爬墙,因为等我回去的时候天早就大亮了。
脱下衣服,刚想走到浴室冲凉的时候,身后没有关紧的门砰然打开。
我猛然回头,对上了一双阴鸷森寒的眼眸。
quot;漫天?quot;我十分吃惊在这个时间在这里看到的这个人。今天是他正式上任的第一天啊,他应该在公司不是吗,跟着董事长先巡视一遍各部门,然后熟悉自己的工作,熟悉身边的员工,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一句话不说,只是定定地望着我,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一样地望着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汗毛倒竖,倒退几步碰到冰冷的墙面才忽然想起现在自己正裸着上半身,下意识地想用双手遮掩在身上不堪入目的青紫淤红。
可是为时已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了我想遮羞的手,然后带着浓浓的不屑说:quot;现在想掩人耳目不是太晚了点吗?quot;
quot;漫天......quot;我只能任他用能捏碎我骨头的力量抓着我的手,没有反抗。精明如他,应该都知道了吧,知道我在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身下呻吟喘息,知道我为了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