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所以我一提出要用到厨房,他就答应了。”阿斯德道。
当然,阿斯德没说的是他提出借用厨房的时候地精部落族长的眼睛都亮了。
别的不说,单是安布西带来的那些食材就足够他期待了。
眼中也曾有贪恋一闪而过,只是他压制住了自己。
阿斯德帮安布西把鸡拿出了房间,去了空荡荡的厨房。
他走到灶膛前烧了水,待到水开把鸡毛三两下拔光了。
阿斯德现在的动作十分熟练,且速度很快,安布西把需要的东西都从推车里找出来时,阿斯德正好把鸡都处理干净了。
安布西进了厨房,阿斯德把鸡放在了案板上,举起刀子,“怎么切?”
“切?阿斯德这次的鸡不切,就这么放着,我来处理。”安布西连忙制止他。
这次安布西准备做的东西是豉油鸡,
豉油鸡算是在广东地区比较出名的家常菜了,虽然豉油鸡用料简单做法也很简单,但是味道却特别的好,做出来的鸡肉特别嫩滑可口,备受安布西的喜欢。
现在一想想那豉油鸡的味道,安布西就忍不住扬起了口水。
做豉油鸡,安布西都喜欢用整只鸡直接来做,不像有些地方的人喜欢切碎。他觉得,整只鸡下锅做出来的豉油鸡口感会更爽滑,而且光是看着也更加让人觉得舒服。
“我要做什么?”阿斯德开口。
以往安布西做菜,都会吩咐阿斯德做些打下手的事情,但是这次安布西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那只鸡不停咽口水。
“我都忘了。”安布西道:“阿斯德你帮我把姜蒜处理下,还有我之前带在路上的青葱,也帮我去头去尾,清洗之后切成葱花儿。”说话时安布西在厨房找出了个盆子清洗之后备用。
他先是把洗干净了的鸡放入盆中,反复清晰了几次。
接过阿斯德递来的切好的葱姜蒜,把蒜头、姜、葱全部都放在鸡肉中,最后是安布西格外珍惜的酱油,他取出适量的酱油涂均匀的满鸡全身,然后就着葱姜蒜开始揉捏鸡肉入味。
酱油是用豆、麦、麸皮酿造的液体调味品。它有着自己独特酱香味,滋味鲜美,以咸味为主、亦有鲜味等味道。
酱油一般有老抽和生抽两种:生抽较咸,用于提鲜,老抽较淡,用于提色。
安布西这次用来制作豉油鸡的酱油就是在他的交易页面里相对便宜些的老抽,兑换之后,他就一直不舍得吃,存留至今。
这次他倒是下了血本,一下子用掉不少。
安布西手上动作没有停下,不断揉捏着鸡肉,让它更加入味。
直到葱姜蒜味道都完全入了肉中,安布西才把盆子中的蒜头、姜、葱全部都挑选拿了出来。
阿斯德见过安布西做了不少食物,但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安布西把那些佐料全部都取了出来。
这样一来,味道不就不够了吗?
阿斯德虽然疑惑,不过他本来就闹不懂安布西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因此他只是疑惑地看着。
这时,安布西开了口,他道:“阿斯德,把火烧起来。”
暗部在锅中倒了些油,让阿斯德把油烧得散发出香味后,安布西把入了味的全鸡放进了锅中,用锅中的滚油把沾了酱油的全鸡反复煎炸,直到把鸡肉表面都煎炸到泛出金黄的光泽才停下动作。
他在锅中复又加入了刚刚选出的蒜头、姜、葱,和适量盐、清水进去,清水恰恰好淹鸡便可,待到大火把水烧开后,再加入了之前准备好的糖和少量的酒进去。
东西都加进去之后,安布西让阿斯德大火改小火,然后慢慢的用小火熬煮锅中的水汁。
做完这些,安布西跑到了阿斯德身边的凳子上坐下,借着灶膛中的火势烤火。
现在天气还凉,灶膛中的火散发着足以让安布西为之倾心的暖意。
阿斯德一边小心地控制着锅中的柴火,一边绷紧了全身神经。
阿斯德觉得,他和安布西靠的太近,才让他手脚僵硬不能动弹。
“阿斯德。”安布西突兀地开口。
阿斯德身体瞬间紧绷,他的心有些乱了,完全不知道安布西到底想要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或者……
安布西是想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
阿斯德咽了咽口水,眼睛一直盯在灶膛中的火舌映照下安布西那双手,目不转睛。
安布西一直搓着手,他刚刚碰了冷水,手指十分冰冷。
安布西的手指因为变得冰冷,有几分发青发紫。
阿斯德注意到的却不是这个,他注意到的是安布西手上的新茧和手指上一些新的、细碎的伤口。
以前安布西什么事情都不懂,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着,根本不用做任何事情。所以他的双手一直都保护地很好,干干净净且又直有白,煞是好看。
但是这样的一双手,却在安布西不傻了之后,逐渐长了新茧,逐渐有了伤口,逐渐变得粗糙……
那双手上发生的一切,就仿佛是对这个世界不平的控诉。
安布西本不该经历这些,却因为他而历经一切。
若不是他,安布西说不定才该过的更加轻松惬意。
就算是贫穷了些,就算是辛苦了些,可是有泼辣的德安科宠着,安布西不可能受多大的苦。
阿斯德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本应该有能力改变这一切,可能只是一句话或者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改变这一切,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