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省城一番云雨之后,艾高就感觉这个年岁与自己相仿的女人,似乎更易引发自己的,可能是她肉感的身体给他带来的那种极度舒爽的绵软感受让他欲罢不能
吧,抑或是这个年龄段女人的特有娇羞更让他动心,也或者是自己心里的某些不为自己所知的情结在作怪?反正自己一看到她,下部就感觉鼓涨涨的,充满了yù_wàng。
这会儿,在微弱的光亮下,丁玉芬着白白的身子躺在旁边,感受着她身体传过来的热度,艾高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恍惚觉得丁玉芬的身体像是生出了万千触角,紧紧吸附住了自己的yù_wàng神经。他伸出手去,搂住她,从背后捉住了她肥美的,轻轻揉弄起来。
丁玉芬的硕大白皙、温热绵软,艾高的手握上去,有一种沉甸甸的滑腻舒适,让他爱不释手。他的手在rǔ_fáng上恣意盘桓揉搓了一阵子,感觉那对rǔ_fáng就像yù_wàng的花朵一样,慢慢膨胀勃发开来。他腾出一只手,蛇一样游走至丁玉芬全身,在她的敏感地带不停地摩挲爱抚。
在艾高携带着yù_wàng的抚弄下,丁玉芬在睡梦里发出了含混的声音,身体不由自主地动来动去,这声音和肢体动作再次点燃了艾高的激情,他忍不住又腾身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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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丁玉芬被弄醒了,见艾高又趴到了自己身上,就嗔怪道,“要死了,怎么又来,不要命了?”
艾高“嘿嘿”地讪笑着,也不答话,顾自忙活着。
丁玉芬身上的那种风情和慵懒、以及带着爱意的嗔责,反倒让他更加来劲儿、情绪也更加激昂了。
不久,丁玉芬就顾不上嗔怪了,双手搂住艾高的头,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节奏,压抑不住地闷哼起来……
完事后,丁玉芬起身到浴室里冲了个澡,就匆匆回家了,说是要赶紧赶回去,给老公准备早饭。
艾高周身还被舒适的疲惫包裹着,懒懒的不想这么快就起床,索性又睡了个回笼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他赶紧起床洗漱,穿戴齐整,出了宾馆的门,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才又转了回来,刚进酒店大堂,恰好迎面遇上萧瑜和田云舒走了过来。
“艾台,你过来了。”萧瑜热情地招呼道。
“哦,昨晚看你们喝得有点多,不太放心,过来看看。”
“嗨,睡一觉就没事了,我这会儿要带萧瑜姐去吃福安羊肉锅,吃完了顺便回家换身衣服。”田云舒大大咧咧地说。
福安羊肉锅是昱城名吃之一,据说已有上百年的历史。这羊肉锅是用福安县当地山区出产的黑山羊,当天宰杀洗净后,整只整只地放于一个很大的老汤锅中,用木
柴慢火熬制,据说熬制羊肉的汤锅从点火到现在就没断过火,老汤也是从老辈儿一脉流传下来的。这种汤锅熬制出来的羊肉汤呈乳白色,糯糯的。不少人喜欢一大早
就到羊肉锅上喝这种羊肉汤,什么作料也不加、盐都不放,大碗大碗地喝下去,胃暖暖的,十分熨帖。宿醉之后空腹喝上几大碗这种热腾腾的羊肉汤,酒意和不适就
会随之烟消云散。艾高醉酒后曾去喝过几次,虽说没传说得那么神奇,但喝完后胃里的感觉确实舒服了不少。
艾高点点头,“嗯,去喝碗羊肉汤暖暖胃也好。”
“艾台,跟我们一起去吧。”萧瑜顺嘴邀请道。
“我就不去了,小田,那你就替我照顾好你萧瑜姐。”
“那还用说,我当然得照顾好她,萧瑜姐也是我的客人嘛。”田云舒挽起萧瑜的胳膊刚要走。萧瑜回过身来,从包里拿出房卡递给艾高,“对了,艾台,我们房间的先退了吧,这是房卡,昨晚谢谢你了。”
艾高接过房卡,“你有住的地儿?”
“有,就住在我父母家。”
萧瑜这么一说,艾高笑了,“哦,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你也是昱城本地人嘛。”
萧瑜和田云舒离去后,艾高打算回自己房间收拾一下东西,将两个房间一起退掉。在路过萧瑜和田云舒的房间时,他突然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一阵子,还是用萧瑜交给他的房卡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萧瑜和田云舒应该也是刚刚起床还没多久,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暖哄哄的气息,以及女性身上特有的那种香馨味儿。同时,房间的空气里似乎也夹杂着几丝若有若
无的、说不清是什么的怪异气味儿。厚厚的窗帘仍拉得严严实实的,床上泾渭分明地并排放着两个洁白的被筒儿,也就是昱城人喜欢说的被窝儿,两个被窝儿并排伸
展着,起伏有致,像并卧着的两条体形婀娜的白蛇,又仿佛两个女人光裸柔媚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显得迷离暧昧,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媚惑,强烈地刺激着
艾高内心里的某种隐秘yù_wàng。他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这两个被窝儿,然后才下了决心似的,走过去反锁上房门,脱去衣服,裸地钻入了其中一个被窝儿。
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儿,让他立即判断出这应该就是萧瑜睡过的被窝儿,被窝儿已微微有些凉意,感觉就像是最初握住萧瑜手时的那种感觉,微凉温润,应该也是萧
瑜身体的触感吧。艾高仰躺过来,被子压在身上,仿佛萧瑜轻柔的身体流水一样漫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