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故事里那茎有魔力的豆蔓一样,在心头瞬间疯狂蔓延开来。他贪婪地嗅了一下被窝里的气息,仿佛隐约闻到了萧瑜的体香,似乎还混杂了一种奇怪的气息,但他已
没有闲暇去辨识这种气息,脑子已被狂奔的暧昧想象完全盘踞了。
在萧瑜的被窝里盘桓意淫了一阵子,艾高又钻入了另一个被窝儿,这个被窝里隐约还
留有些余温,艾高的人一钻进来,就被一种暖暖的舒适包围了,感觉就像贴上了那田云舒年轻而有张力、对男人有着无穷诱惑的火辣性感的身体,感受到了她身上热
乎乎的体温。被窝里散发出的那种淡雅馨香与年轻活力的气息,让艾高的意识彻底崩溃了,手不自觉地在自己情欲膨胀的身体上摩挲起来,就像一个偷偷蜷缩在某个
角落里,一边大胆地想象着心仪女子的、一边怯怯地抚慰着自己极度饥渴的身体、心里面陷入无菊虚的少年……
大头不知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这件事儿,调侃艾高道,“这么二个活生生的大美女,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任你摆布,你就在一边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就没想着动点什么坏心思、占点什么便宜啥的?”
艾高笑着摇了摇头,“以党性保证,绝对没有!丁点儿都没有。”
大头一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样子,“我就不信了,送上门的肥肉你会不吃,你难道真的准备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
大头这话是有典故的。有次在床上,她曾着艾高那个嚣张至极的男人物件儿,开玩笑地说,“怎么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就像一把屠刀,是专门用来荼毒女人的呢。”
“好,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艾高躲闪着中烧的大头急不可耐地挨上来的身体,故意逗她道。
大头急了,一把薅住,“操,你成佛也得先过了这阵儿,这会儿怎么着也得先把老娘荼毒了再说。”
大头话里的这层隐秘内涵,艾高焉能听不出来?他干咳两声,清了下嗓子,涎皮赖脸地说,“现在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恐怕一时半会儿,俺还真是不容易做
到。关键是这屠刀它自个儿时不时地就偷偷举起来了,不是俺想放下就能放下的。再说了……”说到这里,他有意停顿了一下,暧昧地瞟了瞟大头,“不是有人也不
答应嘛。”
大头立即杏眼圆睁,报之以嗔怒的表情。
艾高一笑,换
了副正人君子的摸样,正色道,“不过呢,俺虽然一时半刻成不了佛,却也是君子爱色,取之有道。”
“此话怎讲?”大头听了这话,也收起怒目圆睁的母老虎态势,歪着脑袋,眯起杏眼饶有兴致地盯住艾高,心里边想到:还别说,这老色鬼,不仅天赋异禀,有这
么个让自己着迷癫狂的长大物件儿了,说起歪理来也一套一套的,倒也不失为一个有趣的男人,比自己那个软塌塌的闷屁老公强多了。自己那个老公,真是可惜了一
副好皮囊。
见大头眯着眼瞧住自己,艾高故作高深状,“这男女之乐嘛,看重的不就是一个和谐?要不咱们老祖宗咋就喜欢用‘鱼水和谐’来说道这事儿呢?不少男人都说,这女人上得床来,衣服一脱,灯一关,压在身子底下,还不都是一个样子?”
“是啊,那还不就都是一个样子嘛,黑灯瞎火的,难道还有女人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不成?”大头也有些不解,顺嘴应道。看见艾高一副肚子里憋着坏水的架势,大头心里犯起了嘀咕,这老色鬼到底是憋着什么坏呢?这女人在床上了,关上灯,还能有
什么两样?气味?x部?备不住这老色鬼的心思是往不着调里跑,滑向了下三路,瞄住了女人的那个地方吧。现在针对女人身体的广告,除了铺天盖地的减肥以外,
就是瞄着女人上、下两个部位的。瞄向上面的,不外就是做“大”女人“挺”好;而瞄着下面的,就成了做“小”女人很要“紧”,诱导那些没自信的女人掏腰包去
丰x、缩阴。有次大头跟闺蜜们在一起议论起这事儿,有个闺蜜一语中的,“操,这不就是让我们女人做个上大下小的倒金字塔嘛。”大家听了,都会心地大笑,可
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嘛。
“呵呵,就算是黑灯瞎火的,你也应该能够觉出俺和其他男人的不同吧。”艾高骄傲地向大头挺了挺下身。
大头脸一红,心里想,看来这老色鬼的话题还真是直奔女人那个地方去的,就故意梗着脖子口矢口否认,“没觉出来有什么不同,我哪知道其他男人……”说到这里,大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着了艾高的套儿,就赶紧打住了话头。
艾高一脸坏笑,“口是心非了吧,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我看你就是那煮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大头身上动起手脚来。
大头打开了艾高的手,“先把你那个话题说完了再说。”
“那个话题呀?”艾高装傻。
“就那个女人了关着灯的话题呗。”大头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颇浓。
大头的急切摸样让艾高哑然失笑,目光扫到她x前鼓胀晃动着的一对沉甸甸的rǔ_fáng上,眼珠儿一转,故意逗她道,“哎,这说了半天,有点口干舌燥了,我先得润润嗓子。”
“好,我给你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