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防队员见吴迪不说话,以为吴迪默认了,便说道:“做这里的服务员好啊!像你这样的身材和容貌,不出几个月就能挣个盆满钵满。”
吴迪微笑着问道:“不就是服务员吗?端菜洗盆能挣什么钱?”
联防队员彼时已在吴迪饭桌旁落座,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女人挣钱的工具是天生的。”
吴迪微笑着,风情万种地看着联防队员,联防队员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凑近吴迪暧昧地说道:“妹子,我们上楼去?”
“好啊!”吴迪正想上楼看个究竟,起身跟在联防队员后面上楼了。到了三楼过道,吴迪听得一间客房里传来男女熟悉的喘息声,进一步验证了吴迪原本就有的想法,恰在这时,联防队员一双脏手搭在了吴迪的肩上,吴迪习惯性地抓住联防队员的手,猛一个转身,即刻把联防队员摔了个人仰马翻,联防队员一时起不来,在地上怒喝着:“表子,竟敢摔老子?一会带你去派出所。”
吴迪见联防队员犹自嘴硬,飞起一脚踢在了他肋骨上,联防队员吃痛,顿时晕了过去。吴迪这才又一脚踹开了客房的门,警员正压在张风身上,听见房门嘭地响了一声,回过头看见了吴迪,喝道:“什么人?给我滚出去!”
张风虽然是做这种生意,到底不好意思,要把警员从身上推下来,警员不依,光着腚对着吴迪,犹自说道:“别理她!这什么人?”
张风说道:“我也不认识,一个顾客。”
两人说话间,吴迪已经站到了床头,警员见吴迪美艳无比,肆无忌惮地说道:“你他娘的欠草?老子今天修了什么福?”说着伸手要拉吴迪,吴迪一闪身,一个巴掌恨恨地拍在了警员脸上,警员的脸上顿时隐现出一座五指山。警员毕竟不是吃素的,被吴迪一巴掌拍在脸上,怒不可遏,忙从张峰身体里抽了出来,光着身子跃到地上,下面那把柄依旧直挺挺的,煞是惹人眼球。吴迪的眼光中透着一股逼人的冷意,见警员一拳打来,吴迪稍稍一侧身,一掌准确地切在了警员的手腕处,警员的手即刻垂了下来,随之垂下的当然还有下面那把柄,顿刻萎缩成螺丝状蜷缩到杂乱无章的草丛里。
警员这才意识到吴迪来者不善,外强中干地说道:“臭娘们,有种你别走!”
吴迪冷冷地看着警员,说道:“你是不是想叫你的同伴?他就在门外地板上。”
警员眼角扫了一眼门口,果然看到同来的联防队员躺在地上,心里有些发毛,冲门外喊道:“老陈,给所里打电话啊。”
“我打了啊!这娘们力道真大,可疼死我了。”依旧躺在地板上的联防队员发出了哼哼声,看来伤得不轻。
趁这当儿,张风已经穿好了衣物,不可思议地看着吴迪,这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身手怎么这般厉害?一想到一会警察会来得更多,边冲吴迪说道:“你还是赶紧走,一会只怕走不了。”
吴迪冲张风笑了笑,说道:“老板娘,你不用担心我!”吴迪替张风感到难过,本来吴迪并不想把事情搞大,怕牵涉到小时候的玩伴张风,可是那个联防队员居然把心思动到了吴迪身上,吴迪岂能罢休?不过,张风让吴迪快走的这句话让吴迪感觉到张风良心未泯,既然事已如此,但保护好张风还是必须的。
“张风,你这是向着谁?这娘们可不许走!”警员边说边要拿床头柜上衣服,被吴迪伸手一撂,一手打开窗户,顺手就把警员的衣物扔出了窗外,微笑着说道:“你穿什么衣服?这套衣服你也配穿?”
警员知道一会所里会来人,光着身子成何体统,自己又不能下楼去捡,变要让张风去,张风刚要拔腿,吴迪说道:“老板娘,这种忙你帮不得的,你最好也呆在这里。”
张风被吴迪的气势震住,呆呆地站在客房里不敢乱动,警员的额头上竟然渗出汗水来,灵机一动,把床单扯了下来,裹住了下面。吴迪这回倒没阻拦,实在中年男人光着身子也不雅观。
也该这个警员倒霉,差不多一年前,吴迪为了给父亲报仇,和顾村镇派出所的几个警员有过接触,偏偏这个警员调来顾村镇派出所才半年多,不认识吴迪。这会儿,警员裹住了下面,顿时神气活现,“臭表子,一会到所里有你好看!”
“裹了条床单你就是个人物了?信不信把床单给你揭了?”吴迪作势切近警员,警员知道不是吴迪的对手,一下跳到床上,活像一只猴子。
一会儿,果然听得警笛阵阵,时过不久,六七个警察涌入了客房,为首是顾村镇派出所所长,进来还没看清吴迪的样子,就要喝令手下铐住吴迪。吴迪认识所长,但还是伸出双手让一个年轻的警员来铐,笑道:“这么重的手镯还真没戴过,戴戴试试。”
中年警员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了神气,冲到吴迪面前咆哮道:“还这么嚣张?你袭击警察,罪不可赦!”
顾村镇派出所所长这个时候已然看清是吴迪,虽然一年多没见过吴迪,但知道吴迪如今早已是县委书记,心里顿时感到一阵凉意,猛地推开了年轻的警员,一记巴掌恨恨地掴在了中年警员的脸上:“你说谁袭击警察?你知道她是谁?临山县委张书记!”
中年警员闻言顿时瘫坐到地上,所长站到吴迪跟前,敬了一个礼,诚惶诚恐地说道:“张书记,让您受委屈了。”
吴迪摆摆手,正色说道:“这里的情况你最好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