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但是舌头不听使唤,什么也说不出来。
伊阿索好象觉得那是他的权利似的,用手圈住里奇的腰,靠上他的身体,抓住了他的手,里奇笨拙的往后退。
「来,里奇……」
带着主人的威胁,伊阿索命令他。
里奇紧贴着墙,拼命的摇头。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等着做你的宠物的人多的很,为什么偏偏要我?」
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叫声,处于已经无处可逃的危难困境的悲鸣。
「我己经说过,你要承担挑逗的责任,不拍我的马屁,跟我狠狠的吵架都是我第一次经验,在公众面前,金发贵族的骄傲被你弄得遍体麟伤,也是第一次。你那么可爱,我真想挖出你心,放到脸上亲一亲。」
里奇的腋下冒出了冷汗。
那是一种令人畏惧的平和。里奇觉得自己连手指都发麻了,喉咙里似乎着了火。
伊阿索慢慢的伸出右手,不是手腕也不是肩膀,而是轻轻的托住里奇的脖子,慢慢的轻抚。
虽说己经隔了一年,里奇的身体似乎仍然陶醉于伊阿索的抚摸。
轻抚脖子的手慢慢的滑落到肩膀上,毛孔似乎一下子收缩了。
伊阿索的手从睡衣下,抚弄他的胸膛,一瞬间,身体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颤抖。里奇感到了这一年来的渴望。咚,咚,咚,心跳的厉害。
伊阿索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手的动作越来越有力。
快感过后,剩下的只有痛苦,里奇感觉自己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一层黄色的薄雾,不由得丧气的垂一下头。终于,伊阿索慢慢的移开身体,在把两人联系在一起的东西,完全分开的瞬间,里奇象一个没有心的娃娃一样,一下子崩溃了。
房间里的空气还是那么污浊,没有一丝流动的迹象。汉积不动的味道,在空中沉淀。里奇不记得进行了多少回,只是那里已经没有了一滴的jīng_yè。凌乱的头发都胡乱的贴在额头上,从腰往下的部分己经没有了任何感觉,里奇好象呼吸很困难似的盯着伊阿索。
「明天,把凯伊交还给你,你就跟他告个别吧!」
收拾完自己的伊阿索用一种很平和的语气冷冷的说,然后头也不回的直走向门。在门前停下了脚步。
「现在就不用多说了,回到伊奥斯的时候,留下贫民窟的脏东西,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因为在你的大腿之间涂满了泥,可以吗?里奇?」
说完,就走了出去。
深夜,在静悄悄的可罗尼,看不到一个在户外活动的人,只有脚步声,在四围响动着。一切都象被黑夜吞没了一样。
穿过高低不平的街道,慢悠悠的脚步声停在了皇帝路,一辆似乎等了很久的车出现了,滑行到伊阿索的身边就停下了。一句话也不用说,车门打开,伊阿索迅速的弯下身子。
「久等了,卡崔。」
「没什么。」
两人之间所交流的,那是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卡崔毫无表情的看着前方,加大油门。因为很小的震动而动了一下身子。
伊阿索想到了刚刚分手的里奇。他自然地流露出与里奇第一次见面时同样紧张的眼神以及那张连苦笑都挤不出来的脸。无法不爱这个绝对不会放开已掌握在手中的自由,并且为之奋斗的里奇。正是为了确认这一点,为此放了他一年的时间。如果让里奇知道了,他一定会受更多的刺激。
强健的四肢,以及颤抖的身体的热度似乎还留在手中,好象是为了细细体味那种滋味。伊阿索慢慢地握紧了拳头。
气喘吁吁的气息,不断迭起的高潮,似乎比想象中的来的容易。当里奇热烈地亲吻着他时,伊阿索觉得这一年来的空白,绝对不是徒劳。
——完全堕落了。
在里奇面前,金发贵族变为一个单纯的求爱者。
伊阿索对自己能够容忍自虐似的嘲笑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几度与里奇的疯狂,并没有使他得到如痴如醉的满足感。倒并不是因为人的身体与人工的身体之间有什么无法避开的隔阂,即使是两者合成一体时,也是这么想的,特别是在内心深处的渴望。
伊阿索自身并没有想过他们两人在精神是如此的无法融合。在深深的,激烈的冲击着里奇时,如果把自己想法的只言片语讲出来的话,也许会产生某种精神上的融合。
伊阿索对自己突然间的妄想,自嘲的弯了弯嘴。
现在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改变,阻止两人在一起的是目前里奇将又要被称为宠物这一个现实。如果那样的话,就只有作为他的主人来控制他。但是,自己偶然也会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慌乱,甚至做一些被情欲所困饶,身体渐渐融化的那种恶心的梦。
伊阿索还是做不到很无动于衷的宰断心中的纷乱。对里奇的渴望以及身为金发贵族的首脑的骄傲互相交错,不断的冲突交缠,两者的交点模糊而又不清。
并不认为那就是堕落,但是从塔拉古纳的神——朱庇特的角度看来,即使是被称为异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结果,我和里奇着能以那种奇怪的方式——主人和宠物——在一起吗?
伊阿索不自觉的深深叹了口气,也许卡崔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盯着伊阿索的眼睛,脸色阴沉。
天亮了,是星期天的早上。
坎雷斯的天空还是寒风刺骨,一点都没有变暖。空气冰凉冰凉的,伸出手去触摸一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