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的吗?你说到这个分上,也就是说与我站在同一立场了。别去追寻头上的那几根倒毛了,你不是已经取得了市场的提纲了吗?」
「押的是不知胜算的赌,也并非是好差使来的。」
「啊,所以啊,伊阿索,忘了那个人吧。要我现在帮你去执着那件事,我可不愿意。」
这,也许是站在劳尔立场上的真挚的忠告了。
伊阿索垂下眼,慢慢的站起来。
「很久以前的维纳斯(行星的一种)也做吗?
残留着的险意,令劳尔无言的耸耸肩,伊阿索拍了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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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劳尔从古拉布出来时,已经到2:00了。
与走向曙光的劳尔就此告别,伊阿索觉着背上有被目光刺痛的感觉,马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从塔拉古纳到密达斯——与黑暗具有相同杀伤力的华丽灿烂的毒散发了开来,不夜城不如叫淫靡更甚。
对言辞上没什么办法的伊阿索,一面自嘲着一面急急的打开了去阿巴迪亚的门。
并没有什么物品的,潮湿的地下楼层的第五层。
只有发霉的家具神经质似的,乱糟糟的摆放在房子里。
卡崔带着不安的神色,点着爱抽的烟草。
伊阿索打来的刺耳的电话铃声一直未离耳畔。更沉重的却是不断浮现眼前的,里奇悲苦的神情。
「那家伙,全然不明白。」
难道——
这么想着,手马上伸向了电话。
紧急呼叫的灯亮了,合上了周波数。
再次呼叫,过了一段时间又响起来了,但没有任何反应。
卡崔想也没想便骂了起来。
「混蛋!」
那晚,卡崔一夜未眠。
里奇与凯伊之间的事,只由他俩人解决,虽然他清醒地知道这只是徒劳,但这与旁观者是毫无关系的。
快到早上八点——
卡崔漫不经心的动着电话。
已经回来了吧——或者已经提前作出了艰难的决定?
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象淤塞了一般挥之不去。
时间慢慢过去了,卡崔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了手。
噜……
呼叫两声便截住了,同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里奇吗?」
被突如其来的话语问倒,卡崔顿了顿。
「不,我是卡崔。」
很快便沉默了,也许是失望吧,而且,没有对卡崔说第二句话。
伊阿索并不想问任何事,但——
「别人的话是无用的,表现出来,你没有行动的必要。」
对方这么说着就挂断了。
心清更低沉了,高涨的情绪一下就没了,只留下了深深的苦痛。
也不想抽烟了,眼的深处似乎被深深的刺痛了。
就这样站着……最终还是重重的坐下了。
渐渐变暖的街道,将瞬间的睡意打散。
卡崔迅速的钻了出来,在街上消失了。
里奇突然失踪已经两天了。
在阿巴迪亚,既无明显的消失痕迹,也没有发生事故的报告。在这期间,从密达斯到塔拉古纳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搜寻过了,宠物环也没有任何反应。
——逃跑了吗?
这样的话,反倒去除了对于伊阿索而言是个危险的存在。
也许对于里奇来说,不是出自本意的失踪,那到底会是谁,为什么这么做呢——这么考虑的时候,伊阿索现出了茫然的神色。
里奇若还记得将他变作宠物时的恨意,他早就应该离开了。
从胡言乱语到个人的爱好,情报从各个地方收集而来,对辛吉凯特的帝王——伊阿索来说,里奇的存在是一桩丑闻,劳尔声明这是「羞耻」,郁比德说「名声在哭泣」,卡崔则忠告说「有些过分了」。
出师还没两年,便做了这么愚蠢的事情。
自嘲的苦笑着,伊阿索似乎是望见了人间的尽头。但他对谁都没有怨恨,只是想与里奇共同拥有……
「挑战吗?恫吓吗?」
有一种被对手打败的不安感。而且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诡异地打败了。
没什么要求,只是等待,焦虑烦恼得憔悴了……大脑内部的那根弦象被针刺一般疼痛,更增添了对未知的对手的憎恨。
三天后的夜晚,伊阿索才知道了谁是恐吓者。
「伊阿索,我想回来。」
倒带多次仍没声音的录音机不经意地吐出了这句话,伊阿索腾的站了起来。
「难道……」
伊阿索的手急急忙忙地按住了按钮,惊愕得不得了。
「星期三15:00废坑的入口处……将会看见两人。」
没有报名,低低的,低低的声音,隐藏着凶恶。
「凯伊吗?」
伊阿索惊恐得毫无表情,象雕像般一动不动。
薄薄的唇稍稍翘起,辛吉凯特的冰人——这个名称真合适。
两天后——
有关废坑的各种情报过目之后,又全部记忆在脑中,伊阿索下了地铁。
这是私事,尽可能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卡拉是塔拉古纳值得夸耀的底下交通网,机能完美的地下车,一点也不浪费时间,空气也相当流通,让人一点也感觉不到是在地下。
伊阿索微微缩着腰上车。
随着id卡的插入,门关上了,同时头上的灯也熄灭了。
「欢迎乘坐。多谢光临,请问您去哪儿?」
司机询问的声音与外表相反,十分轻柔。
「密达斯,艾利亚7的哈本依。」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