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密尔说着,对另一名性感兔女郎扬了扬下巴,那女人立刻走过来,把盖有红布片的小盘子放在我手旁的石桌上。
“呵呵呵,这是六张澳洲的护照和机票,还有一张国际通行的银行卡。请追马先生笑纳。”看到盘里的这些东西,最让我兴奋的就是那六张护照,很明显,芦雅和朵骨瓦真的回来了。
但我不能面露喜色,而是望着悬鸦一眼。悬鸦这个混蛋终于开口了。
“追马先生,虽然六张护照,但有个消息必须告诉你。芦雅不能再和你一起了,她生病了,很严重,上帝会照顾好她的。”
听到悬鸦这句话,我霎时心如刀割。但我没有展露出悲伤,而是狠心地哆嗦的嘴角,笑了一笑。拿起托盘里的东西,我站起身子大步朝门口走去。我心中暗暗发誓,三天之内,扎密尔的首级将被我猎取。
“追马,等等我。”一种比圣光降临更让人心肺通畅的感觉,霎时遍及我的全身。我急忙扭过脸,一位身着华丽礼服的小姑娘,正闪动着大眼睛,无比兴奋地朝我扑来。
我牙齿硬咬,心一横,一个箭步上去,把芦雅推倒在沙发上。四周并未传来枪响,那几个保镖也没有拔枪射击的征兆,这才使我放了心。
芦雅满心欢喜,却被我突然推在沙发上,她立刻大眼扑朔,惊慌地望着我。我对芦雅冷冷说:“坐好。你回来是应该的,没必要这么兴奋。”
“呀呀呀,呀呀,追马兄心眼比以前小多了。这么看不起伯尼为人啊!都到这份儿上了,还处处提防我。乌博庄园这件事儿,真是抱歉啊!如果当时按照和追马兄的约定,先去毛里求斯见芦雅,就会错过下手的机会。否则,你我现在可就不能活着逃回来了。我只是颠倒了约定的顺序,并没有违反约定,追马兄就不要对我有成见了。”
看悬鸦满腹欢心,想来他在乌博庄园占到了大便宜,不仅卷了人家一大包裹宝石和现金,对于查戈斯群岛上的战场,以及日后新宝石市场的发展,都有了满意收效。
但我不能向悬鸦询问诸如此类之事,否则必然露馅,招来杀身之祸。
“乌博庄园有几名高手,其中一名可能被我打断了胳膊,但我的宝石丢在庄园内了。这笔损失不算小,但你既然把芦雅和朵骨瓦还给我,其他也就不必计较。我现在必须马上离开福卡普,晚一天离开,就多一分危险。”
说完,朵骨瓦也从大厅后面走出来,她还是像以前一样黑亮,只是身体丰满了许多,现在算得一位苗条女性。朵骨瓦很安静,她悄悄走到芦雅跟前,抱着芦雅的胳膊,和她坐在了一起。
“扎先生,我想跟追马先生单独谈一会儿,其他人都回避吧。”悬鸦收起了笑意,低声对扎密尔说到。
每个人都走了出去,兔女郎也把芦雅和朵骨瓦温柔地请出了大厅。
“追马兄,道歉的话我说过了,就不想再重复。你及时离开福卡普是对的。所以,我一回来,就赶紧让扎密尔先生运作到六张护照。实不相瞒,你非猎头一族正式成员,一旦进入巴奈的猎杀名单,猎头族工会不会制定出保护你的计划。到时候,就算命中水、恋囚童这些人回来,躲在家里看卡通片,都不可能去援助你。”
“哼!”听完悬鸦的话,我虽然无言,但鼻腔却发出一丝冷哼。
“追马兄,我了解你的内心,你不看中财富,只看重心爱的女人,属于那种不主动招惹别人的杀手,这个品质很好。就在昨天晚上,撼天奴险些就要提枪去杀你。我们几个召开了临时会议,投票决定要不要杀你。猎头族内部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凡是投票中出现两名反对票,决议就不可能。你很幸运,人缘那么好,我虽然投了反对票,但不知道哪位高手也欣赏你呢。”
悬鸦说到这里,看了看手上的时间。“话不多说,赶紧走吧。你到了澳洲之后,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的朋友,那可不是马尔代夫小卖部那种朋友,比起扎密尔弱不了多少。需要帮助时,我机会也会过去。巴奈杀人很效率,有可能这会儿就躲进了你在酒店的床板下,稍不小心就栽他们手里。”
我没有再说什么,悬鸦既然决定让我逃走,我自己就得抓住机会。但悬鸦今天对我所说话,有一半,甚至更多成分,是不能感情用事去相信的。
司机小伙没有送我和芦雅、朵骨瓦回麦西伦酒店,而是直接送我们去机场。等司机小伙儿离开后,我带着两个女人在人群中绕了一圈,然后冲冲离开机场,打车回到我在福卡普的民租屋。
一是我的武器还留在这里,二是机票有问题。因为机票是扎密尔买的,除了我自己,还有其他未知的人也了解我这趟航班,所以这趟飞机不能坐。就算机票有折损,那也必须更新航班。
收拾好东西,我让着芦雅和朵骨瓦换上我预先买好的衣服,然后打车疾奔圣吕斯。从扎密尔那里一出来,我就把芦雅和朵骨瓦当抢回的包裹似的,又是提拉又是扯拽,焦急万分往前赶,生怕再给人多回去,甚至都没顾细细看芦雅一眼。
直到汽车远远开出福卡普,我才算小松一口气,自己弄丢的东西,总算又平安找回来了。
捧起芦雅的小脸,她似乎对我陌生了许多,也许我在扎密尔公寓时推倒她的那一把,把她对我所有的期盼也推得一干二净。
“丫头,他们没欺负你吧,我发觉你好像吃胖,生活在猎头一族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