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电感应么?”
冷风一阵过来,她哆嗦了一下,吸了吸鼻子:“今天又让你请假了, 真不好意思。”
“别抱歉, 我请假完全是气我爸, 反正这公司我待不下去, 辞职不让我辞,只能消极怠工。”
明仁把身上的羽绒服搂紧,身子缩了缩。楼下的花园倒是清净,但是冷风袭人,她四下走来走去, 想找个背风的地方。
她和程苏完全相反的两个面,程苏想跳出父母的安排,她却想留在现在的公司。虽然她和直接领导关系不大友好,但她很喜欢这份工作。
“那你就去做自己喜欢的或者擅长的事,叔叔要是放心了,也不会把你绑在公司。”
“但愿吧。你什么时候出院,要我去接你吗?”
“明天应该就能出院。你不用来,我妈接我。”在医院待了几天才知道,自己这儿的确只是个小手术,恢复的很快,隔壁病区躺了好几个和她一样的病症,住院都不超过一周。
挂了电话,屏幕上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是温浥尘发来的。
温浥尘:你在哪儿
她左右望了望,除了两个白大褂医生脚步匆匆而过,三两个穿厚重冬衣的路人,初次之外,只剩几株沉默的杉树。
明明的明:小花园里
消息刚回过去,他电话就来了。
“在哪个小花园?”二院很大,绿化上也下了功夫,小花园有很多处。
“住院部出来,最近的那个。”
“回病房。”
“才刚出来一会儿,病房里太闷了。”
她咂摸着不对劲,温浥尘怎么开始管上她了。
那边默了默,说:“那你在那儿别动,等一等。”
她知道温浥尘带些直男的毛病,说话简单直接,一句一句就像是命令人,好在他的口气并不让人讨厌,甚至还带着点哄人的意思。
“等什么?”越不让她懂,她偏要动,绕着一棵大杉树走圈圈,杉树叶被风吹落下来,细细碎碎的。
她以为他会说等他,但是没等到回答,电话被温浥尘挂断了。
她看着屏幕,眉心蹙了蹙,手缩回口袋,脚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杉树。既然他说让等,那就等吧。
很快,她身后有脚步声渐近。
“明仁。”温浥尘胸口微微起伏,看起来像是跑过来的。
“好久不见,这几天很忙?”
温浥尘走近了些:“有点。”但不是好久不见的全部原因。
“昨天跟师兄出差,今天上午才回来。刚刚去病房找你没找见。”什么都没问,他先一五一十地交待。
明仁仰着脸,面带笑容,嗯了一声,大概是表示,你的汇报我比较满意,然后呢?
“韩医生说你恢复的很好,明天就能出院。”
“嗯。医院里吵的很,我也想出院了。”
“阿姨今天不在?”
“我让她别来,吵的很。”明曼和裴诵结婚以后,注意力都放在裴延身上个,明仁习惯了自由生长。家里人一向都不爱在她面前唠叨,生病了,她也不太习惯家里人围着她转。
“你嫌吵?”
“吵。”其实不是嫌吵,是烦。
她侧过脸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冷风吹的,她觉得脑袋犯沉。
抬头,目光对上他的视线,明仁笑了笑。虽然并不是大笑,可伤口还是有感觉,她轻抽了一口气,一手捂住右腹部。
“还疼?”他上前两步。
“有点。”她脸微微皱起,看起来不像是有点疼,温浥尘欠身扶住她。
“回病房吧,我有……”
她仰头,猝不及防地,她亲到他的唇,一切都早有预谋。
温浥尘没躲开,由着她胡来,一手攥着她胳膊。
明仁含住他的下唇,轻吮了一下,带着挑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心跳得有多快,快得她脑袋发懵,耳朵像是被捂住似的,听不到外界的声,只嗡嗡地闷响。
不管是她平日还是生病的时候,身上都有淡淡的香气,有时候很很清新的香调,有时候柔和微甜。她现在靠着温浥尘,身上淡淡的花香一阵一阵地往他鼻腔里钻,扰得他心猿意马。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明仁腿发软,头更沉了,呼吸热得烫人。温浥尘退开半步,手背在她额头贴了贴,公事公办的语调:“回病房。”
她几乎是被温浥尘架着弄回病房的,她一个小小的吻换来的是被抽走两管血,以及韩医生的新医嘱,她发烧了。术后发热是常见现象,但已经过了好几天还发热,她被拎去做了好些检查。
手上扎着针,明仁给温浥尘发消息,那边说在实验室,一会儿聊。程苏来消息问她情况,她只说得再多待两天。
susu:迷上医生真是不得了,把自己折腾严重,就可以赖在医院不走了
明明的明:我没有
susu:你不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