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上浇油,久旱逢甘露的痴情被演了淋漓尽致。
中间摸到她腿,光滑的爱不释手,心里想到什么便撕的粉碎,语气恶恨地质问:“我不在你还敢穿丝\袜?”连忙卖乖的保证:“下次再不敢了。”
他却得寸进尺:“裙子都不许穿。”
她搂着他说好。
等解决完生理需求后,纪冉早累晕了,她睡得昏天暗地,他却靠在床头坐了一夜。
一周后纪冉渐渐觉察出了问题,人是回来了,可又好像没有回来 。
眼前人是少年人,眼前心不是少年心。
纪冉坐在顶楼的楼梯口,听外面低低落落的雨声,这个夏季真长,这个雨夜也真长。
她仔细想今天的这场矛盾到底是怎样发生的,原是今天出门偶遇班里同学多说了几句话,可也怨不得她,他去了两个多月,因为学习上的事,那人偶尔帮了她一次,她也不好给人甩脸子,可是心里又懊恼,平日知道他是那样的性子,应该学着避嫌,只又想以前也发生过几次这样的事,他都没多大反应,怎么这次就气的要在家砸东西了,未免也小题大做了。
她这边正愁思,那边杨超凡发泄了怒火后便满心懊悔,可是心里的愤怒像是还没发泄完,气得手都在抖,屋内混乱一片,又坐了一会儿,起来整理,动作要快,他不希望她回来看见这副样子,她也许吓着了,也许回家了,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等,一会儿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
心跳迅速加快,纪冉进门,抬眼便看到一米外坐着的人,刚才凌乱的客厅已经看不到一点混乱的蛛丝马迹,知道是他的杰作,这是他一直来的习惯。
她佯装无事的上前,他却先过来搂住她,对不起说了千万遍。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可是又坚信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纪冉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下来,狠狠点头说:“我也不对,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说话,我还说,是我不对。”
“不,你没错。”
他心像被刀刺了几个窟窿,她没有错,都是他,全是因为他。
也许一切都是痴想,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幸福,哪里有什么幸福呢?
他可能再也不会好了。
纪冉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所思所想,只抱着他一味的哭。
此后在这方面便更加格外的小心,能不和男生打交道的绝不打交道,可就是如此,他也还是发了几回脾气,一次是门口的保安对她笑了一下还问她好,他就气的回来把她所有短裙都扔到垃圾桶,也是无语,他完全像个无理取闹的暴君问为什么偏偏今早上对她笑,鬼知道为什么吃饱了撑得要对她笑,最后归结于她早上穿了条短裙的缘故。
第二次是她和同学出去回来的有点晚,他险些生气,还恶狠狠的质问她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他在家等了三个小时,等的怒火高涨。
纪冉心里越发委屈,她感受到他的变化,心里也不安,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又什么都不敢问,他现在简直像颗□□一点立马爆。
周末约苏菲出来,把事情说了一通。
苏菲拿着手机一查,说杨超凡可能有家暴的嫌疑。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苏菲也没多说什么,只让她自己小心并留心注意。
回去的路上仔细回想了一番,本来是要回去便折返回到自家来了,杨娇娇正在看最近非常火的电视剧花千骨,看的热情高涨,哭天喊地,看女儿回来,瞬间收了眼泪问她怎么这会回来。
纪冉随便扯了慌,说回来拿点东西,杨娇娇高兴说好不容易回来了住一晚,不然她爹又抱怨了,又看纪冉脸像是瘦了一圈,便心疼的什么似得,说晚上不许回去要好好补补。
她正好有事要问,便点点答应了。
杨娇娇去厨房和阿姨一起做饭,纪冉回卧室悄悄给杨超凡打电话说今晚在家不回去,他在电话里也没说什么,挂了电话纪冉惆怅的靠着窗口皱眉叹气,恰好杨娇娇推门进来问她要不要叫杨超凡过来,都好久没见了。
怎么敢,连忙推说他最近忙的不可开交没时间,听她老妈还略带失望的语气,便又叹了口气。
纪德政要加班很晚才回来,吃过晚饭纪冉睡到杨娇娇屋聊天,聊着聊着便问到纪德政有没有打过她的问题上,杨娇娇也是敏感的问她为什么这样问。
纪冉脸不红心不跳的先假装一番惋惜之感再说:“你不知道我有个朋友,还没毕业就结婚了,本以为嫁的是什么好人,昨天还和我说她老公这段时间在家动不动就发脾气,昨天还打了她。”
“啊,有这样的事,你那个朋友这样没心思。”
“是啊,”
“哪个同学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过。”
“还有哪个,我大学同宿舍的苏菲。”
杨娇娇摇摇头:“那你赶快告诉苏菲,这样的男人不能要,家暴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说到底也是一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