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闻樱的敏感带,被他那样吻着,她浑身发颤。
男人又慢慢往下,一路亲吻到闻樱起伏的胸口,那嫣红的rǔ_jiān已经发胀硬挺。他用嘴唇含住,时而轻时而用力,下身也一刻不停地挺动着,chōu_chā着她紧致湿滑的yīn_dào。
闻樱一面呻吟,一面感受着独属于他的灼热,以及酷似贺宁煊的、蛮横强硬的进入。有时候,闻樱真的很害怕跟贺宁煊做爱,他太凶猛,过程中的疯狂和激烈往往是她招架不住的,跟奸夫做爱多了泛滥的ài_yè,哪怕他狠狠冲撞,也稍微能好点。
剧烈而有力的抽送,俩人连接处一片泥泞,闻樱的双腿大大分开,脚尖难耐地磨蹭着他汗湿的腰背,她感受到他那的肌肉硬成钢铁。
她被操弄的浑身无力,阵阵发麻发软,过电般的颤栗感席卷了她整个身心。yīn_dào被粗大坚硬的性器强烈冲撞,那种激烈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臀。
“啊……啊……”她红唇微张,白皙的脸庞布满汗珠,甚至连睫毛都浸透了快感的湿意。她的yīn_dào不断收缩、扩张、收缩、再扩张,紧紧裹着男人插在里面的性器,好紧好紧,她甚至能感受那根东西在胀大,炙热蓬勃地跳动,紧接着,他chōu_chā的越来越快,似乎就要到了。
他更用力地顶入,插到很深很深的地方,闻樱受不了这莫大的刺激,猛地绞紧了他,灭顶的快感简直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啊!”闻樱崩溃般地尖叫,狠狠抱住他,“老公……啊!啊……”
他俯下身,把她搂的紧紧的,而所有动作也终于趋于柔和。
高潮的快感让闻樱短暂地失去神志,她剧烈的喘息,尖红的rǔ_tóu顶在他胸膛上。而深红色的蜜口还在持续痉挛着,小幅度吸吮着他还未拔出的性器。
结束后,他并没有离开松开她,仍旧一点一点地吻着她,呼吸粗重而灼热。
闻樱虚脱般地搭着他的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懂,为什么刚刚还在叫老公?
养成习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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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惊喜╰(*°▽°*)╯
珠珠捏?
把偷情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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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之亲
(
泱暖
)把偷情扶正
还记得,第一次来huàn_qī俱乐部的那晚,闻樱被陌生男人揉胸揉到出水,从房间里出来后,她羞愧难当,脸上红彤彤的,也不敢跟谁对视。她身体上的爱痕被裙子遮掩,整个人仍然显得素净淡雅,白皙的脸蛋和脖颈都透着诱人遐想的淡红,使她还残留着轻微的欲色,但双眸里却清晰的有种无奈的、不知所措的情绪,像一头误闯神秘禁地但又不敢轻易冲撞的小兽。
然而现在,她仍旧穿着以前那条裙子,但一对杏眼迷离的,还带着水蒙蒙的湿气,微微张开的红唇,仍有些漉漉的光泽,似乎在微妙地流泻她对性欲的满足。她整个人已经跟以前截然不同,身上仍有种清纯恬静的感觉,但不是那种生涩的畏惧的,恰恰相反,她充满渴望且毫不掩饰,浑身散发着某种妩媚的小性感。
每次,等她坐上副驾,贺宁煊都要探一下手,摸摸她的腿心子。然而今天,她却不让摸了,倒不是那种直白的抗拒,而是任由他探,但却在快要摸到时,腿根夹住了他试图深入的手。
贺宁煊微微抬眸。
她红唇微启,模样有些餮足后的慵懒,声音也是慢悠悠的,“别摸了,底下没穿呢。”
贺宁煊感觉心尖子发麻,“怎么回事?”
闻樱细细地弯起嘴角,“不知道掉到哪去了,也可能,被男人偷回去……做纪念。”
贺宁煊不悦,“闻樱,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她声音有些嗲,“不就是跟有妇之夫做爱么?让他插入我的身体……”
离得近,她清楚的看到,贺宁煊的眉心蹙了一下,“别说了。”
她故作乖巧地住了嘴。
“别给我沉溺进去,”贺宁煊板着脸,“不是让你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不过……”
闻樱了然地打断他,“不过是为了治疗。”
贺宁煊没作声,她斜着眼角瞥他,眼神颇有些傲慢,语气更是嘲弄极了,“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欲死欲仙?我不跟男人‘你侬我侬’,又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贺宁煊察觉闻樱故意抬杠,绕过去坐上驾驶位,不甚愉快地发动了车子。
闻樱无声地嗤笑了下,双眸转向窗外,懒得搭理他。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里穿行,但车内却是个寂静且沉闷的空间,周遭的热闹跟他们格格不入。
闻樱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一面寂寥地开了口:“贺宁煊,我要跟你离婚。”
她一动不动,似乎懒得关心他的反应,但余光却是盯着他的。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紧。
然而,他并没有任何回应,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
闻樱不依不饶地重复,“我要跟你离婚,姓贺的,别想逃避这个问题。”
“而且我已经递交了申请,过几天你就得跟我去办手续,我闻樱,要正式离开你。”
贺宁煊终于按捺不住,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我看你今晚根本没清醒。”
“我清醒的很!告诉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闻樱扭过头盯着他的侧脸,不愿漏掉他每一个微小的反应,“性对夫妻来说有多么重要,相信你比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