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饮料大股大股地喷溅到地上,看上去简直像用pì_yǎnshī_jìn了一般。
“你可真厉害,pì_yǎn都能shī_jìn,操到现在就没见你shè_jīng,你这三个孔不会都是用来撒尿的吧?”侯康饶有兴致地拿手捅了捅他湿漉漉的屁洞,嘲笑道。
宿熙没回答他,只是哼了一声说:“……我都说了不要弄那里了……”
侯康道:“你爽得连着到了两次,我还不知道你的不要就是要?”
宿熙又哼了一声,却也没反驳。
侯康笑着捏了捏他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蛋。
“你、你好。”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侯康回过头,发现是个笑得很憨厚的高个男人:“那啥,你介不介意跟我换个座?”
侯康打量起他来。
这个人说的“换座”当然不是普通列车上的换座那么简单,而是交换两人正在肏干的对象。
侯康看他高大魁梧,下身的jī_bā分量也可观,再往下看,发现他的小腿上溅了不少那种奶白色的饮料,想必是宿熙刚才pì_yǎnshī_jìn的时候把饮料喷到了他的身上,才引起他的注意。
他又瞄了几眼这个人的“座位”,见是一个强健精悍型的、小麦色皮肤的俊男,正好他干了两轮美少年有些腻味,换个口味也不错,于是回头问宿熙:“小骚逼,看这边这个大jī_bā哥哥,想不想换他操你?”
到现在他对宿熙的性格也算有些了解了,要是他强说“正好我看你都烦死了,换就换呗!”那其实还不太情愿,侯康就要考虑一下了,可实际是宿熙瞥了那人的胯下一眼,舔了舔嘴唇,说道:“……我不要。”
……侯康转身对憨厚男人说:“他同意了,你上吧。”
憨厚男人:???
……侯康对宿熙这种“百分百口嫌体正直”也是好气又好笑了。
在交换之前,侯康还拿小匙将宿熙花穴里残留的jīng_yè再挖出一匙,喂给了沈闲,换取了他胸口上缀着的乳夹若干。回来之后,他便把乳夹挨个夹在了憨厚男人的“座位”——那个俊男的奶头上——即使是刚才只瞟了一眼,他也已经对这人摇摇晃晃的两颗肉球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那边厢沈闲几乎已经被卸去了身上全部的情趣玩具,站在地上被人从后面抓着屁股干。他的哥哥和他面对面,同样被人扇着屁股狂干猛操,他pì_yǎn里的饮料最后还是没有全部倒完,干他的人每次jī_bā进出,都会有奶白色的液体“噗呲噗呲”地从屁穴中扑出来。
这对双子均弯腰翘着屁股,被男人干得大声呻吟,可他们手上却十指相扣在一起,时不时还凑过去交换一个充满爱意的吻。
“啊啊……操得我好舒服、操到骚逼最里面了……子宫口都被操开了,哈啊……好舒服啊,哥哥……”
“哥哥感觉到你很舒服了……嗯……哥哥、哥哥也很舒服,小闲感觉到了吗?唔……”
“嗯嗯……啊……我有感觉到……哥哥的屁股里被撑得满满的,好充足、好满足……越来越舒服了、哥哥……”
“哼……哈啊……小闲……”
这边侯康已经将俊男的两颗褐色奶头折磨得发红泛紫,时而将它们拉扯到只余肉线相连,时而又重重地把它们按回肉里去,俊男一边哀嚎一边恳求:“别玩我的奶子了,操我吧……狠狠地干我、婊子最喜欢被人干了……”
侯康摸了胯下几把便挺枪上阵,先前干他那人jī_bā应该特别粗,这会都有些松松垮垮地,让他减弱了些性致,忍不住回头看宿熙那边。宿熙已经被按在地上操,那憨厚男人的大jī_bā插在他pì_yǎn里,他骑在他身上,利用重力每次都干得极深,宿熙根本没有傲娇的功夫,每被深干一下身子都要往前一扑,像狗一样被干得在地上爬。
侯康不大爽快地回过头来,狠狠干了几十下,命令身下的俊男:“叫点好听的。”
俊男马上诚实地狼叫起来:“啊啊,大jī_bā操死我了啊……奶子、奶子也被人玩得好爽……用力操我、打我,我好喜欢……哦哦哦……”
侯康掐他的肌肉,拧他的奶子,比起宿熙少女似的小馒头来说,他的胸肌甚至更鼓更饱满,沾满了微亮的汗水,充满力量的意蕴。侯康将他的胸肌扇得通红,终于找回了一些感觉,一边扇一边骂:“婊子!贱母狗!有你这么贱的吗?长这么多肌肉只为了挨肏!”
俊男呻吟着附和他:“哦……你说得对……我练肌肉就是为了被人狠狠地操……操得我越狠越好,哦,好棒……操烂我,不要停……”
侯康举起他两条精健的蜜色双腿,几乎把它们按得平行于身体,眼看着如若穿上衣服后英俊飒爽能吸引大批眼球的俊男、此刻正躺在他身下,姿态扭曲放浪,吟哦下贱不堪,胯下愈发坚硬如铁,肏干时完全放弃了章法,只顾着干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gāo_wán也塞进去才罢休。
“呜呜呜、停下……不能再干了,真的,我、我要……啊啊啊啊……”
从宿熙那边传来的哭叫吸引了侯康的注意力,他一扭头,正好看到宿熙被憨厚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下体朝前,花穴里“扑哧扑哧”地泻出大股淡黄色的液体,显然是被干得尿了出来。
侯康脑中念头一闪,便催动着身下的俊男过去:“走,去那个正在pēn_niào的小骚逼那边。”
宿熙作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