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李越看着明明阳光俊朗却要摆一副死人脸的华戈,想起那晚的一吻,便说道,“走,今儿我带你开开荤。”
他找了家顺眼的青楼,带着华戈进去了。在这种地方,有钱就是大爷,老鸨一张嘴那是把人夸得天上地下的,李越要了一个上等的厢房,又特意嘱咐老鸨唤几个干净的女人过来。
李越从流如水,华戈亦老神在在。
李越让华戈坐下,华戈说了声不敢,仍是候在李越身边,有两女人接收到李越的示意,上前粘上华戈,华戈十分淡定的伸手把女人们一一轻巧推开,重复几次仍是如此,力道没有加重,脸上也没有不耐烦,倒是女人们先挨不住了,坐回李越身边嗔怪他是个木头人。
李越嘻笑出声,想起华戈那青涩的吻,侧过身视线扫过人唇瓣,又转回来伸手揽过一个女人纤细的腰肢。
他不急色,倒是喝下不少酒。
此时外头不知为何喧闹,李越原以为不关他的事,没想不过一会,他的房门让人推开了。
花无错领着几个手下鱼贯而入,仍是那袭红衣,脸上戴了面具。
李越细想下来,除了那次原本在无他人的树林当中花无错突然带他转道至淮城之外,他一直是在人较少的地方与自己相遇,莫非他素来不怎么在人多的地方露脸?
李越不知道他此时是想干嘛,招呼道,“一起喝几杯?”
花无错道,“你兴致真不错。”
“呃……”李越怀搂着女人腰的手松了些,“还成吧。”
花无错道,“把这几个女人扔出去。”
他几个白衣手下领命行动,毫不怜香惜玉。
李越觉得脸上无光,花无错若不知他是皇帝也就罢了,这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是这么个态度。李越不高兴了,“住手。”
那几个汉子不是李越的暗卫,而是花无错的手下,管你是皇帝还是玉帝,他们只听花无错的。扔了女人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上。
李越一拍桌,怒道,“华戈,拿下他们!”
华戈二话不说,朝花无错攻去,可惜还没近身,就让其他人拦下来了。
李越听外面也传来打斗声,想必是外面的暗卫也与花无错的手下动手了,李越看着花无错不耐道,“你到底想如何?”
花无错走近了几步,华戈趁隙瞄他一眼,凭着习武之人的直觉,他知道花无错对李越没有杀意,便不急着上前救主,反倒是与花无错的几个手下纠缠起招式来。
花无错到了李越边上站定,“草民不想如何,草民只是关怀陛下的身体。陛下前几日受了内伤,虽草民给陛下吃了伤药,但陛下还是自持些时日较好,太过放纵,迟早会虚亏的。”
他说得虽有道理,但李越下不了台面,一张脸黑成了锅底,咬牙切齿道,“与卿何干?”
花无错道,“陛下龙体系我朝万民,千秋基业啊。”
李越再一次被花无错噎住了,他觉得,他重生后这皇帝做得比上辈子还要窝囊。
华戈在一旁听花无错那么说,很是诧异的看向李越,他还真不知道李越哪里受了内伤,又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李越答不上,干脆也不答了,反正他这龙威在这些人面前早丢光了。李越站起来双臂一抬,做了一件他很早就想做的事,只听哗啦一声,他把桌子给掀翻了,然后就往外走,路过花无错身边时停了会,他道,“有你这样关心朕的平民百姓,实在太好了!”
花无错道,“不用太感动。”
暗卫不敢拦李越,花无错的手下也很有眼色没阻拦。
李越怒气冲冲的往外走,花无错也不急着追,反倒看向华戈,别有深意的道,“皇家的暗卫身手不错,头脑也灵活,可惜君命难违不敢不从是吧?”
华戈用了巧劲,将他身边的人一掌震开,他斜瞄花无错一眼,就欲出门跟随李越。
花无错伸手拦住了他道,“皇帝陛下的安危,不如交给我。”
华戈想也没想就回绝了,“不能。”花无错言之有理,他一个小暗卫,左右不了皇帝的意愿,唯一能做的就是于身侧保护。适才皇帝要上青楼,他也没有二话,虽然心里似乎有那么一点自己无法理解的不爽,但他仍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站在他的身后,直到花无错到来。
华戈有意让花无错扫了李越的兴致,这才打诨摸鱼的和花无错那几个手下你来我往,虽然打得激烈,却连兵器都没亮相。
花无错对华戈的拒绝不置可否,“既然如此,这路我是拦定了,不过毕竟你是小皇帝的暗卫,我也不想多有为难,好自为之。”
上次华戈身受重伤,是因为以一敌众,最后还有花无错亲自出手,但这次却是不一样了,外边还有几个他所统领的暗卫。
然而脱身之后,他仍是跟丢了花无错,还有李越。
李越正穿梭在人群当中,一人从天而降,抓住他的肩膀就把他带到怀中,光明正大的掳走了。
那人抱着李越飞檐走壁,在高低屋顶上留停瞬间,又借力往前。
李越一边死抱住他的腰,一边怒道,“花无错,你干什么?”
花无错低低的笑了声,没答他的话,直到带着李越出了城郊,停留到一颗柳树上。
那柳树有些年头,细长枝条随风飘飘摇摇的,李越心惊胆颤,生怕下一刻它就断了,这时却听花无错道,“可不是我搂着你,是你抱着我不放,松手啊。”
李越气结,“朕要诛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