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道,“不一定,戚伏刀也许会以为他和燕逑锋在一起。唉,这主意太妙了,生离死别,人生乐事啊!”
华戈:“……”
李越突然道,“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
华戈莫明道,“没有啊。”
李越道,“你刚才还一直盯着他看,怎么,动心了?”
华戈抱住他道,“怎么会,我只对陛下动心。”
李越冷哼一声,手掌覆上华戈侧脸,重重推开。
华戈眼底泛出笑意,再一次抱住李越,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下,“陛下这是在吃醋?”
“走开,热死了!”李越挣扎两下,指使道,“给朕去拿点冰镇的东西解暑。”
华戈唇贴着他的脸颊温存的又亲了好几下,才松手笑道,“遵旨。”
林琊被送离都城,戚伏刀一个月的禁足令还没有过去。嫁去将军府的金枝玉叶做威做福,没留下什么好口碑,却甚得李越之心,就差没亲自去将军府给她喝彩。
这日阴云密布,天气略微凉快了一点,也不知何时会下雨,李越便服出宫,同康锦棠凌云上等人照旧在酒楼相聚。
酒楼是花无错开的,这几人已经习惯了上这白吃白喝,还占个雅间。
酒楼管事晓得这几人身份不凡,加之主子有令务必以礼相待,李越等人一来,他都是亲自招待。上完酒菜后,李越问他花无错何时回来,管事道武林大会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主子应该已在回都城的路上,也就这一二日。
李越挥手让他退下,执酒与康锦棠几个闲聊起来。
虽然身份有别,但毕竟年纪相仿,年轻人还是挺有话题的,不然也不会乐此不疲的经常聚会。
李越暗叹,想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也没有这么一干人等的太子党啊,难怪后来戚伏刀这么容易策反,他都没有心腹。
喝着说着,李越觉得有些头重脚轻,他甩甩头看着面前几个臣子略有疑惑。
凌云上也是习武之人,他警觉颇高,此时抓起腰间佩刀就至李越身边,伸手扶起他道,“快走!”
可惜李越刚站起来又马上坐了回去,其他几人也一个跟着一个倒,不省人事。
☆、鬼医洛沧海
李越在脑中有意识起就觉得不对劲。
他的手被反缚在背后,他躺在一个硬梆梆的地方。他睁眼打量四周,这是一个较为简陋的屋子,还算洁净。他细细回想了一下,上辈子好像没有发生过绑架事件啊?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李越闭回眼睛装昏。
不过外边的人没有进来。
“师父。”林琊的语调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李越听了有些牙痒痒。
“一边待着去。”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显得十分成熟。
林琊道,“您别急,一定会找到大师父的。”
那男人道,“你在都城待了这么久,他真的没有联系过你?”
林琊摇头道,“没有的。”
男人眉头皱了起来,天南地北的,能找的地方他都找了,可就是不见踪迹,难道过了这么久,他的气还没消,故意躲着自己?“算了,你也别担心,你大师父名声在外,很少有人会伤害他。”
李越在里边听着,心中有了点数。这男人约莫就是那位洛沧海,这是来找沈笑的?看样子还不知道沈笑是被抓了,哈哈,华戈办事果然靠谱。
其实这事,也算是华戈运气。华戈知道这两人不好对付,他打听出神医出没的地方,耐着性子埋伏了好久,每天小心踩点,就是为了一击得手。好巧不巧,那神医和鬼医这两焦不离孟的人,也有使性子的时候,于是武功不高的神医落单,就便宜了华戈。
李越这一想,不对啊,既然不是为了沈笑,这两个人绑自己是为什么?难道是林琊向他师父告状?
外头的男人又和林琊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把他支开,然后进屋了。
这男人穿着黑衣,五官硬朗,眉眼轮廓十分深邃,鹰钩鼻,唇很薄,阖在一块就显得十分严谨。特别是他的眼神,阴鸷得像嗜血的凶兽。
他居高看着李越,阴恻恻的道,“我徒儿单纯,心地好,你就耍着他玩?真有点本事,连燕盟主都栽在你手里。”
说起来,林琊遇见他这个鬼医二师父的时候,还真没有告状的意思,只是受了委屈,想向家长述述苦。
不过他这个家长,可不是一般人,不管欺负他徒弟的人是什么身份,就是天王老子,他也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在李越还是个炮灰渣攻,林琊还是主角的书里,他这位二师父应该是个相当威武霸气的存在。揍起坏人来毫不手软,阴损毒辣,又有一双善于洞察真相的眼睛,为人护短,奉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实属正派中的大反派,这样的人出现虐虐渣攻的时候,确实是大块人心,让人拍手叫好。
李越看着洛沧海没有说话。
洛沧海道,“你认小琊的身份,恐怕也是不怀好意,现下设计害死了燕盟主,又好心放小琊离开,为了什么?”
李越道,“你既然知道朕的身份,还敢如此对待朕。”
洛沧海笑得意味不明,“你早晚会说的。”
李越自顾问道,“和朕一起的那几个人呢?”
洛沧海道,“放心,我没动他们。”
李越觉得这个人很莫明其妙。不过听他说没动康锦棠等人,倒是松了口气。李越也不急,当时华戈就在附近,没有及时出现恐怕是被人引开,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找过来。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