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惭的说甚麽“都试过了”……”何林大怒,说:“总比你美便是了!”
何燕常倒是毫不介怀,想,他年纪轻轻,正是情欲正盛的时节,又怎麽会不举。又想起他清晨之时也曾情动难耐,纵然是不能行事,只怕也是心结难解,并非甚麽不治之症。沉吟了片刻,才笑吟吟的说道,“你年纪轻轻,便对色欲之事如此看重,一旦不举,便日日宣淫,真是……”
何林气得踢了他木椅一脚,何燕常哈哈大笑,却趁机捉住他手臂,将他拉到身侧来,然後伸手抚上他的脖颈,用力的捏住他下颌,低头亲住了他。
何林被他扯到怀里搂住亲吻,也是大吃一惊,当下就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的抱住。何燕常知他许久不曾经过人事,必然经不住撩拨,果然亲了不过片刻,何林便忍不住情动,胯下之物半硬起来,偏偏的顶着何燕常的腿,何燕常暗暗好笑,心想,这也算甚麽不举?这糊涂的小鬼,也不知是拿甚麽样的人试的。
何林被他窥破此一番情状,也是难堪不已,只是默无声息之际,突然将他推倒在地。何燕常正要松开他,笑他一番,却遇着此事,也不曾防备,後背重重的摔在地上,痛得不轻,又被何林用力的压在身上,俯身下来狠狠的亲吻住了,一时惊讶不已,竟然任他胡为。
何林用力的按着他的肩头,低下头来狠狠的亲吻着他,不过须臾,唇齿之间,便满是血的腥甜气了。
何林毫无章法的亲了许久,终於放开了他,气喘吁吁的骑在他身上,低头只是看着他,似乎也有些无措。
何燕常心中叹息一声,不知为何,竟然笑了出来。只是牵动口中伤处,忍不住就“嘶”得吸了一口气。
何林捏紧了他的肩头,突然低声嘶哑的问道:“你对谁都这样麽?”
何燕常微微惊讶,却偏偏明知故问的说道:“对谁怎样?”
何林的手微微颤抖,却并不开口,片刻之後,突然捏住了他的下颌,低下头来粗暴而又用力的吻住了他,狠狠的吮吸着他的唇舌,就彷佛要把他吞食下肚的一般。
何林胯下之物早已硬得十分厉害了,犹如铁棍一般狠狠的顶着他的小腹,在他的身上胡乱的蹭着,何燕常被他磨蹭得有些情动,又被他暴烈的亲吻弄得疼痛无奈,便伸手揽住他的腰,反客为主,温柔的回应着何林。
何林被他吻得浑身颤抖,大约也是许久不曾经过人事,不由自主的便与他紧紧的贴在一处,任由他抚弄着自己。
何燕常被他压在身上,又被他用力搂住,只觉得这小鬼十分莽撞青涩,只是亲吻之际,见他这样出奇的坦率,丝毫也不遮掩,却又忍不住觉着有趣。
何林被他亲吻得沉醉,不由自主的搂紧了他,又在他身上用力的磨蹭,何燕常察觉到他的腿间已是微微濡湿,便有些好笑,伸手摸到他的胯下,便说:“抱紧些,我帮你。”
何林却突然顿住了,何燕常正有些不解,片刻之後,却听到何林低声的说道:“你是嫌我生得不好?”
何燕常听他声音嘶哑,身体也微微的颤抖,也不知为何,突然生出微微的一丝心动来。
他问何林:“你同男子行过此事麽?”
何林只是沉默的呼吸着,却并不回答。何燕常料他难堪,便是不曾有过,也定然不会开口回答,便逗他道:“这可与女子行事时大不相同。”
何林低哑的说道:“你不是一向喜欢男子的?”
何燕常见他咄咄逼人,忍不住微微的笑。何林彷佛是看着他的,此刻却出乎意料的凑了过来,屏着呼吸亲了他一下,就亲在他的唇角。极轻,极柔,彷佛在亲吻一片雪花似的。
何燕常被他试探般的举动弄得想要大笑,却还是忍住了。
何林亲了他,就伸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脖颈,何燕常听他屏着呼吸,却还是气息不稳,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便有些好笑,问他,“你都同甚麽女子试过?就说不行?”
何林顿了一下,似是偏过了头去,低声的说道:“我找过金玉楼的白锦,梦华阁的凤嫣然,还找过……”何林不知想到甚麽,突然略嫌焦躁,把後面的话都咽下不说,冲着他极为恼怒的说道:“你问这些怎的?”
何燕常听了很是惊讶,这都是数得上的名妓,若是果然如此,只怕是当真不举了。心里竟很有几分替他惋惜,想,他还这样年少,便有了这样的心结,不能人道,人生不知要少几多欢愉,便十分的不忍。
何林烦躁的厉害,便亲住了他,也不许他开口,只是焦躁的亲着他,何燕常被他撩拨得有些忍耐不住,便伸手揽住他,安抚般的抚弄着他的背。
何林死死的抱着他,绝望一般的亲吻着他,何燕常想,他是被女子伤了心,所以对天下的女子都厌憎了麽?只是我此时若是同他欢好,便好似趁人之危的一般,到底不大地道。他如今年少,受不得情欲的煎熬,所以一心求欢,他日若是反悔起来,岂不是十分难看。
何林亲得够了,才略微的松开了些,何燕常纵然双目失明,却也察觉到他目光灼灼,只是死死的望着自己。
何燕常却在想,纵然是你情我愿之事,可两人欢爱起来,一时情欲所至,力道不好控制,他又双目失明,若是把这小鬼弄得伤了,从此对情事避如蛇蝎,那岂不是他的罪过了?
何林忍了又忍,等了又等,始终不见他开口,终於大怒,冷冷的说道:“何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