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可以批准的请假理由。”
“我陪局长家的公子外出旅游,做贴身保镖,这个理由如何?”
景衡没料到,暗叹秦淮的效率,这发展速度过分惊人了,“玩得开心。”
“谢谢。”
凌堃出了办公厅,秦淮已经等候多时。
“他同意了?”
“他最真实的想法是希望我永远别出现了。”
“为什么。”秦淮属于明知故问型。
“怕我和他抢老婆,”凌堃笑说,“纵然我瞎了,我也绝对看不上那个混账东西。”
秦淮似乎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问道,“你喜欢女人?”
凌堃微愣,打量起秦淮,眼神像极了第一次见陌生人般的好奇,随后他笑了笑,“景衡家那位是男人。”
秦淮松了口气,但转即又惊了,“景衡的老婆是男人?!”
凌堃被秦淮的反应吓了一跳,“男人怎么了。”
这回换秦淮愣了,对啊,男人怎么了,景衡喜欢男人是他的私事,我关心他老婆的性别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他老婆。
“没什么。”秦淮摇了摇头。
“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凌堃好奇问。
“我喜欢你。”
凌堃不以为然,“小朋友,喜欢虽然是常用词,但也要慎用,我们才见过几面,我还打过你,你喜欢我什么?打你么,难不成你有受虐倾向?”
凌堃笑着走远了,秦淮愣了会才焦急追上去,及时进了凌堃的车,没有那位护士车内粉色的冲击,是低调的黑。
“这是你的车?”
“嗯。”
“你很有钱吧。”秦淮知道这辆跑车的价格是昂贵的。
“烧杀抢掠,你猜猜我的身家有几位数。”凌堃笑着驾车离开。秦淮没接话,他想到了凌堃曾经讲过的那个关于她妹妹的故事。
泰晤士7-3号。
景衡没有骗自己。秦淮下车就确认了事实。
凌堃输了密码,轻车熟路地像是进了自己家。“你在客厅坐会,我上楼理东西,别乱跑,家里缺了点什么,当心景衡把你扔进监狱。”
凌堃毫无威慑力地威胁了几句,上楼了。秦淮当然不会乖乖听话,四处溜达了一圈,这幢别墅,果然比自己家好太多了。凌堃应该也喜欢大房子,自己什么时候买别墅?选一个风水宝地。
凌堃下楼时,秦淮已经坐回沙发了,看上去分外乖巧。对此,凌堃表示很满意,“走吧。”
随后,他们到了秦淮的家。
凌堃不由得叹气,警察家真穷,是位好局长。
秦淮不知道凌堃在感叹什么,以为凌堃在嫌弃自己家,他信誓旦旦说,“我会买新房子的。”
凌堃笑了笑,“我在楼下等你。”
“好。”其实,秦淮已经收拾好了,拿了行李箱就下楼了。“你怎么想到要去旅游。”凌堃见气氛沉默,主动开口提了个话题。
“我中奖了,有位富豪邀请我们去他的岛屿度假。”
“中奖?你做了什么,中奖率很高吗。”竟然连秦淮这种小破孩都能中奖?
“当然不高,我是运气好,你和我在一起,运气也会变好。”
凌堃觉得自己老了,和这小破孩有了代沟,索性不说话了。去机场有段距离,秦淮在车上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凌堃郁闷,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当初怎么就答应秦淮了?
“该醒了,到机场了。”
秦淮迷迷糊糊醒来,见到凌堃的脸时,竟然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一切太不真实。
“身份证给我,你在这等着。”
秦淮乖乖交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凌堃没走几步又折回来了,“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我昨天打过你电话了,”秦淮终于等了解惑的合适时机,“但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
凌堃微怔,昨天?男人?凌堃想起来了,原来那个打通电话却不说话的人是秦淮。昨天他和李斯特叙旧,用的是本声,接电话时也没注意,自然也用了本声。
凌堃开始纠结,是否该早点告诉秦淮真相,免得他越陷越深。
“那人是谁?你朋友?”秦淮小心翼翼地试探。
“嗯。”凌堃随意应了声,离开了。
取票安检后,他们在候机厅等了没多久,飞机起飞了。
秦淮终于放了心,这次,凌堃没有后悔的余地了。秦淮故意将机票订早,不给凌堃思考太多的机会。
飞机落地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了,等他们到达目的地,已经临近傍晚。
h市最大的海港,每天都有许多轮船出海。
“你好,请问是秦先生吗。”一位从打扮看,就知道是执事一类身份的男士在茫茫渔夫,卸货工人中找到了两位打扮与此处格格不入的客人。
“嗯。”
“这位美丽的小姐想必是凌小姐了,”执事微笑道,“两位请,严先生已经等候贵客多日了。”
凌堃打量了执事一番,挑不出任何问题,是专业的执事。
执事带他们上的是一艘轮船,虽然比不上那些远洋巨轮,但比起捕鱼的船只显然高档太多。
“这是秦先生的房间,隔壁是凌小姐的房间,两位聚在一起当真是缘分,严先生的客人中只有两位是一起来的,”执事微笑着将房卡递给了两人,“用餐的地点是餐厅,两位如有需要,我可以派人送餐上门。”
“严先生请了多少客人。”凌堃抓住了执事话中的重点。
“算上两位,一共十位客人,”执事抬起左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