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黝黑粗壮足足比他大了将近三十岁的中年男人撑开,双腿大大分开,像是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待解剖的青蛙,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两个sè_láng的眼前。压在他身上的阿民明显吞咽了下口水,扶着自己的yīn_jīng,直接就捅进了深处。
也还好少年已经被干了很多次,虽然是突然干进来,少年却没有受伤。
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楚刺激得睁大了双眼,少年无语地望着漆黑的屋顶,看这它猛烈地摇晃起来,眼里流出泪水,他不由得开始痛苦呻吟起来,“慢点……啊……慢点……好痛……肚子要被捅破了……唔……肠子要烂了……要被操烂了……求你慢点……啊……我要……要被操死了……”
“就是要操死你……操……操……俺要全部射进你肠子里面……操烂你的穴……太美了……你真好操……小dàng_fù俺要操死你……好紧、好热、好舒服……啊!干、干、俺干死你!干死了以后天天奸你的尸……”阿民一边压在少年的身上耸动着下身,一边用手在少年身体各处抚摸着,摸得身下比他小了差不多三十岁的少年在他身下不住扭动,那黑白映衬下的淫靡画面,就是个神仙也得动了凡心。
“啊……你慢点!我受……唔!受不了了……你捅太深……太深了唔!小……xiǎo_xué……啊……xiǎo_xué要被捅破了……”少年疯狂地摇着头,身体却随着中年人的冲撞不断摇摆,被下身里的ròu_bàng捅得xiǎo_xué水花四溅,从交合处不断地迸出滋滋的水声和ròu_tǐ相撞的啪啪声。
一黑一白两具身体上下起伏着相撞,啪啪声不绝于耳,少年的大腿被仍不满足的中年人越发的往下压去,将自己狠狠地嵌进少年两腿之间,那凶狠的程度几乎是要把少年的两条腿掰断,捏在少年大腿上的手也用力到在少年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红肿的痕迹,只是他此时根本不顾念少年,只一味地将自己坚硬的ròu_bàng深深的捅进少年的身体里。
“干死你……俺要干死你……小淫妇你都流水了,你男人干得你爽不爽?舒不舒服?你说舒不舒服!快说……快说……不然俺干死你……嗯!俺要干死你!这sāo_huò……嗯!xiǎo_xué咬得俺舒坦死了……嗯……”中年人一边用力,一边在少年身上揉揉捏捏,最后看上了少年在空气里挺立起来的樱红,布满老茧的粗糙黑手捏住少年的rǔ_tóu狠狠一拉,在少年因为疼痛猛地尖叫着收缩后穴的时候,猛力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哥你放手!放手!唔……rǔ_tóu……要掉了……啊……好痛……哥你太用力了……我要被操烂了……不要操烂我……呜呜……”少年哭叫着呻吟扭动。
“什么哥!叫老公!”中年人一边用力肏干少年,一边看了看少年满脸疼痛和淫欲的脸,忽然又说道,“不行!叫爹!你得叫俺爹!”
“爹……唔……爹慢点,轻点……我受不了了……爹操得我好疼……”少年满脸泪痕,嘴里的jīng_yè却溅了满脸,分不清他脸上的到底是jīng_yè还是眼泪,“爹慢点……不要扯我的奶头……啊……要坏了……要被扯掉了……啊!”
“唔!俺今天就要干俺儿子了……俺儿子穴真紧,夹得好……俺要干儿子……干死你……儿子你爹干得你舒坦不舒坦?爹以后天天干你把你干死好不好?”中年人把少年的腿举起,啪嚓啪嚓的干得起劲,少年耳边响起扑哧扑哧的水声,脸上的痛苦之色越发的明显,只是在场的两人都不认为少年这是痛苦。
“不……不要……”少年痛苦地摇着头,乞求着中年人能轻缓一点,“爹你轻一点,我好疼……好疼……痛死我了……呜呜……”
“这不对,你得说你舒坦……”中年人更加用力地把自己黑粗的东西往少年身体里捅,毫不留情得几乎要把少年的肚子里开出一个洞来,“你看你xiǎo_xué里都是水,怎么疼了……嗯……还是,儿子你这是觉得爹不够卖力?放心,爹这就把你干得屁股合不起来……”
说着,中年人阿民缓缓地把自己拉了出来,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和黑色的yīn_jīng慢慢从少年艳红的水盈盈的肉穴里移出,那红艳的肉壁还似乎颇为不舍地包围了上来,似乎在挽留自己。这让他咽了口口水,压抑住自己想要立刻把东西捅进去的yù_wàng,继续缓慢得往外拉。
少年总算得到了些喘息的机会,心里却明白,不会在这里就结束的。果然他不过喘息了几秒,压在他身上的中年人就挺着巨大的yīn_jīng狠狠地捅了进来。少年身体如离水的鱼一般挺动了一下,被肤色黝黑的中年人压了下去,他按着少年的肩膀,猛烈地耸动着下身,按住肩膀的手也逐渐上移到了少年纤细的脖子上,死死掐住,也还好他在少年涨红了脸将要失去呼吸的时候松开了,不然只怕少年在这里便得没了性命。
中年人舒爽的喘着气从少年身上站起,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少年一阵剧烈地咳嗽之后双眼失神地瘫着,他刚射出来的东西正从少年大张的双腿间流出来,落在那张破旧的床上,美好的少年,和简陋的屋子破烂的床……简直是一种玷污。阿民不知道这些,但是他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热流,也许就算是个男娃,能把他留着,也是不错的。
旁边一直看着的阿民的哥哥见弟弟完了事,迫不及待地几步上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