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醒在一旁斜眼瞅着他,伸出手,“三瓶儿润滑剂,,要三瓶。”
梁越百思不得其解,纳闷问了句:“灌肠啊?”
“灌鸡.巴。”陈醒笑的不行,“不是,梁越你今天是脑子让狗给舔了吗?你俩这么好的体格,一晚上还不得来个十回八回?再不会用,糟蹋点儿,一瓶儿够干屁的?”
“操.你说明白点,我又不懂。”梁越也笑的不行。
“悠着点儿,这事儿一旦开了闸,容易上瘾收不住。”
陈醒最后提醒一句,一想到他竟然教会了梁越怎么上苑阳,心里就万分的憋屈。
“哎命苦啊!老子原本想扼住命运的喉咙,没想到命运却握住了老子的jī_jī!”
“好句子,赶明儿写首歌,就叫《命运是个jī_jī》。”梁越鼓掌说。
陈醒瞥他一眼,“喝点儿?”
“不喝了,我得赶紧回去了,这两天准备准备,该去集训班了。”
梁越把日记本甩在肩上,起身看着陈醒。
“你不忙了也出去转转,每天守在这里,不嫌麻烦么?”
陈醒笑了声:“习惯了。”
“那我走了。”梁越说:“回头等集训完了,我和苑阳来找你玩儿。”
“行吧。”陈醒点了下头,瞅着梁越从他眼前走过去,一步步迈出了店门。
不对啊!陈醒忽然想起什么,噌的蹿起身,奔到门边指着某人。
“梁越你大爷呀,你他妈今天是来干嘛的?”
已经下了台阶的梁越回头,噗嗤一声,“来应战的啊。”
“然后我不仅没胖揍你,还给你传授了点儿干货?”陈醒一幅追悔莫及的样子。
“要不说醒哥你这人就是讲究呢!”梁越笑着朝陈醒打声响指,“不然我怎么功成身退?”
陈醒梆梆的拍打写着‘梁越与狗不得入内’的花艺门牌,郁闷的直喊:
“梁越你他妈别神气,大丈夫何患无夫。等我也找个合适的,咱俩再切磋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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