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在灼热的内壁间律动,每一下都捣在沈风逸最柔软的一处,沈风逸心跳得厉害,却不想,宋瑞就着二人相连的姿势,一个翻身,让沈风逸趴在自己的身上。
“嗯啊……”而这一交换,宋瑞埋在沈风逸体内的硬挺,又深入了几分,直激得沈风逸的呻/吟带着一丝哭腔。
而这变化的声音,让宋瑞的眸色更深,灼热更硬。
再次翻身在上,宋瑞将沈风逸修长的双腿盘于腰间,耸动着精悍的腰身,热情与谷欠望,在纠缠的身影间弥漫。
“逸儿……逸儿……”
宋瑞发出一声声忘情的呼唤,沈风逸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随着他的律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回应。
硬器凶猛地在沈风逸体内进出,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似要将沈风逸的身体贯穿,而沈风逸早已沦陷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漩涡,濒临爆发边缘的快/感惹得后穴亦不自禁地阵阵收缩,宋瑞的自制力终于完全崩溃,狠狠地一番抽查之后,在低吼声中,将道道灼热注入沈风逸柔软的内壁。
“啊……唔……”而沈风逸亦同时在高o中释放自己。
第二十四章
天未亮,宋瑞便从睡梦中醒来,冲着上方的床幔眨了几眨眼睛,随即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眼,心底苦笑:逃避、装傻,可到头来,终是走到这一步。
宋瑞不会天真地认为昨天的一切都是做梦,不论是头顶明黄的床帐,还是胸口传来的轻浅呼吸,都告诉着他,昨天的一切,皆是真实。
后悔吗?宋瑞不得不承认,心底除了一丝愧疚,剩下的皆是满足,好似多年的渴望终于成真一般的殄足,伴随这怀里这个人的呼吸,几年来,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
情不自禁紧了紧搂着沈风逸的手,宋瑞的脑里,一片茫然,事情已经发生,他不可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自己又该何去何从?沈风逸是一国之君,面对最大的问题便是子嗣继承,他可以心里只有自己,可天下却不允许他只属于自己。
而要宋瑞看着沈风逸牵起其他女子的手,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受朝臣贺拜,受子民敬瞻,宋瑞自问,做不到。
有些事,没发生的时候,还可以自欺欺人,可发生了,才发现,更是走投无路。
思及此,宋瑞头疼地叹了口,却明显地觉察到胸口传来的呼吸顿了一下,随后再次恢复之前的频率。
“逸儿,既然醒了,何必还装睡?”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频率不变的呼吸,已经一动未动的头顶。
宋瑞挑眉,挪了挪手,是坏一般在沈风逸腰侧轻柔一按,那喷洒的胸口的呼吸顿时乱了,宋瑞因此闷笑出声:“让你装!”
贴着宋瑞因笑而震动的胸膛,沈风逸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缓缓地张了嘴:“我不想醒,我怕醒过来,你又变回那个侍卫宋瑞,而不是逸儿的临轩。”
宋瑞被沈风逸说得一愣,一股难以言喻地惆怅涌上心头,最终化作一声默叹,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有用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沈风逸的背。
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知沉默了多久,仍是宋瑞先开了口:“即使再不愿,皇上也该起来准备早朝了。”
沈风逸自然知道宋瑞说的是事实,可听在耳里就是觉得刺耳,半支起身子,怒视着宋瑞:“所以,你就是后悔了对不对?你就是想催我离开对不对?你……”
宋瑞略微提高了声音打断他的话:“逸儿!”
沈风逸自知自己不过是在发泄自己心里的不安与恐慌,不过是变相地无理取闹,也知道,不论他与宋瑞如何,作为一个帝王,该做的一件也不能遗漏。
只是,这话由宋瑞的嘴里说出来,他就是觉得不舒服。就好像,上一刻还与自己抵死缠绵的人,下一刻便要与自己划清界限。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宋瑞看着沈风逸暗淡下去的眼眸,紧抿嘴唇的委屈模样,终究是硬不起心肠,双手搂住沈风逸:“逸儿,我宋瑞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事而后悔过,昨天之前是如此,昨天之后仍是如此,你明白吗?”
沈风逸乖顺地窝在宋瑞怀里,不置一词。
“可你同时也要明白,时机不对,行差一步,也许就会粉身碎骨,我们谁都输不起。”
沈风逸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扫过宋瑞胸口,窜起真真酥痒:“我去找小安子打盆热水来,你……”说到此处,皮厚如宋瑞也到底有点不好意思,“你需要清理一下……”
一句话,让沈风逸从耳根红到头顶,一点一点从宋瑞胸口滑到被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实。
宋瑞越过沈风逸穿衣下床,刚要起身站起,沈风逸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所以,昨天,不是你药后乱性对不对?”
宋瑞一阵好笑:“除非,你在我的伤药里,掺了春/药!”
“我没有!”沈风逸急忙辩解。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宋瑞笑着回道,随即凑到被子边,压低声音道,“也许,是这只枕头让我着了魔。”说完大笑两声离开内室。
沈风逸听见脚步声远去,这才从被子里探出脑袋,伸手摸了摸头下枕头,不禁咧开了嘴。
登基为帝,一应用度全部换成了代表身份地位的明黄,唯独这只枕头,他不曾肯别人换掉。只因,这是宋瑞抱来睡觉的枕头。
当年自己整宿整宿不能闭眼,宋瑞便来陪自己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