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母狗还哭起来了!”周围的男人大声嘲笑着,狠狠抽打着他翘起挨操的屁股,“是不是被哥哥们干哭了呀,爽不爽啊!”
小幅度地摇着头,眉头也痛苦地紧皱。
但偏偏,生理上他却实在是享受的。就算他要否认他是个骚`货、母狗,他的鸡`巴都被操得射了一次又一次,肠子也被干得淫`水直流,他的大腿都是湿的。这一切,男人们都看在眼里,他根本无法否认。
“不要了啊…!哥哥、好哥哥…真的不行了啊……”满脸泪痕,用力地甩着头,双手绵软地推着面前的男人的胸膛,苦苦哀求着,“放过我吧…呜……真的要死了…”此时,他体内正插了两根大屌,凶狠地一进一出着。三个人正以一种古怪而淫`荡的姿势叠在马桶上。
“要死了?刚才不是还要我们操死你吗?”说着,男人又狠狠顶上了他的前列腺。
“呜呜——!又、又要尿了……”双眼大睁,身体痉挛了两下,一股黄色的尿液从那硬`挺却射不出精`液来的鸡`巴里溢了出来,“啊啊……啊——”
“看这骚`货这两条腿抖得,啧,真是天生被人干的料。”另一个男人也毫不怜惜,趁着他痉挛抽搐,死命地操弄着。
“啊、啊啊…操死了…呜…不行了……嗯嗯…”边哭边上下颠动着,下`身发出一阵一阵粘腻淫靡的响声。
那几个人精力极好,先是抱着他站着操了好久。然后有人把他压到墙上操,然后有人坐在马桶上,从下往上地顶着他,最后他还被扔到地上,四肢着地地像狗一样被干了半天。
根本不记得,这场恐怖的轮`奸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那群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稍微有一点意识的时候,他就发现他自己一个人晕倒地挂着马桶上,男厕所里空无一人,而他的随身物品都被丢在了地上。
“呜……”他伸手去摸自己红肿的后`穴。
那里一被手指碰到,就收缩着挤出了好多精`液来。
忍不住地,往那松软的穴里塞了两根手指:“啊啊……”
那里面仍是酸酸胀胀,好像永远要不够的感觉。现在手指插进去了,竟然又想要了…
“啊啊…舒服……呜、嗯啊…!”
他听到了自己沙哑甜腻的声音,手上的动作一下子顿了下来。
我在做什么?!
连身上的痕迹都来不及擦拭,就匆匆忙忙捡了东西走了。
15
这时,天已经都快亮了。
既不敢等公交,也不敢打车。他拖着疲惫而饱受蹂躏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回了家里。
回到家,打开灯。在冷清的灯光下,他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觉得格外疲倦、迷茫而痛苦。
每次这个时候,他都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淫梦中醒来。
难道…以后的生活,就是这样了吗?
已经流不出眼泪了,但嘴唇却微微颤抖着。
“叮铃铃铃——”这时,手机突然又响了。
拿起一看,竟又是那个无法显示的号码。他恐惧得浑身发抖,但还是接起了电话:“…喂……”
“,你到家了啊。”那个阴冷而讥讽的机械声又穿了过来。
浑身一激灵,他的头脑有一丝的清醒:“你…!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
他吃惊地看着客厅的窗户外边,对面有好几排的高层,无数黑洞洞的窗口。
“是啊,真是聪明,我…正在看着你呢。哈哈哈…”而不知道哪个窗口后面,正站着和他对话的男人,“你刚刚到家,坐在客厅地板上。衣服和裤子都是脏的,头发上…还沾着精`液。哈,刚才又被男人强`奸了对不对?我可是看见了啊。…爽吗?是不是很怀念?”
“不…不…!”绝望地摇着头。他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受到威胁和玩弄,但这么看来,他现在根本是连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24小时地,他所有的动作、所有的生活,好像都暴露在那男人的眼里。
他的人生好像变成了一场荒淫无比的戏,不断地供人取笑、亵玩。
“不要!不要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歇斯底里地对着电话那边吼着。
“啊呀…生气了?开玩笑的嘛…你先洗洗,早点休息吧。等你身体好了,我再来找你玩。”电话挂断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蜷缩在地板上,好像已经失去了动弹的勇气。
过了一阵,他冷静了一些。
现在唯一能做的,好像只有逃了。这当然也不能怪他懦弱,面对这样一个未来的人生,任谁都没有战斗下去的勇气。
也许他应该换一个城市生活,也许甚至…先出国去看望他的双亲,顺便躲避一阵。
长久的打算,暂时还没想好,以他现在的状态也是想不好的。
但他清楚的是,他必须立刻逃离这间已经暴露了的公寓,不能再24小时活在那个男人的监控之下了。
原先的公寓肯定是不行的,甚至连城市里的旅馆都不一定安全,那个男人提到过“帮会”,也许还和黑势力有所联系…万一被他们的耳目发现了……
躺在地上,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
好像…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唔……喂?阿彣?”搭档在电话里听起来像是被吵醒了。
没办法,现在确实是太早了,但一刻都不敢等下去。他走到卧室,关掉了灯,就背着窗户打了电话。
“嗯,是我…大虞,这么早,实在不好意认识的朋友里,好像只有一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