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却被凌之羡一把吻住,说这是吻并不恰当,这完全已经是啃咬。满嘴的铁锈味让凌渊微微皱眉,但他并不反抗。
凌之羡撩起凌渊的毛衣,摸到了他背后的伤口,确认已经愈合,继而毫不客气将他的衣服全部脱掉,包括裤子。
41(下)、
凌之羡将他面朝下压在书桌上,俯视着他光洁的背上那道丑陋的新疤。凌渊双手被凌之羡左手单手制于头顶不能动弹,书房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干热的暖风柔柔划过凌渊身上的皮肤,引起他一丝战栗。
凌之羡毫不怜惜得直接用右手中指和食指硬生生插入那干涩、紧闭的隐秘入口,凌渊一声闷哼。凌之羡听见却全然没有反应,眼神冷淡到完全像在对待一个陌生人。手指随意扩张几下,凌之羡收回手,解开裤子掏出已经半硬yīn_jīng,摩擦几下让它挺立,之后就抵在凌渊的穴口。凌渊几乎没有任何时间放松自己,一下就被捅了进去,痛得他呼吸都停滞住。
可深入甬道的巨物只才进入了一半,因为凌渊全身肌肉疼得紧缩而被卡着无法再向前,凌渊试图调整呼吸时凌之羡已经将左手收回,他两手掐住凌渊的腰,身下一个用力,强硬得整根没入。
“啊!”凌渊痛苦得惨叫出声,被撕裂的疼痛让他额头上渗出冷汗,额角青筋明显凸起,没了束缚的双手一手握拳掐得指尖都泛了白,一手则塞在口中死死咬住。他的上身被凌之羡按住,犹如一只被公狮咬住要害的羚羊,逃无可逃。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温情的xìng_jiāo。凌渊自始至终没有半分勃起,他被体内的巨物无情贯穿、拔出、再贯穿,如此反复。鲜血自两人交合处被带出,顺着凌渊的大腿流下,触目惊心的红。
凌之羡最后射进去的时候,凌渊已经半昏过去了,只在前者抽离时他才发出微弱的呻吟。尚未闭合的后穴里慢慢淌出红白浑浊的液体,凌渊整个人就如同一个被玩坏的娃娃,残破不堪。
凌之羡抽过桌边的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继而拉好裤子——整个过程里他也只解开过裤子。凌渊颤抖着撑起上身,可刚离开书桌,他的腿因为无力使得整个人跌在了铺有毛毯的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凌之羡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冷冷看着凌渊向自己挣扎着靠近。
凌渊抓着凌之羡裤脚的手上满是被他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带着点点猩红。
凌之羡俯视着他急促喘息的样子,弯下腰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望着他的眼睛,问:“还爱我吗?”
凌渊满头的冷汗,琥珀色的眼睛里印着凌之羡的身影,“哥哥,我其实不怕疼。”
凌之羡挑眉。
“我……我曾经对哥哥做过无法挽回的事,因为那件事你放弃了原本的族长位置,远离我的身边,整整十年。这十年里的每一天我的心就像浸在滚烫的油里,我痛恨自己,好几次恨得想杀了自己。”凌渊全身上下无处不狼狈,但他却神经质得笑开了,“但是我舍不得哥哥,我想等你回来,更奢望你能爱上我。哥哥无论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怕,哥哥给予我的温暖或伤痛我都愿意接受。只求你,不要抛下我!”
凌之羡用手抹去他脸上的汗珠,淡淡说道,“即使我以后都会这么对你?阿渊,我不记得有教过你犯贱。”
凌渊抓着凌之羡的手,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嘶吼般说道,“我根本不在乎!你残酷也好,温柔也罢。你想要的,我统统都可以给你,我现在做得到了!我只知道,我要你!如果你爱上别人,我一定,一定会杀了那人!”
“不杀我吗?”凌之羡脸上不为所动。
凌渊惨笑,“哥哥……我爱你啊。”
凌之羡凝望他许久,收回手,同时叹了口气,“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会这么幼稚。”
凌渊无力再次跌落在地。
“你说的无法挽回的事,是指你去凌镇山那里告诉他简雅静的事吗?”凌之羡的话让凌渊哆嗦得厉害,他甚至不敢抬头。
但下一刻,凌渊被凌之羡横抱起来,动作是轻柔的。凌渊的眼睛已经红了,他不知所措得看着凌之羡,但后者却不再言语,只是抱着他离开书房,进了主卧的浴室。
凌渊的脑子里一直回旋着:哥哥知道了!他知道是自己去找爷爷告的密!他知道是自己害死了简雅静!哥哥,是怎么想我的呢?!会恨我吗……
直到淋浴的热水浇灌在自己身上,凌渊才从自己的思维中惊醒,“哥哥……”
“别乱动。”凌之羡也脱了衣服,他让凌渊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腰以免他腿软站不稳,另一只手沿着腰线伸进他的后穴,为他做清理。
流水刺激着伤口,让凌渊生理性得一颤,但他其实并不在意,他双手紧紧抱着凌之羡,尽可能贴着对方,感受那充满安全感的体温。
凌之羡给凌渊清理好,又给两人简单冲洗和擦干,便抱着凌渊去到床上。
“哥哥……”凌之羡已经恢复成平日的样子,凌渊心中的恐慌却有增无减。
“嗯?”凌之羡披了件睡衣。
对于过去的事,凌渊从没想过凌之羡原来一直知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凌之羡从抽屉里找出了药膏,让凌渊翻过身去。等里外仔细涂好,凌之羡才慢慢说道,“你说的那件事,在你去找凌镇山的当天,我就知道了。”凌之羡按住想要转身的凌渊,继续说道,“简雅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