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让厨房特意给她做些炸薯条来吃,配着酸甜酸甜的番茄酱。
但她还是疯狂地想念膨化食品,想念那鼓鼓囊囊袋子里会欢乐跳来跳去的薯片。
啊,何生楝也太坚定了吧。
白思禅不止一次搬出过之前两人的协议,拿嗯嗯啊啊来换取零食,但遭到了何生楝坚定的拒绝:“你应该不想要孩子接受这样的胎教。”
虽然医生说过,除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期间是可以同房的,但第四个月过去,何生楝依旧巍然不动。
白思禅暗搓搓地想,该不会是这人打定主意不想给她吃零食吧。
但她真的很需要零食的慰藉呀!
白思禅冥思苦想,最终决定再来一次美人计。
她偷偷摸摸网购了一些特殊用途的裙子过来,其中有一套上下分开的小裙子,白色的,毛绒绒,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若隐若现的,还配着白白的长长的垂下来的兔耳朵。
白思禅伸手捏了捏,软软和和,手感很棒。
嗯,应该是何生楝会喜欢的东西。
*
因为应酬,何生楝今天回家比平时较晚。
他喝了些酒,不多,回到卧室,主灯关着,只有床边一盏小小的昏黄的光晕。
床上拱起了一个小包,被子里包着他软绵绵乖巧不已的小妻子。
应该是已经睡熟了。
怀孕后的白思禅,明显嗜睡了许多;大概是要供给腹中小生命能量,耗费了她不少精力,所需要的睡眠也比平时多了许多。
何生楝洗完澡回来,轻手轻脚地掀开被褥,愣住了。
白思禅惯常穿的睡裙通常是松松垮垮的,真丝的,贴合肌肤,舒服自在,无拘无束。
而近日她身上穿着的,是一套毛绒绒的、怎么瞧都不像该是睡觉时穿的衣服。
要了命的是,脖子上也挂了一个毛绒绒的小球,刚好垂下来,盖在锁骨上面。
这小丫头。
白思禅睁开了眼睛。
目光清明,刚才分明是在装睡。
何生楝不看她,躺在她身侧,老老实实盖上被子:“睡觉了。”
嗯,表面上十分平静,内心早就翻滚开了。
白思禅不依不饶,伸手搭过来,盖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他:“你真的就这样睡觉吗?”
何生楝不为所动:“嗯,晚安。”
白思禅手往下移,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
何生楝闭着眼睛,气息不稳。
白思禅憋出来一句古早小言中的话,好像是初中时期看过的:“你的身体要比你诚实的多。”
“别闹,”何生楝无可奈何,也不再抗拒,只是揽着她的肩膀,“对宝宝不好。”
“已经可以了啊,”白思禅无辜地说,“那你动作小点就可以了啊,只要别挤压,就没有问题的。”
手上还戴着毛绒绒的装饰,白思禅的手探入了他睡衣中,她的小手温热,软软的白毛扫过他的皮肤。
何生楝不是柳下惠。
白思禅也是他的合法妻子。
何生楝掐住她的手腕,意志力薄弱:“那就试试?不舒服的话你就说。”
白思禅点头。
……
白思禅忘记了一件事。
没有在事前划好条例,没有谈判。
——她白白地睡了何生楝一次!
没有零食!
餍足后的何生楝拔那啥无情,别说给零食了,十分圣贤的摸了摸白思禅的头:“乖,等生下小宝宝之后,就可以吃了。”
白思禅算了算,还有好几个月!
何生楝也太无赖了呀!
偏偏她也说不出什么来。
等到肚子渐渐大起来,白思禅的脚开始经常性地抽筋,经常在半夜里醒来。
睡眠质量也不如以前。
起先白思禅不想惊动何生楝,都是自己悄默默地伸手去捏。直到何生楝发现,每晚为她按摩活血的任务就落在了何生楝身上。
白思禅的母亲怀孕的时候就有些静脉曲张,白思禅也遗传了这一体质,脚腕处,十分明显。
她觉着有些丑,不想叫何生楝看到。何生楝又是安慰又是哄,费了一番口舌,才叫白思禅明白,他不在意这些东西。他不觉着丑,反而心疼。
生产,原本就是一项极伟大的事情。
终于临近了预产日,白思禅住进了医院的待产套房,这时候依旧会在何生楝的看护下进行散步之类的简单运动,只是肚子大起来之后,她也有些不爱动了。
医生建议是多散散步,营养也不宜补的太过,胎儿太大,也会影响分娩。
白思禅选择了无痛分娩。
她怕疼。
离预产期还有两天的半夜里,白思禅惊醒,觉着身下湿漉漉的一片。
痛感还未明显,但她明巴,这应该就是羊水破了。
她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