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样都没有,你让我信你,我信了。你说出的诺言斩金截铁,扰乱我心弦!”
“无数次,我问了你无数次,你说你只有我,再无其他人,我也信了,可是最后来……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
“纵然我一无所有,别人已经欺骗我,我就不能视而不见,我和你解除婚约,你当我死了也好,你当我跟人跑了也好,我不愿意和你走到最后了!”
拓跋君叙冷长的凤眸,慌乱大盛,一个箭步来到我的床前,俯身把元恂直接抱了下来,沉着声音道:“旧景带小公子出去,没有孤的命令,不准他进来!”
他的话音落下,旧景鬼魅一般出现,从他手中接过元恂,元恂挣扎大喊:“皇叔,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待姑姑,放开我,放开我!”
旧景转个身,我还没开口,就不见了踪迹。
苦苦失笑一声:“何苦为难一个孩子?看在拓跋君邕的份上,你也不该如此待他,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拓跋君叙不理会我,对拓跋濬道:“王叔,孤有些事情要和太子妃单独聊,还请王叔移驾!”
拓跋濬眉头微锁:“她想和你解除婚约,你想单独和她聊,她很伤心,你把她当成别人的替身,这件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
拓跋君叙声音冷淡,再一次下着逐客令道:“王叔从外面回来,父皇想必会很高兴,王叔还是先去给父皇请安,而后再过来,操心孤的事情!”
拓跋濬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你真的不想和他成亲,想要和他解除婚约关系?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婚事是两国的婚事!”
“解除婚约,就是两国解除邦交,其后果会怎样,你有没有想过?”
两国的邦交,反正我是死是活没有人在意,我还在意什么两国的邦交?
两国的邦交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一个身不由己上当受骗的女子,北周杀了明星稀,我巴不得北周国破!
“两国邦交与我何干?”我冷静不怕死的说道:“我乐意的,千难万阻我也愿意,我不愿意的,死,谁也不能勉强我!”
拓跋濬突然靠近我,细细端详着我的脸,眼中闪过深邃幽黑的光:“你到底是谁,告诉本王你所有的故事,本王许你自由!”
“王叔!”拓跋君叙侧身一挡挡住他的视线:“请王叔出去,这是孤和的的事情,孤自行解决,不劳任何人费心!”
看到他如此强势,我握拳抵唇,低低的咳了起来,拓跋濬慵懒的声音带着肃清:“你在气恼她,她气血攻心,形成不可逆的损伤,本王保证她活不过三十!”
我今年十八,过了冬,就十九,活不过三十,还有十几年,突然觉得十几年也很漫长,若是现在死了,也就什么都放下了,再也不需要想什么了。
拓跋君叙向前走了一步迫近他:“王叔医术高明,孤相信王叔,现在还请王叔出去,孤有些话对她说!说完之后请王叔,好好的替她把脉!孤不想只和她过十年!”
不想与我过十年,我这个替身原来魅力这么大,让他都忘记了正主来甜言蜜语的讨好我。
拓跋濬站起身来:“不要再气着她,不然大罗神仙难救,君叙,你知我从不会说谎话!”
拓跋君叙拱手执拳:“孤谢过王叔!”
拓跋濬眉头微微舒展:“朝暖公主,本王等会过来找你,先去看看小元恂,到时候本王希望你能说出一个凄美婉转的故事,是本宫游历列国没有听过的!”
“故事不是那么白听的!”我凉凉的说道:“你今日不帮我,走出这个寝宫,你这一辈子别想听见什么凄美婉转的故事,我不会说与你听!”
“真是一个倔强的姑娘!”拓跋濬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你们有什么话,就慢慢的说吧!”
他一离开,拓跋君叙到了温水递到我的面前,我倔强的挥手一挥:“何必惺惺作态,我不愿意嫁你,从现在这一刻,就是不愿意嫁你!”
温水泼了他一手,他的凤眸,凝视着我,带着我看不懂的执拗以及一往情深:“你问孤,你是不是孤心中的替身,孤反问你,又有什么不对?”
“阿暖,孤认识你的时候,你十一岁,孤快十六了,再次见面时,你十五,孤二十多了,孤满心欢喜征得你的同意,带你回北魏!”
“在出城之际,你舍弃了孤,孤来不及抓住,转眼就是三年,旁人如孤一样大,麟儿绕膝,孤心中住着一个女子,又有什么不对?你的内心深处,不也照样住着容与?”
我和他之间的问题,变成了彼此质问,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我现在不要与他成亲,变成了一个不可能的事情。
垂着眼眸,低低的笑着,笑得眼泪横流:“我以为我说的够明白了,原来我说的不明白,原来君叙从头到尾都在意!”
“在意我有没有被土匪欺负,在意我心中有没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