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明明说,那个玩家花心又fēng_liú的,他现在的表现很矛盾啊……”大寨主甲疑惑的问。
“哦,人是一种矛盾的动物……”某老板摸着不存在的胡子,一副高深状。
“真搞不懂那个叫狂歌的玩家在想什么!”刚刚假扮完消极的天星喃喃自语:“要是我早就扑上去了,明明很喜欢的么……”
“那是,明明最勇敢了。”刚刚一同假扮完消极“情人”的小号赶快附和,却惹来了天星的一记白眼,委屈的缩到一边去了。
“少给我露出这幅死样子,消消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我怎么收拾你!”天星—点也不同情貌似可怜的小号。
“大哥,我们瞒着消消把那个玩家送进去,而且还封了那个玩家的记忆,这么做好么?”大寨主甲有点担忧的说。
“怕什么,到时候消消生气了,不是有邵专家顶着么,我们只要说这是权威的心理专家的建议就好了。”天空笑嘻嘻的回答,并且明确的将一切责任推到天星的情人游戏中的小号,现实中的医学界泰山北斗邵某人身上:“再说你们就不期待这么两个白纸般的人碰到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么……”
某山,某宅。
“那小子那么滑溜,什么对候才能把他引到这边来……”某山大王一只白老虎某甲说。
说话的时候这只白虎正在通往某宅的必经小道上晃悠,它的旁边另一只白虎某乙跟话说:“不然怎么样,所有的记忆已经转化成生物电,并且通过那个专家说的什么生物电弧的方式到到了消消的人形物脑海里,现在就差的是唤醒他,我们也试过了,消消完全不搭理咱们的呼唤,就算我们喊破了嗓子,他也不会醒,现在只有靠那个玩家了,你讨厌他也没办法……”
一山难容二虎某甲闻言立刻给了某乙一爪:“就你聪明。”,然后他也被天空中降下的霹雳弄成了焦毛虎。
他们等啊等终于,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朝这边跑来,于是二虎抖擞精神迎了上去。
在二虎的“恐吓”?“驱赶”?下,被封锁并且植入了虚假记忆的某玩家跌跌撞撞的跑进了龙行天下的幕后黑手们期待他跑进去的那个宅子。
见某玩家已经顺利地跑了进去,二虎摇身一变成了两只小耗子,哧溜溜进了由已经转换成人形的消极控制的某虚拟人形物躺的房间里。
现在的消极还没有醒来,所以这个虚拟人也在静静的睡觉。
而消极睡觉的房梁上已经聚集了不少“老鼠”,他们正探头探脑的注意下面的动静。
又等啊等啊等,几只老鼠听见了厨房里传来了“哐当哐当”的翻动声音,却迟迟不见正主过来。
于是一只名叫“天空”的灰毛老鼠怒了:“这厮怎么就知道吃!吃!吃!我靠!”于是天空打了个响指,宅子的外面隐隐传来了犬吠声。
就听见厨房里面“啪啦”一声似乎有东西碎了,然后有一个人着着急急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这院子除了厨房和茅厕,就这一问房,那人听见外面的犬吠,知道追兵将近,这才又着着急急的往这边跑准备寻找藏身之处。
然而令“老鼠”们失望的是,这人竟然没有跑进唯一一间房,而是一个拐弯,进了旁边的茅厕,竟然……竟然……躲到了茅厕的下面。
“他不嫌味道不好啊……”一只叫阿甲的老鼠疑惑的问。
“看来就算失了记忆这人也不简单么,外面那么多的犬只,只有在这个味道重的地方他才能躲过去,训练训练是个佣兵的好苗子。”一只叫天星的老鼠回答。
很快的,那些牵着鹰犬的追兵进来了,看他们的装扮,是军士。
这是天空给某玩家安排的身份,一个边陲小镇上南馆的小官,天空说:“现实里面这厮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敢欺负消消,我们不还给他点颜色怎么成。”
于是这个虚拟的是空中,某玩家的身份一变成了最最低贱之人,只是令天空郁闷的是,他安排的情节是,某玩家本是这边陲之地一户猎户的小儿子,他的父亲嗜赌,而南馆的老板觊觎某玩家已久,为了讨好前来督军的二皇子,边关的守将打听到这人好龙阳,便叫南馆的老板物色了个算是极品的苗子,准备调教一番后进给二皇子,而那老板便借着这次机会,给那个赌徒下套,赌输了欠了一屁股债的某猎户不得不卖掉小儿子。
二皇子子的正式身份不是别人正是沉睡的消消,在天空的计划里,那个将军输入的程序是,将调教好的某玩家,悄悄送到了二皇子的寝处。
然后被洗脑的某玩家“刺馓”二皇子,以达到让二皇子“醒来”的目的。
计划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那赌徒虽然年按照计划输掉了他的小儿子,但是那个小儿子却不是束手待毙之辈,并且奸猾无比,南馆的人从他家里把他绑出来,还没来得及调教,就被他瞅了个空子跑了。
一逃窜便是几千里,距离某二皇子越来越远。
天空一看这样不行,只好修改剧情,将某二皇子从边关搬到了这厮逃窜的附近,身份也变成隐居山林的隐者,当然他的另一个身份也很不寻常,这是天空坚持的,两个必须跟现实中的身份对调,并且在追兵中增加了善于追踪的人物,不仅给他配备了猎犬,还增加了鹞鹰。
又给某玩家的前路上增加了许多障碍,几番堵截下终于将某玩家逼到了这里,但是某玩家已经到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