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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输了。兽。
二打一不输那是文章有漏洞。
没有输掉尊严就已经是奇迹了。
如果不能创造神话,就留下奇迹吧。
尸体,断肢,鲜血,到处都是。一片狼籍。不是狼籍,怎麽能用狼籍来形容呢,只能说是惨烈。
与惨烈挂钩的人,是没有梦想的,只有yù_wàng天堂。即使下地狱,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地狱的酷刑还不及自己半分的残忍,有什麽可怕的?
只是──失去太多了。太多。
当一心想保全性命时,只会一再地失去。而失去生命时,却有意外的收获。
lún_lǐ实在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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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加之掏出一把弯月形的手铐时,那人失笑:
“拜托,别拿这麽娘娘腔的东西来锁我,如果真的怕我反抗,就废了我的手,不想我逃跑的话,就砍断我的脚。”
看著血从剑圣一开一合的嘴里流出来,就是闭住了也藕断丝连的,加之谩骂般地嘲讽:“就你这样还跑得掉?”一只手将东西收入怀中,另一只手抬高他的下巴,“哼,就算给你一双翅膀,你的洞也不够插上。”
萨穆罗气极,一咬牙,逼出一口血就要吐出去。加之眼尖得很,一下子用手掌堵住他的嘴,再一拳打在他的腹部,萨穆罗吃痛,‘啊’地张开嘴,血顺著牙齿滴下从嘴角流出来。
醒来时,後面传来一阵软绵绵的刺痛。好半天才感觉出来,是来自羞耻的股间。由於是趴著,看不到那温柔得令人yín_dàng的恶魔。只觉得那根长长的东西,在他的肠道内猥亵地拉扯,变化著精致的角度,在他的xiǎo_xué里打造极乐。
那体重也是极端猥亵的,配合yīn_jīng挺进的频率一起一伏。萨穆罗感觉自己的背被那人的两个rǔ_tóu吸附著,按摩著,他不由发出呻吟,呻吟得非常得言不由衷。这次的xìng_ài说不出的温柔,男人在他身後呵护般地穿刺著,感觉就像一个人睡意朦胧般地轻轻往被子里拱著蠕动。萨穆罗实在无法抗拒那潮起潮落的快感,忍不住再度呻吟,但太过虚弱,一张嘴就是咳嗽。
男人停下来了,等他咳完了,才继续律动。速度有所增加,达到一个不痛不痒的高度,又逐渐递减,这让萨穆罗很是痛苦,xiǎo_xué深处是酥麻的痛。他想翻个身,但力不能及,只能难受地扭动。顿时被一只大手按住,而另一只潜下去,拨弄他的小球,弄了几下,又用指甲轻轻掐住球面,小幅度地拉拉扯扯著。萨穆罗全身都绷紧了,结果导致伤口裂开疲劳过度。
也许是怕他昏过去,男人加足了马力,开始肆无忌惮地开拓。但也不乏技术,或三浅一深地,或一浅一深地窜动著。还不忘左右开弓,斜上斜下。到了最後,几乎是鞭打著肉壁,抽打了一阵後,时机刚好地射了。
萨穆罗的食指扭曲著中指地窒息了,脚趾也蜷曲得快要断了,酷刑终於宣告结束。但男人并没因为他的乖巧给予奖励将他翻过来,而是离开。一会又回来,在他背上放了个东西,那东西先是冰冷的,後越来越热,发烫,烧著,萨穆罗‘呃’了一声,再度痛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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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萨穆罗对自己的存在心生疑窦。他不知道这是否又是一场梦。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他身下这张床,就是放在窗边的巨大的镜子。他裸著身体,走到镜子面前,看……呆了。
基本上每一块肌肉上都布有一个吻痕,而血管粗壮的地方被吸出了个硬块。股间的血沿著大腿流得悠长。jīng_yè漂浮在血液之上。身上的伤口,几乎都变了形,估计是被那人的牙齿弄的。
微微偏身,他看见了自己的背,顿时微微颤抖起来。上面黑色素凌乱一片,那是个烙印,图形很干净,一看就知道取自阿轮转。
一拳就砸了过去,镜子没有碎,单单裂了条缝,礼尚往来地自己的手也裂了条口。镜子不会流血,而他流了。萨穆罗一下子跪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脸,头垂点了几下,又发泄似地把血涂在眼睛上,额头上,到处都是。
不管是那人的恶作剧,还是占有欲,都让他恐惧。他不知道怎麽会变成这样,自己还会变成怎样。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双高筒靴踢踏而来。在镜子面前顿了顿,再度迈开步伐。萨穆罗通过指缝,看见来人在他面前蹲下。
手被掰开,一双血红的眸子跳了出来。加之的眼神是同情的口气却微带戏谑:“怎麽,不喜欢背上的东西?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的。”眼睛来回地轻扫他的脸庞:“我为你生下了月石,你只是为我背负一个图案,就这麽心不甘情不愿的?”
说著将人扶起,扶到床上,找到他扯掉的绷带重新把他伤口缠好,手温柔,嘴劲道:“萨穆罗,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有什麽想不通?既然你推崇胜者为王,也要承认败者为寇。你可以承受完胜这个颠峰,又为何不能接受惨败这个极端?”朝伤员贴近,“你要天下,我可以给你,你想打倒我,我可以让你,但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份施舍?你不接受,心里又不服,接受了,又觉得连乞丐都不如。”
最後几句,嘴巴是贴著萨穆罗的光头在动。“如果你不能征服我,就换我来征服你。如果你不能进入我,我就进入你。让你进来,你也只会肤浅肤浅的,而我进去,可以达到你的心底。”
萨穆罗冷笑,虽是不动声色的,也被加之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