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疼得我想挠墙,乌少义把我扶进房,告诉我,我的眼睛周围有很多粉末,等会儿可能会有些疼,要我坚持住。
我点头,但随后敷在我眼睛上的物体还是让我忍不住哼出了声,乌少义紧紧压制住我,安抚,才让我渐渐冷静下来,但还是抑制不住疼痛的延伸,我不会是要瞎了吧……有一瞬间,我这么想。
随后是一阵冰凉,大概是湿帕吧,我闭着眼睛,疼痛感还在,但是已经不如之前那样猛烈了,乌少义的鼻息在我的眼睛处流连,我感觉得到他很小心地在为我擦拭,但是,这样的距离未免也太近了吧……
“喂……”我闷闷出声,“别动。”乌少义的口气带有命令的意味,我想想也就算了,都是大男人,尴尬个啥?
“昝赴,你中招之后应该马上回来,现在情况有些严重。”我听得出乌少义语气的凝重,“但我总不能让那人把千年木抢了去吧”,我对乌少义认真道,乌少义叹气:“以后可以抢回来。”
“……”
“走,去敷药。”乌少义把我搀起,我闭着眼睛,任他把我往哪儿弄,当他把一团黏乎乎的东西往我眼睛上抹时,我问他:“你怎么连这都会啊。”
乌少义一边抹着,一边回答道:“在军营中必须会一些基本的疗伤法,可以自救。”我哦一声示意我明白,然后便静静地等他敷完。
直到我感觉到我眼睛上糊上了厚厚一层黏乎乎的物体,乌少义才告知我好了说是明天就可以睁开眼睛了。
当他再次把我搀扶回房时,他说了一句话,他说:“昝赴,你变轻了。”我不敢相信,因为这几天我吃香的喝辣的,整天大鱼大肉的搞起,伺候着,怎么可能变瘦变轻呢我还担心我变胖呢,“不是吧,我生活过得这么好,怎么可能变瘦呢?”
乌少义摇头:“我不是说你变瘦,我是说你变轻了。”表情极为认真,我却被搞得找不着北,着什么跟什么啊……
晚上,乌少义以照看病人为由,和我睡在一起,我真的很怕那天的事情再上演一次,但是我又不好说出口,乌少义晚上也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我,对此我已经习惯了,再说,乌少义皮肤的触感实在舒服,我感觉也不错。
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背,滑滑的,又带着暖意,我转身,眼睛还不能睁开,也不知道乌少义是不是醒着的,只觉得他的呼吸平稳而又有力,应该是睡着了吧……
“乌少义?”“……嗯?”我听见乌少义的回应,看来还还没睡着,“那啥……我想去茅房……”这话题实在是太尴尬,但是我又不得不请求配合。
乌少义起身,把我拉起来,拉着我直奔茅房。
当我在急于看不见带子,解不开裤子的时候,乌少义向我伸出了援手,我却被搞得很尴尬,完全不知道乌少义人在哪儿,搞得我半天尿不出来,“乌少义,你在哪儿?”我问他,“在外面。”他答道,听声音,好像的确是来自外面,我暗自松了口气,在我解决完毕之迹,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老二,我被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破口大骂:“乌少义你他妈有病是吧”
乌少义动作顿了顿,把我的裤子捞起:“我帮你穿。”声音低低的,我觉得奇怪,这小子不是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多,发情了吧……
叹了口气,我暗自决定找个时间必须得跟乌少义好好谈谈,顺便帮他普及一下知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得跟他说一下,要不到时候就乱套了……
回去以后,乌少义没有再抱着我睡,我松了口气,转过身,又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正在乌少义刚刚才把我眼睛上的药草拨掉,我刚刚重见天日的时候,一大批人马忽然闯入将军府,他们都手持着武器,为首的拿着长刀,那架式,像极了入宅抢人钱财的土匪,但是他的都清一色穿的是官兵服,看来是官府派来的。
那些人对乌少义倒是挺恭敬,一进门,见着乌少义就抱拳道:“乌将军,尔等此次闯入实属无礼,但我们怕把犯人惊动,所以并没有实现禀报将军,还望将军海涵,来吧!你说的人在哪里?”那官兵头子大手一挥,
从那些人中央走出一个唯唯诺诺的青年人,我眯起眼睛一看,擦!那不是香儿的哥哥是谁?
他眼睛东盯西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官兵叫了他很多次他才回过神来,目光开始在屋内几个人之间回旋,我依稀猜到他是来找我的,但当他真的把手指向我时,我心中的无名火还是“腾”地冒了出来。
“你说,我犯啥事儿了?啊”我不就是打了他一拳吗?他就给我报官了?
“哼,还说,你杀了我妹妹香儿,倒反过来问起我来了?”那人的脸上好像是极为愤怒,但是我却被他这话劈得外焦里嫩……我?我杀了香儿?
“把人带走!”那官兵头子不由分说,就挥手示意,让官兵把我架起,“慢着。”乌少义开口:“可否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官兵头子向乌少义抱了抱拳,道:“今天一大早这人击鼓鸣怨,说是有人杀了他的妹妹,并且抢夺其身上的千年木,乌将军还请放心,若是真有何蹊跷,我们必定会还你亲属一个公道。”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那是不信任的表情,我心里知道,他们把我当一个混入罗勋国,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乌少义起身,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横手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