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完人,他们去更衣室换了迷彩服,公子哥们就摇身一变成了英姿飒爽的特种兵。扛着枪试过定位靶,任天远就发现这些人的枪法都相当不错,心理立刻提高了警惕。组织者肖铁迫不及待的把十几个人分成了两组,组长是楚克和他自己,任天远理所当然的跟在了楚克身边。
任天远看肖铁一副急吼吼的样,问楚克他是不是赶时间。
楚克笑:“我弟去美国了,他整天无聊闲得蛋蛋疼,又不敢出去约炮,所以只能靠狠dǎ_shǒu_qiāng自慰自求高潮了。”
“……我说,你能解释得文明点吗?”
“不能。”楚克优雅的耸耸肩。
比赛场地是一座山地,有悬崖有树木和乱石堆以及山洞做掩护,用的是演习空爆弹,打在身上会痛会留下印迹但不会死人的那一种。
掷骰子分出攻防:楚克一队守,肖铁一队攻。
哨声吹响,比赛开始。
两组人员立刻各自进了掩体,顺着壕沟另找有利地势埋伏。楚克一直叫任天远跟在自己身后,说要保护他。尽管任天远一再强调自己不需要保护,还是被楚克以他不熟悉场地为由强行带在了身边。
他们找了山顶利于俯击的地方蹲守。
刚刚藏好,山脚下就“突突”的干起来了。枪声十分密集,战况挺激烈。楚克立刻拉任天远伏在了掩体后面,借着中间的缝隙拿着望远镜很认真的观察战况,发现才一会儿功夫,自己这队人马就已经被他们集中火力歼灭了一大半。
“不是叫他们要分开行动各个歼灭吗,为什么不听?一群饭桶!”楚克大光其火骂完就端着枪冲了下去,楚克看了看战况摇摇头:输了,然后也提着枪跟在他后面……
短兵相接,弹多者胜。
冲下去的任天远和楚克勇猛无比的撂倒了一大半敌人,却还是因为没了子弹被人家群起而攻之干掉了。
他们输了。
输了有惩罚——挨枪子。
这么容易就赢了,肖铁对被楚克夸上天的任天远就有了怨气:
说得那么牛掰,原来也不过如此!
满心失望的肖铁没处发泄,借着处罚他们不能反抗的规矩端着步枪“突突”的就把任天远身上打开了花。周围人看着他那满身烂布条的狼狈样,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事先有规定惩罚时不能还手,任天远就算脸红成了柿子,也只有忍了。
自己带来的人被肖铁羞辱了,楚克怎么能看得下去。
规矩什么的就是欺负任天远这种老实人的,他才不管那么多,端着枪就朝肖铁屁股一阵疯扫,打得肖铁上蹿下跳,直骂他犯规。
“他是爷的小情人!你欺侮他,我还不能给他出口气了?”
楚克一边追着他的屁股打,一边理直气壮的吼。周围的人一听,全都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任天远听了他这话,心里怪怪的。想解释吧,自己跟他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以后好像也没什么交际,实在没那个必要,还容易越描越黑,干脆闭了嘴,心里却是把肖铁了。当他们转到自己面前时,他一把拽住了楚克:
“别追了,我们下回打得他哭爹叫娘。”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哨声响,第二次攻防战开始。
这次相反,楚克一方攻,肖铁一方防守。
楚克是安排五人一组分头行动。他和任天远自成一组,任天远一边观察地形一边带着用对讲机指挥战斗的楚克借着各种掩体往敌方靠近。
敌方也在小心翼翼观察情况,一发现他们露头,“嗒嗒嗒”的火力就凶猛的压了下来。攻方立刻组织火力掩护匍匐前进去搞突袭的对员……
一时间,双方的火力交织一片,枪声跟爆米花似的响个不停,战况相当激烈。
任天远拉着楚克避开敌方耳目绕到了山坡后方。
这里山体很陡峭又怪石嶙峋,不好攀登。楚克看着这情况皱起了眉头:“你想从背后搞突袭?这地形有点困难。”
任天远挑挑好看的眉一歪头:“看我的。”
他把步枪往脖子上一挂,活动了几下手脚,长臂一伸攀住突出的石块就手脚并用的往上面攀登,连腰间配发的小凿子都没用。他身体象只壁虎似的牢牢贴在快呈90度直角的山体上往上移动,脚下时不时就有松动的山石往下掉落,砸得躲在巨石后面的楚克心惊胆战。
楚克不放心,用对讲机指挥对员在前面加大火力,吸引敌方的注意力后就解下腰间的攀岩工具,走了几步,错开任天远的身位,一步一凿的往上攀爬。他攀了没两下,前面的任天远就已经翻上山顶不见了。
任天远上了山顶。这处地势险要,肖铁没有派人在这里防守,刚好方便了他。他借着树木杂草的掩护,很快就逼近了响着对讲机声音的地方。躲在巨石后面探头一看:肖铁和另一名对员正躲在掩体后面悠闲的抽着烟,两人的枪都靠在石头上。
“嗨,能扔根烟过来吗?”任天远端起枪对着他们,热情洋溢的打招呼。
肖铁一听立刻伸手就去拿枪。
任天远手指一扣,“呯”的一声子弹正中他的手背。
他们的距离太近,演习用的空爆弹打在赤裸的ròu_tǐ上,就算是皮糙肉厚的肖铁也痛得跳起了脚:“这么近你还开枪,很痛的!”
任天远不理他的抱怨:“你这只手已经不能射击了。”
肖铁立刻换了另一只手,又被眼疾手快的任天远一枪打中:“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