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暧昧夜,天阴雨下做爱时……天远,你可别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啊。”说着他就着两人相拥的姿势往他下腹一撞,两只眼睛都绿幽幽的了。
“……楚克,你,你看下环境好不好?!”任天远的话说得有些艰难。
楚克身上的热度透过那么一层薄薄的布料,传到他身上来,让他都有些精神恍惚了,很想伸手去摸上两把。
“这个环境不是很好?”楚克继续哑着嗓子诱哄。
谁知道他这话音才刚一落,烂尾楼里面突然就传出一声极不耐烦的,地方口音极重的暴喝:发情了另找地方,这里面可有20几个人在看你们表演呢!”
正沉浸在qíng_sè之中不能自拔的两人立刻回过神来,忍不住面面相觑。
好事被人搅了的楚克没好气的冲里面回吼了一声:你爷爷我还就喜欢现场表演了,你拿我们怎么的?”
“你奶奶个熊,你喜欢现场表演,爷们还偏就不喜欢看了。你们再腻歪试试,看我们会不会炸你们个屁股开花!”
里面的男人想是气狠了,居然从里面扔了串点着了的震天炮出来……一时间,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了整个静寂的夜空,刺鼻的硝石味立刻充盈在湿润的空气中,十分呛人,鞭炮碎屑也跟着纷纷扬扬的直往地上和两人身上落……
任天远实在没脸呆在这儿了,拽住还不肯罢休的楚克一头扎进了雨帘中……
两人冒雨跑了半个多小时,才跑回了xx小区。
进家门时,他们都已经淋成了落汤鸡,屋里经过的地方全留下了一道道明显的水渍。湿湿的衣服粘在身上,极不舒服。任天远二话没一句就去浴室扒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开了水在花洒下面一冲,整个人都舒畅了……
隔了一会儿,楚克推开浴室门看到的就是这样幅美男出浴图——这次任天远乐匆忙之中居然忘了关门!他盯着眼前的美景看了半晌,用脚后跟磕上门再“啪嗒”一声下了锁。任天远听到响动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一看,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楚克向自己逼了过来……
任天远的视线很自然的就集中在了男人j□j已经半勃的器官上,已经发过几次情的他立刻就心猿意了,根本没对楚克的逼近做任何防范。楚克看他眼神不对,勾起嘴角一笑就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花洒一边帮他淋起了水,一边帮他搓起了背。
任天远松开花洒,顺着他的手势很配合的拱起了背脊,由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搓……
画面挺美好,可两个男人心思全不在洗澡上面。
一个是有意试探,一个是欲拒还迎……
楚克搓着搓着,越发压不住心里那股邪火,他硬了!
他关了水插回花洒,揽住腰把身前的人转了过来面对面站着,黑着眼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捋了捋他额前满是水珠的碎发,食指就摁上了他的嘴唇:
“这环境你该没什么挑剔的了吧?”
本就心思不正的任天远被他满含yù_wàng的眼神盯得全身发热,那股最近才体会了几次的灼热感觉再一次冲上了他的神经末梢……这预示着,他多半又要发情了。
这一次,他没推开身边的男人,而是伸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眨了眨满是水珠的睫毛看着他笑:楚克,你就这么想干我?”
有些重要的事,在做之前就说清楚!
“你不早就知道了?”
“……跟我做了之后,你就永远只能有我一个配偶。”任天远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拜托,天远,不要开玩笑。我已经蓄势待发了。不信,你摸摸。”楚克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自己胀得生疼的下腹,哑着嗓子引诱,“感受它为你坚硬的程度!”
“你看我的表情,象在开玩笑吗?”
“行,我裤子都脱了,你还来跟我说这个!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楚克在任天远背后的手用力一压,两人就前胸贴了前胸,猴急的手也开始在他身上四处游移。任天远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就闭上了眼任他予取予求……
早日缓解,发情期才不会来得那么频繁!
怀中男人难得顺从,楚克立刻喜上眉梢,他的手正要揉向任天远下体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咚咚咚”的擂门声……水已经关了,那声音传到浴室来,特别的清晰。
任天远睁开眼推了他一把:有人来了。”
“咱们不理他,都节骨眼上了。”
楚克打算无视这通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可哪知道门外的人跟火烧屁股似的一直使劲按,连门铃都不用,径直用上了手。
“咚咚咚”重复了三遍之后,任天远心里的那股火就灭了,他推开楚克:没心情了。”
楚克骂骂咧咧随便围了条浴巾出去,在猫眼上一瞧,没好气的吼了句:等一下!”
吼完门也不开就黑着脸去浴室边拿起花洒随便冲了两下,边告诉任天远:
“我弟和肖人妖。”
说完把花洒递给他,扯了毛巾擦干就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门外两个被无辜被吼的肖铁和楚照,不解的对视了一眼:这男人内分泌失调了,这么大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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