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仰嘴一歪,心想,李剑隐果然心底还是不爽他摸过李剑寒的第五肢,这死变态,死弟控,把他绑来教李剑寒识龙阳之趣的也是他,让李剑寒识了阳龙之趣又翻脸吃醋的还是他,这不就是那想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吗?存心玩死人。
「那魏良你把他从薄子里除名,我刚指错了,我要重选。」
「夫君,君无戏言。」
朱天仰看着李子虚正经的脸,正经的眼神,前方五十多只闪眼的大刀,无奈的别过脸,心想洞房花烛夜老子就算没办法亲身肏的你下不了床,也要操角先生让你一个礼拜之内上大号都有心里障碍。
接下来,朱天仰挑了几个身世凄苦,但长相秀美的,又挑了几个贫户出生,但孔武有力的,再挑了几个长相俊朗,可那魏良似无所觉,只是一直一直的专注看着他,朱天仰觉得厌烦又生气,於是这指指,那指指一下挑到满额四十八人,立马李子虚就用着路况报导的声音说:「夫君,已达四十九人,但请夫君移步用膳,回房稍作歇息,待晚上良辰吉时行拜堂大礼。」
朱天仰看着一站近一个钟头动都不动一下的黑衣人们,知道自己是在劫难逃,这次可不是撒泼耍赖,不怕丢脸就混的过去的。想当初在束家能够无往不利,一开始是起因於束修远好奇,想看他做什麽所以没有处置他,後来是对他有情,所以緃容他,而现在,朱天仰可是摸过皇帝心上人第五肢的人,虽然也是受命於皇帝,但大抵李剑隐心底还是不畅快的,不整整他朱天仰又怎麽能放过他呢?朱天仰只好乖乖的吃了午餐,好好的睡了午觉,梦了一下午的束家回顾录,头昏脑涨的起床,任李子虚侍候他更衣,换上大红喜服,当李子虚牵着他走到大厅时,朱天仰觉得自己像被李子虚娶了一样,就算李子虚盖着红布盖头。
一进厅里,还有四十九个盖着红盖头的男人,可朱天仰一眼就可以确定让他惨痛的看清现况的人站在那里,朱天仰暗笑自己没用,过了那麽久,一次又一次的发誓,他还是能在人群里一眼就认出束修远,即使所有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还用红盖头遮着脸。这说明了他朱天仰从来没有一刻真正忘记过束修远,即使他笑的再欢,说的再豁达,但他就是没有放下过那个人。
朱天仰恍恍忽忽拜了堂,又李子虚不容拒绝的帮助下,跟大家敬了酒,吃了几口肉,朱天仰正想灌醉自己,结果五十几位黑衣人大哥喊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朱天仰第一次感受到群众力量的强大,只好从善如流牵着李子虚进房。
一进房,李子虚用正经的脸拿了两杯酒,用路况报导的声音说:「夫君,请喝交杯酒。」
朱天仰撇着嘴,两杯都抢到手,咕噜咕噜的全喝了。
李子虚倒也不生气,反而绽出花儿似的笑容。
朱天仰疑心才起,马上就知道李子虚在笑啥了。
天啊~到底是什麽样天杀的春药,他的第五肢涨的像是要炸了。
朱天仰忍不住按住下体,揉了起来,李子虚忍不住笑,一边吸着气,断断续续的说:「这杯是緃情丹化水,这杯是依兰浆玉露,圣上还特命人多加了一倍的羊淫霍。夫君,如今子虚是无法伴夫君共渡春宵,子虚去唤魏良来可好?」
朱天仰真的很想一掌拍掉李子虚脸上那讨厌的笑容,可是,他的手现在很忙,没空。
恨恨的瞪着李子虚十秒後,朱天仰妥协了。
李子虚笑着打开门,对房外的黑衣人说了几句,本来一只脚都踏门槛,却在着地前收了回来,回头走到床上翻了翻,拎着一个东西转身又说:「素闻束修远武艺高强,尤其内功更是登峰造极,其应付夫君应是叹过而非不足,夫君应该用不上这个角先生,是吗?」
朱天仰用尽意志力抬头,狠瞪李子虚,「你别太过份了。」
李子虚见好就收,低头行礼,踏出房间。
莫五秒後又有人开了门,来人红盖头已经揭掉,朱天仰抬起满满是汗的脸,看到来人,红衣长发,面似冰霜,一副死爹娘改嫁也不痛不痒的样,心头突然酸了起来,在盈着泪水,看不清眼前画面的时候,来人红唇轻启。
「天仰,我来了。」
朱天仰眼一眨,眼泪啪搭啪搭珠串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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