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死死抱住他,“不要走。”
易泊文没什么反应,纪师尧重复道:“不要走。”
易泊文依旧没什么反应,纪师尧勒紧他,“老子让你别走听到没啊。”
易泊文伸手摸纪师尧的脑袋,“你抱着我大腿,我走得了吗?”
纪师尧还是抱着他,不肯松手。
易泊文低头劝导:“地上凉,你起来好不好。”
纪师尧说:“不好。”
易泊文沉默了好一会,纪师尧还是紧紧抱着他不肯松手。
“纪师尧,你……是不是怕我丢下你。”易泊文无奈道。
纪师尧懒得回答他,这事还不够明显吗?
易泊文往下蹲,然后伸手去够纪师尧的手,他把手塞到纪师尧的手心里,“你牵着我,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纪师尧点头,易泊文手上一使力把他拉了起来,易泊文看着他,嘴角有些笑意,“你真是醉得不清。”
纪师尧没搭理他,一站起来就撒了欢,在易泊文身上摸来摸去,然后一只手死死拽着他问:“我们去哪?”
易泊文笑,“你不回家?”
纪师尧摇头,“家里没开灯,好黑,看不清。”
“没电?”
“不是啊,因为我把灯关了。”
“……”
纪师尧把另一只手塞进他外套的口袋里,然后抬头看着易泊文。
易泊文笑了笑,伸手握住他,十指紧扣。
易泊文问他:“去我那儿,你敢吗?”
纪师尧摇头,“敢啊。”
“那你为什么摇头。”
“我乐意啊。”
第5章 第 5 章
宿醉过后的不适堪称酷刑,纪师尧怀着生无可恋的心情睁开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他伸手掏了掏,终于在床边的地上摸到了手机,发现一条短信:醒了就回家吧,桌上有早餐。
纪师尧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口有吻痕,拿手搓了搓,红了一块,然后往下检查了一下,有点闹不明白这是做了还是没做?
纪师尧使劲想了想,没想起来。
他没时间瞎琢磨,洗澡换衣服上班一气呵成,好在今天没怎么堵,总算赶在九点之前打了卡。一到办公室就拿起杯子往茶水间跑,这一路闹腾地连杯水都来不及喝,嗓子干疼。
烈酒真不敢随便喝,这后劲,纪师尧缓了一上午都没缓过来,好在工作还蛮轻松,否则他都不知道怎么应付。
吃完午饭才慢慢缓过劲来,想起纪师尧昨天的会议记录还没交,赶紧给郑老大送了过去。
纪师尧把文件放到了办公桌上就想走,郑晓铭叫住纪师尧,“站住,我能吃了你啊,说说今天上午怎么回事?”
纪师尧懒得编瞎话,直接告诉他,“昨晚喝多了。”
郑晓铭乐了,“你倒是实诚啊,这么能喝怎么不去市场部啊?”
纪师尧没反应,主要是他这话没法接。
郑晓铭拿起文件就往桌上砸,“你真是出息啊,这才第二天你就敢喝醉了来,你当公司你家开的啊?”
纪师尧轻咳了一声,“郑经理,您有话好好说。”
郑晓铭一拍桌子,“去,给老子理档案去!”
纪师尧这一下午都泡在档案室了,接下来几天估计也得泡在档案室。
下班回了家却发现家里没电。
他不至于忘记充电费,应该是硬件问题,物业早下班了他自己又懒得动手,索性出门找了家酒店住。
缘分这事说来很奇妙,纪师尧进酒店大门的那一刹那,易泊文刚好从里面走出来……然后他们相遇在酒店前台。
纪师尧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打个招呼,他俩的关系还真不好定义……□□?
纪师尧仔细看他才发现不对劲,易泊文这一副严重睡眠不足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睡够了退房的。
纪师尧:“你……”
易泊文似乎才发现纪师尧,抬起头,“是你啊,家里的灯还真不打算再开了?”
纪师尧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刚想问问他几个意思,就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说文哥哎,你快点!”
易泊文回头,“别吵。”
来人立刻放缓脚步,慢慢走过来,搭着易泊文的肩,问前台招待的妹子:“房退好了没?”
妹子在电话里轻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微笑道:“已经办好了,先生可以离开了。”
易泊文闻言拎起包就走,前台妹子喊他:“先生,你的……”
后来的那哥们连忙道:“押金是吧,给我吧。”
纪师尧全程围观,连句话都没机会说,有点不是滋味,他问前台妹子:“刚刚那位易先生,他什么时候入住的?”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泄露客人隐私,先生请收好您的房卡。”
“……谢谢。”纪师尧拿了房卡去找房间,路上还琢磨自个干嘛非要多问那一句。
第二天果然又是在档案室奋战,结果忘记给物业打电话让他们来处理他家供电的问题,下班的时候直接回了酒店。
第三天纪师尧才慢慢适应档案室,他把最后一摞档案归档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四十七,阳光已经只剩下一点淡淡的余晖。档案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纪师尧,你不错嘛,还真把档案室给理出来了。”郑晓铭班前顺路来档案室溜达一下,手里拎着公文包,纪师尧抽空抬头,“不是您让我整理的吗?”
郑晓铭往里走找了个地方坐下,公文包往地上一放,“我刚来的时候老徐也让我理过一回档案室,说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