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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给可能忘记前文的亲一点提醒,杀害谢衣的风琊是猞猁假扮的,真正的风琊是通过沈夜才知道谢衣死了。
有爱提示:下章会有小熊视角【顶锅盖滚走
☆、永眠
乐无异啐出一口血沫,右肩传来不可忽视的痛感,他试着抬起手,却倒吸一口凉气,如果不是金刚力士二号及时掩护恐怕这条手臂早就交代在这里了。
可现在不是让他慢慢疗伤的时候,乐无异取出晗光,换成左手执剑,眼角的余光瞥见灵力被骨蝶蚕食仍勉力支撑的夏夷则,握着剑的手一紧。
“抱歉了,禺期,明明答应过你不用晗光的。”
晗光剑身光华烁烁,仿佛在无言回应。
乐无异抬眼盯着对面魔化的人,风琊挥舞着巨大的钳子将脚下的金刚力士三号摧毁殆尽,木屑零件纷飞,乐无异当机立断放出最后的蝎型偃甲,同时提剑冲上前。
风琊不屑嗤笑道:“凡铁岂能伤我!”巨大的钳子朝着乐无异的头狠狠砸下,乐无异提剑去挡,强大的力量让他不禁退后几步,由于只能单手持剑,气力很快不支,肌肉骨骼几乎都要发出悲鸣。
硕大的冰柱自风琊的脚底破出,乐无异肩上一轻,压在头上的巨钳全部冰结,寸寸碎裂。
他反射性的望向身后的夏夷则,那个人倒在地上,围聚的蓝色蝴蝶也全都消失无踪。
“夷则!”
“臭小子莫急,白脸小子大约是动了真元,不妨事。”禺期的声音骤然在脑海中响起,“倒是你,你若再磨蹭,那个半人半魔的怪物可就过来了!”
像是为了印证禺期的话,乐无异刚回神,巨大的钳子从天而降,他连忙闪身与钳子擦身而过,风琊喘着粗气视线死死钉在乐无异的身上,再也没有之前的悠然自得,毕竟他被夏夷则的术法毁去一条手臂。
“该死!竟敢竟敢——!”暴怒中的风琊脸色狰狞,他恨恨的看向地上的夏夷则,挥动钳子朝他劈砍,这一击带着十成的力道,周围的气流也因此紊乱,电光火石间一道锐利的光芒掠过,速度极快,让人几乎产生错觉感。
巨大恐怖的钳子像是切豆腐般被整个截断,风琊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臂,乐无异单膝点地撑着手里的晗光,晗光剑身上诡邪的红光一闪而逝。
“这怎么可能?!老子居然败在两个人凡人手里!怎么可能!”
风琊向来自视甚高,除了沈夜,偌大的流月城他从没把谁放在眼里过,如今两条手臂全都折损在乐无异和夏夷则手里,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乐无异跪在地上直喘粗气,额上,两鬓密布冷汗,刚才那一击耗尽了他全部的力量,现在的他已经无法阻止暴走的风琊,若非靠着惊人的毅力他早就倒下了,可现在一切都已无济于事,他和夏夷则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
这样想着,风琊也步步逼近。
然而……仅此而已。
风琊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像是突然被抽走浑身的力量,只剩下一双圆睁的眼睛表达他震惊的心情。
乐无异怔忡在原地,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风琊气急败坏的说:“可恨!什么人?”
白发绿衣的女子手里牵着一只穿着红色肚兜的粉嫩娃娃缓缓走来:“何方妖人,在此以邪术作祟?”
风琊眯起眼打量来人,身为流月城贪狼祭司,撇开性格不说,能力卓群是沈夜任用他的重要原因,这两个人给他一种难以言说的矛盾感,尤其是这个女人,鬼气深重。
乐无异护在夏夷则身侧,狐疑的注视着白发女子,斟酌开口:“你是……”
“阁下便是乐公子吧,我已恭候多时。”
乐无异面露惑色。
“我是琴姬,他是赤月,奉师父之命在此等候乐公子。”
“你的师父?”
“家师乃是与小公子有过一面之缘的遐先生。”
我的本能在抗拒那个将乐无异和夏夷则带走的女人。
所以当乐无异喊我的名字并四处找我时,我没有回应更没有现身,直到他们走远后,身影消失不见,我才慢吞吞的出来,有件事我必须得问风琊。
但是,显然,有人比我快了一步。
“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莫名其妙!老子从来想说便说、想做便做,有啥好愿的?!”
“没有吗?……忘了说,你就要死了。”
“嘿,看老子动弹不得,你——打算趁人之危?”
他没有回答,掌间光芒绽过,一柄样式奇特的偃刀稳稳持于双掌中,刀身泛着一层浅红色的光晕。
风琊大骇,却不是因为自己即将遭逢不测,而是那个戴面具的人适才所施展的术法,过去他曾见过许多次,他惊骇的看向暗杀者问:“……这……这术法?!你——你究竟是谁,摘下面具让老子看看!”
暗杀者没有给风琊这个机会,甚至对他而言,流月城的贪狼祭司连一只待宰的鸡都算不上,他声线平直,语调冷漠:“再会,贪狼大人。”
刀落绝情,风琊濒死前周围陆陆续续有可怖的骷髅魔偶爬出来,他们将主人的血肉蚕食殆尽随后消失,这场暗杀在凄厉的哀鸣声中落下帷幕。
可事情,远远没有解决。
初七转身,视线里出现一只白色的小熊,脸上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也无从得知他在想什么。
我在空旷的遗迹内狂奔,血液急速流动,久不运动的四肢逐渐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