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将士们,如今大敌当前,谁愿与我一战?”
景文昊这些日子吃住都与将士们相同,博得了将士们的一致好感,此话一出,下面的将士们纷纷应援。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
景文昊一口饮尽碗中酒,摔碗为令,带着军队浩浩汤汤出发了。
整个队伍,为了这一战已经做了长久的准备,以至于杀的南疆大军毫无招架之力。南疆十日夺三城,景文昊带着军队,在那三城易守难攻的情况下,只二十日如数夺回。不仅如此,还一路南下,直接打到了南疆。
南疆王节节败退,以往护住南疆的淮阴山如今竟是完全被景文昊给占了去。即使他们不断变换阵法,都如数被景文昊破解,眼看着南疆就要不保,南疆王慌了神,派出了使节求和。
收到求和信的时候,离景文昊出来已经三个多月,他也不愿在战。自己的军队,他清楚的很,看起来战无不胜,实则是投机取巧。若是现在硬是要拿下南疆,损伤必定会很大。况且出来已经几月,如今黎晰怕是临盆在即,他得赶回去,陪着黎晰。即使如此,景文昊还是提出了一个苛刻的议和条件。重新划定疆界,淮阴山以南三城如数交与大齐。
南疆王愤怒不已,却是无可奈何,觉得景文昊像是神人一般,只能退兵,签了降书。至于景文昭,则是直接药晕了,送到了景文昊的大营外,当作是表示诚意了。
时隔四个月,兄弟俩又碰面了,不过一个已经成了阶下囚。
景文昭醒了过来,浑身都被绑着,定睛一看,见着了景文昊。“呵,当真不该信这帮南疆人。怎么,刚才我睡着的时候不杀了我,想看我笑话?”
景文昊摇头道:“你的笑话,朕不稀罕。朕倒是想知道,你跟你那母后有何不满,日日都想着要造反?安心当个藩王不好么?”
“成王败寇,如今多说已经无益。你从生下来就深得父皇宠爱,自然不会知道我们这些皇子的苦。今日我流落至此,全是咎由自取,就请皇兄,给我一个痛快。”景文昭一心求死,其实自他知道陶宪之死后,他求死之心便浓厚,一直撑着,不过是想给那人报仇而已。
“如此,朕便再问你一句,婉玲是不是你杀的?”景文昊之所以留着这个活口,也就是想亲自确认一下。
“是。”景文昭直言,“不过怪她自己,出去跟那心上人幽会之时,碰巧撞破了宪之与绮月密谋之事。正巧,绮月刚学会炼那毒,如数用在她身上了。”
景文昊不欲再多听,牵挂了两世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挥手让人将景文昭带下去,处决了。
当天晚上,景文昊修书一封,告知黎晰,他不日便会回京。
黎晰自景文昊走后,肚子越来越大,但人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整日闷闷不乐,李之源为了博他一笑,使出浑身解数,可都是不如景文昊的一封家书来的有用。黎晰这几个月,只有收到景文昊的书信时,心情才会开朗些,用餐时也会多吃一些。
当最新一封家书送到黎晰手上,他看到景文昊说自己安好,即将归来的时候,黎晰哭了。难以自持的抽泣,所有人都吓坏了,以为皇帝出了什么事情。李之源差人去叫了黎永过来,黎永看了那封家书,一颗心才落了下来。他弟弟,应该是想撒娇了。
景文昊走的时候是盛夏,可不过几个月已经入冬了,京都位置靠北一些,等景文昊走到京郊的时候,这里竟然下过雪了。
黎晰挺着个大肚子,盘算着景文昊今日应该能回来了,心头激动地不得了,在芷苒殿中来回踱步,停不下来。天色渐渐暗沉了,景文昊还没有回来,黎晰着急了就要出去等,没人拦得住。
结果刚走没两步,便出事了,白日里下了雪,昨晚上下大雪,几个小宫女闲来无事在小路上堆了几个雪人。今儿个白天化雪了,由于是在小路上也没人注意,偏巧让黎晰踩到了,路滑就这么摔了一跤。就是这么一下,就开始叫肚子疼,宫人们都吓坏了。几个侍卫将黎晰抬回了芷苒殿,其他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往太医院跑。
太医们一听是皇后摔了,吓破了胆子,提上药箱,让传话的小宫女去找了稳婆,便往芷苒殿冲。
景文昊回到宫中的时候,芷苒殿已经乱做一团,黎永在殿外来回踱步,见到景文昊,众人都跪下,道:“皇上圣安。”
景文昊让他们都起来,见黎永神色不对,问道:“黎晰呢?怎么了?该不会?不是说还有几天么?”
黎永点点头,道:“刚才想去找皇上,路上太滑,摔了。太医过来看就说是要生了。”
景文昊听到里头惊叫了一声,十分痛苦,他认得,那是黎晰的声音,当下就要往里头冲,却被黎永拦了下来。
“皇上,产子看不得,不吉利的。”
“那里头是朕的人,朕是真龙天子,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景文昊甩开黎永,拍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景文昊快步走到黎晰跟前,房间里已经摆着许多盆血水,他吓坏了,走到床边坐下,半抱着黎晰,喃喃道:“怎么这般痩了”。
黎晰见着景文昊来了,像个孩子一般,方才忍着的那些个泪水,如今喷涌而出,捏着景文昊的一只手,不断叫着痛。
景文昊心疼不已,一想到上一世这人产子几乎被拿去了半条命,便吓到了,对着稳婆与太医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