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固定好它们,一掌轻拍上眼前的结实臀肉,“别乱动。害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给你清理了。”
“……”威廉假装没听见他在说什么鬼。在他体内抠挖的两根手指因为那假意的一拍而不知戳到了什么敏感处,金发男人呼吸一沉,穴肉绞紧,鼻尖蹭着身前人的鬓角,细碎轻哼逸出了喉咙。
马尔斯手上一顿,从裹着自己吞吞吐吐的肉穴毫不留恋撤出,“真敏感。”他平直的语气就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并非出于调侃,“手指头都被你打湿了。”颀长手指在空气中简单地做了个剪刀似的分合动作,水都冲不去的晶莹液体在那漂亮指节间黏黏连连。
他故意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动作,威廉终于听够也看够了。他松开马尔斯自己坐起,抬腿就是一脚踹上黑发男人的胸腹。“不用你,我自己来。”
马尔斯眉峰一挑,收回手坐到了浴缸另一端。他好整以暇地耸了耸肩,面带微笑注视威廉,仿佛就在说:动手啊。
人类有时候是经不起激的,热血冲脑的威廉更是如此。但就算他满心被激起的跃跃欲试,手指真到了穴口,也止步不前了。
马尔斯正盯着他的动作,见威廉忽然止住,他带着疑问抬起眼,“怎么了?”
“别看着我!”威廉涨红了脸。
马尔斯偏了偏头,“为什么?”警探嘴唇蠕动却没有回复,他不在意地继续说,“我怕你不会,伤到自己。”
他不会?这是威廉近来听过最大的侮辱。在和马尔斯搞到一起前从来都是他在上位,滚到一起的他没数过也不在乎,但给对方清理的经验好歹也不算生疏。马尔斯居然嘲讽他不会?明明是因为被人盯着他才察觉得不自在!
威廉牙关咬紧打算直接捅入,他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在指尖触碰到肛口时自信心却一瞬间崩塌。“你来。”他撇过头,摆出一副的若无其事,双腿分开勾住浴缸壁,向马尔斯打开了自己,“你的jīng_yè你自己清。”
他那一副“凭什么要我自己插自己”的不满神色让马尔斯笑出了声,威廉在他毫不掩饰的愉悦里羞臊地咬牙切齿,“下次,下次你要是再不戴套,就别想再上我!”
……
“你不准备睡觉?”威廉叫住边套睡衣边往卧房外走的马尔斯。
后者停在门口回过头,“还有些资料得过目一遍,我去书房,你先睡吧。”
工作狂。警探翻了翻眼,系上马尔斯给他的睡袍跟了过去。“要走就快,别杵在这。”
“威尔?”马尔斯对他的举动疑惑不明。
“说了我是来看你的。”威廉走近他,顺手掐了把男人漂亮的腰线,“哪有保姆丢下任性男孩不管的道理?”
“任性男孩?”马尔斯好笑地重复了遍这词,单手握住威廉的下巴抬起。他盯着面前光亮耀人的绿眼看了半天,美丽面容渐显迷醉,“这颜色很称你,”他指威廉身上那件属于他的勃艮第红丝质睡袍,“让你的发色瞳色很出挑。”马尔斯说着,低头印了一吻到警探眼角,鼻尖微动,柔声舒缓地又补了一句:“你闻上去也越来越可口了,威尔。”
越来越容易脸红才是真的,威廉只觉耳根双颊一瞬间滚烫。他侧过头避开马尔斯的视线,假咳一声,推开啄吻自己嘴唇的男人随便选了个方向就急急迈步,“你还要不要看你的资料?”
“当然。”马尔斯倚着门框双手抱臂,不慌不忙叫住已经走出小段距离的警探,笑眯眯地示意了下反方向,“书房在那边, boy。”
……
马尔斯将全美监狱分了三类,着重排查重刑犯的关押狱所,再结合监牢所处的地理位置,他圈出了需要重点关注的十所。「十分之一」如果想在美国一炸而响,那么地点的挑选会是纳入考虑的主因。
在与威廉初识的那间夜店他所枪杀的对象是名「十分之一」的杀手。但即使这人为tenth本身,甚至「十分之一」这个组织都知之甚少。一个拿钱办事的雇佣兵,只要酬金丰富,从不关心因何而执行任务,马尔斯不责备他,但必须杀了他。
马克·加里森虽是前纽约市市长秘书,与tenth的勾结却并没让他进入到「十分之一」的核心。他与中情局交易,以手中掌握关于「十分之一」的资料为筹码,要求的证人保护。马尔斯在当时大致浏览过他上交的资料,全是无足轻重的垃圾文件,涉及tenth信息的一字未提。加里森既然寻求了庇护就不会再对te庇,所以这只能说明他确实对「十分之一」半点不知。
马尔斯对他的死亡并不放在心上,他更关心凶手,监控拍到的侧脸似乎是名亚裔,但马尔斯不能确定。图像太过模糊只显出一个隐约的轮廓,脸部识别也因此未能找出对象。那人的确身手敏捷,而且警戒度够高,不屑于遮脸却能保证监控捕捉不到有用的影像,马尔斯期待与他的交锋。
往返在tenth与加里森之间的接头人,比起市长秘书自身,显然对tenth面对面交谈的资格。接头人会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如果能活着被逮捕。也许与tenth更为接近就意味着更多的忠诚,饮弹自尽出乎了马尔斯意料,那人布鲁克林的寓所内也没发现与「十分之一」相关的任何线索。加里森的这条路到这就断了。
说起来,马尔斯打住思路,威廉那次还被吓得不轻呢。他抬眼瞧向窝在对面沙发里的警探,这才发现对方脸盖平板早睡着了。马尔斯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