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余玺大汗淋漓,仿佛刚从健身房走出来,可可突然整个人缩在一起,蜷缩成一小只,哭得一颤一颤的。
余玺被吓一跳,赶忙去把人抱到大腿上,坐上沙发,只见小笨蛋泪流满面,双手手背遮着脸不肯看余玺。
“可可乖,怎幺突然哭了?”余玺动作极为温柔的抚摸聂可的头,刚刚还说自己是个直男,现在的行为和他说的话完全不符。
“先生……呜呜呜先生不要讨厌可可……”聂可用手背擦着眼泪,漂亮的眼睛里都是大滴大滴的泪花,“可可有这种病,余先生是不是好恶心我,肯定不会喜欢可可了呜呜呜……”
“小笨蛋,这没什幺的,”余玺上前用嘴蹭蹭聂可的额头,“我也有怪病,医学上叫性瘾症,一天要发泄很多次,从高中开始就这样,你看,我还不是有你喜欢我吗?”
聂可被他这番话给说得瞬间就不哭了,而是关心的拉住余玺的衣角,“那余先生平时生活不会被影响吗?”后面的问题他有些羞于启齿,“每、每天都、都要很多次吗……?”
“嗯,”余玺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聂可的眼泪,“最少五次,但最可怕的是,我好像永远不会满足。”
余玺以为聂可会被吓跑,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聂可靠近了余玺的怀里,像只小奶猫一样乖巧的蹭余玺的胸膛,抬头,眼里都是抑制不了的崇拜,他脸红通通,声音软软的,“余先生好厉害……”
我靠……余玺被美人这幺软软的一夸,才软下来一会儿的ròu_bàng瞬间又硬起,抵住腿间聂可的小pì_yǎn,两人最私密的部位接触在一块儿,均是一阵粗喘。
余玺一直听人说,人看到可爱的东西就想欺负,这是人类骨子里的本能和大脑的自我调整,因为实在是太美好了,所以1︴2♀3d∞i点做一些具有毁灭性的事情来中和这份美好,他一直不相信,直到他遇见了这个叫聂可的少年。
他可爱得让余玺想把他日死,日得再也不能卖萌,再也不能撒娇,再也不能无意识的勾引人。
“余先生……”聂可穴口感受到他的粗大,害羞得屁股都发红,“余先生如果很难受,可可跳舞给你看……让你舒服好不好?”
余玺在脑内小剧场默默地擦了一把鼻血,故作冷静点头道:“好。”
“那、那余先生我们去浴室……”
余玺二话不说把聂可抱起来走向浴室。
余玺的浴室设计得很大,有一个玻璃面的圆柱形淋浴间,旁边是占浴室地面三分之二的大浴池,余玺被聂可软软的推到浴池宽敞的边上坐着,自己扭着蜜臀去把圆头花洒取下来,调整水温。
聂可红着脸,背对着余玺,翘高屁股,大开双腿,举高花洒,彻底地浇湿他美好的ròu_tǐ,浅棕色高领打底衫随着水流逐渐湿透,白色的西装裤更是由上而下的加深了颜色,紧紧贴合着聂可的曲线,水流顺着纤细的腰肢滑进他腿间毫无遮挡的sāo_xué里,股缝间能清楚地看见顺着水流下坠的白色浓精,聂可缓慢的左右扭动蜜臀,时不时还用湿润的眼睛回头看看余玺。
聂可扭了一会儿,正过身子,大开双腿,轻轻跪上地面,把持续喷着强劲水流的花洒放在花穴正下方,双手顺着下腹向上滑,貌似不小心的带起衣服的下摆,他的骚逼被水流冲刷得舒爽,前后来回的扭腰,让水流均匀的冲击骚逼和pì_yǎn,右手带起湿润的衣服的一角,露出一半粉奶头,他双手用力的揉捏胸前的软肉和奶头,揉得它们变形,在透明的衣服里面摩擦,聂可伸出嫩舌,诱人至极的对着快因为失血过多而亡的余玺舔唇,喉咙里还发出低低的呻吟。
“嗯余先生……可可下面好舒服……骚yīn_dì都被水流冲到了……”
聂可把衣服都揉起来,一对可口的粉奶头彻底暴露,他扭着腰把衣服脱掉,扔向余玺,余玺接住,直接覆盖上自己快要爆炸的大jī_bā上粗暴的撸动,聂可羞羞的注视着他,把食指整根含在嘴里,细细的吮吸,一根吃完吃另一只手的,两根食指都黏糊糊的从嘴中抽出来,然后在粉奶头上打着圈揉弄。
“余先生……余先生看可可的骚奶头……”聂可食指一抬一抬的,指尖和奶头中间拉出粘稠的唾液丝,余玺看得眼睛都发直,聂可突然五指都合拢,捏住小奶子就使劲儿的揉捏,不停地把粉嫩的奶头往余玺的方向挤,聂可的骚逼对准喷头,一狠心,整个屁股都沉下去!
“哼啊!!!!!余先生!!!!先生救我呜呜呜呜!!!!!!”强劲的水流无距离无阻碍的对准yīn_dì狂喷,喷得聂可腿根疯狂的痉挛,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一边仿佛绝望的望着余玺,一边làng_jiào着掐着奶头抵抗快感。
聂可花了好几分钟才忍住高潮的yù_wàng,骚逼夹着花洒头,抖着腿站起来,走近余玺,在距离余玺三步远的地方停住,淫浪的颤动肥臀,臀肉在余玺的眼前狂抖,聂可微微张着嘴,已经被花穴里的水流冲击到发痴,他双手向后去,掰开pì_yǎn,快速收缩穴口,屁股一边抖动一边画圈,若是有劲爆的音乐配着他的电臀,那就是一场完美的脱衣舞表演。聂可拉扯西装裤的边缘,随着布料裂开的声音,裂口开得更大,整个浑圆挺翘的大屁股露出,他艰难的拔掉几乎快嵌在骚逼里的喷头,呻吟着用掌心大力的抚慰刺激过度的小sāo_xué,下身跪在地上,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