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卡片…现在想起来那会儿咱俩闹得不愉快,我自己也有些过错…”
“怎么这么严肃?”丁桐凑近他几步,抬起右膝坐下,“都不像你了。”
汪寻湛点头,“我只是想说,有些事儿勉强不来,我勉强不了我自己,你也别跟自己较劲。”
“……”丁桐愣了片刻,大抵没有想到汪寻湛这样的人会将这个问题提到台面上来说,“旧爱难忘?”丁桐了解汪寻湛,毕竟认识了那么多年,二十多岁最为意气风发的时候两人相熟,对他为人处世的方式也了解一二。若不是心中有个割舍不掉的执念,汪寻湛断不会将这种伤了往日情分的话说出口,“还是…另有新欢?”
“我…”
“或者,你还在气我当年让你错失了很多机会?”
“不,”汪寻湛摇头,当年的事情说到底,就是在暧昧游走之间互相解决需求,若不是自己放浪形骸过了头,喝的烂醉失手没推开丁酮的吻,莫名给了他希望,也不至于发展到最后的地步,丁桐固然有不对,汪寻湛也不是全无责任,“我…”只是当下的情况,解释不清,更加没必要向丁桐解释,“你就当我现在没什么心情处感情。”这理由冠冕堂皇,却最为合适。
“那就慢慢来…”说着,丁桐将手搭在汪寻湛的大腿上,“先不谈感情。”丁桐聪明,知晓分寸,以退为进,堵的汪寻湛左右不是。
“别这样…”同样的错误一次足够,汪寻湛推开他的手,进而起身,拉开距离。
这行为与白楚无关,汪寻湛对丁桐没那想法,后者的这份情持续了这么久,汪寻湛没理由打着暧昧的幌子,享受他人情感下带来的ròu_tǐ刺激;但他也因为白楚必须推开,知晓林晨欺骗之初,汪寻湛和丁桐在饭店‘搭过手’,多一次少一次没有本质区别,这会儿心里装着白楚,自是不同,干什么事儿得对得起自己。
相比之下,年少时即便对林晨念念不忘,汪寻湛也没少了找乐子,倒是这个年纪,反而对感情看得更为认真。
丁桐打量他片刻,想了想开口,“如果…当年你知道是我送的花,会有改变吗?”
“…”汪寻湛无奈,这问题他问过自己,“不知道,但没有如果。”
“明白了…”丁桐点头,眼神中倒没有过多的沮丧,那表情的潜台词就好像在说:你可以有你的想法,但是我不会放弃。
汪寻湛不再多说,话已至此,多辩解徒增尴尬罢了。
临回国的前一天,汪寻湛开车去了u。
熟悉的校园还留着当年的痕迹,再次踏足,感慨万千。
圣诞节刚刚结束,校园只有零星的工作人员在进行定期的打扫工作。顺着冬日毫无生气的草坪走到剧场门口,汪寻湛驻足而立,这是他表演开始的地方。
剧场的门开着,旁边广告牌介绍着这几天圣诞加演的剧目。汪寻湛凑近打量了一番,倒是又回想起不少自己当年在里面演戏的经历。
走进剧场,依旧只看见几个工作人员在移动设备。
下午三点刚过,这会儿通常没有剧,是前期准备时间。
顺着楼梯走到舞台前,工作人员打量汪寻湛一番,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
这见方大的台子,承载了汪寻湛太多的过去。
灯光从头顶打下来,他曾经站在舞台的正中间扮演了形形色色的人物,演绎不同的人生。
回头望向观众席,坐在那里的人又会怎样看待那些他演过的角色。
剧场的音响莫名响起,工作人员单曲循环着音乐检测音效。
…
这么多年过去,这里一点都没有改变。
当年剧目开始之前,总会在这音效极佳的空间中循环这首歌,现在也是一样。
上一次听到这首歌是在白楚的车上,汪寻湛想,当年白楚来剧场看演出的时候,不知有没有听过开场前的音乐。
下意识走到观众席的第十二排,他记得被白楚夹在书中的票根上,标注的就是12排正中间的位置。
汪寻湛站在那两个座位前,转身看向舞台,这个位置不错,配合剧场音效设计,是看剧绝佳的视角。
耳中还在不断闯进音乐,汪寻湛心里却隔着时空产生了一股暖意。
曾经遗憾林晨没有看过自己最为骄傲的剧,却阴错阳差的在白楚身上找回了这损失。
曾经有些在意当年送花究竟为何人,却在知道了答案之后,更加清晰的意识到现在心里只能装下白楚。
喜欢白楚的可能性是万分之一,冥冥之中的安排却让这万分之一变成了万中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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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词倒也应景…
汪寻湛拿出手机,现在是国内凌晨不到四点,他有些难以自控的拨通白楚的电话。
响了几声,电话被接起来,“喂?”白楚在睡觉,声音含糊。
“你怎么接了?”汪寻湛看着舞台对他说。
“嗯?”白楚缓了片刻,清了清嗓子,“那我挂了?”他鼻音很重,电话铃声定是扰了清梦。
“我问你,你当年在u看剧,坐在左边还是右边?”
“什么?”白楚清醒了些许,一时没反映过来汪寻湛所值何物。
“就是你那两张票根,你坐在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吧,我习惯坐左边。”不难想象,白楚喜欢开车,国内驾驶座在左侧,有这样的习惯很正常。
“嗯。”汪寻湛转身在白楚曾经的那个座位上坐下。
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