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明天肯定会收到罚单,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直接撞死也挺好的,我和李新,我们一起去死,谁也不用祸害谁,谁也不用对不起谁,谁也不用对谁负责。
有一句话自从我重新看见李新,我就想说出口,但硬生生地忍住了。
我很想对他说。
做兄弟哪里有你这么做的,你就是仗着我宠着你,仗着我心软罢了,万一哪一天,我也忍不下去了,你该怎么办呢。
38.
我不太喜欢镣铐这类工具,因为这类压迫性太强的工具,据说会诱发肩周炎和其他骨科的疾病,李新的身体检验结果出现的时候,其实是很让人庆幸,他没有什么严重的疾病。
的身体会造成或多或少的损害,这一点即使是最出色的s也无法保证,鞭打可以成为情趣,也可以成为伤害,捆绑是一种束缚,也是一种压迫。
视力、触感、骨骼、内脏……这些都会随着成为m的时间增长而受到极大的损害,并且这种损害,往往是不可逆的。年龄差却不大,大概是到最后身体也撑不住了吧,那么如果身体无法承受疾病的困扰,yù_wàng也得不到满足,他们该怎么办呢,怎么度过接下来的人生呢。
在抱着李新回家的一小段路上走了一会儿神,按下了到达顶层的电梯,我低着头看着他,他的眼眸清亮而温柔,很依赖地靠着我,我们像是一对情侣,也做过负十八厘米的亲密的事,然而几十天的平静生活最终被打破了,我开始意识到,很多的事情如果不用暴力的手段,根本无法推进,而我一再后退一再妥协的后果,无异于让走向不随着我的想法所控制。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目的地,我刷开了家门,打开了室内灯光的开关,柔和的灯光照亮了黑暗的室内,我脱下了鞋子,脚踩着柔软的羊绒毯子,抱着李新进了浴室,裹在他身上的衣服被我一件件脱了下来,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起扔进扔进了全自动的洗衣机里,洗衣机开始悄无声息地入水工作,我抱着他进了浴缸,让温热的水顺着我们的脚踝缓慢攀升直到腰间。
李新和我用一对牙缸,我接了温水,将牙膏挤在牙刷上,递给了他——过往我一直选择让他张开嘴,替他刷牙。我举了一会儿牙缸和牙刷,他看了看我,然后很缓慢地接过了这两样的东西,开始刷牙,他的动作很缓慢,一下一下做得很生疏,也很无力。
我的兄弟当年是一分钟内能叽里咕噜地刷完牙的人,有时候嘴边的牙膏沫都没冲干净,直接上手一抹,就往下冲。叠影破灭,我也挤下了牙膏,学着他曾经的模样,叽里咕噜,很快地刷完了牙,我的嘴边尚有沫子没有擦干净,很随意地把牙缸放在了一边,却有一只手贴上了我的脸颊,像是无意,很自然地抹掉了我嘴边的沫子,我偏过头看向手的主人,他收回了手,牙刷在牙缸里搅合了一下,将液体倒在了地上,也学我的样子,把牙缸放在了我的牙缸旁边,一对牙缸,两个小人,恰好脸贴着脸,无法用巧合这个词来解释和推脱。
我的心里,像是有一根紧绷的弦,被他的手轻微地拨了拨,他的动作很轻,却拨得我心非常疼。他总是这样,在我觉得有一点希望的时候,泼我一捅冷水,在我濒临绝望的时候,再给我丁点希望,他用我们将近二十年的感情做赌注,压着我不得不选择妥协。
而现在,友情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么,他期望我爱上他么,他期望我永远不会抛弃他,一直承担着他的责任么。
他真可怕,我真可笑。
39.
我伸出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我猜他以为我会吻他,因为他的眼睛已经开始变得朦胧和澄澈,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像是在期待,更像是在诱惑。
我抓紧了他的头发,猛得向下压,我的手掌侵入了水面,他的头被我压在了浴缸的水中,他开始下意识地挣扎,几秒钟后,他意识到他在调教中,硬生生放弃了挣扎,他未被束缚的头发四散而开,在水中像妖娆的水草,我无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但我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了我的表情,冷漠的、死寂的、讽刺的、疯狂的。
我压着他的力道没有丝毫的放松,我看着镜中的我,露出了一个堪称满意的笑容,我蠕动着嘴唇,对着镜子中的我无声地骂道,贱货。
大概过去了很久,大概也没过去很久,在窒息的快感之后,压在我手掌下的男人终于意识到,我可能不会松开他,我可能不会放过他——我是真的想杀死他。
他开始试探性地挣扎,却被我依然死死压在了水下,他的四肢开始扭动着想要踢打我的身体,但微弱的防抗被我轻松制住,他的挣扎渐渐软弱无力,我用空闲的手向他的身下摸,啧——他竟然已经射了出来,因为窒息的濒临于死亡的快感。
我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他的口鼻离开了水面,他开始剧烈地咳嗽,大口地呼吸,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他躲闪着我的视线,像是收到了极大的惊吓,狼狈不堪、可怜极了。
这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伪装,但那没什么区别,我把他搂进了怀里,用湿润的软布,擦拭干净他的脸颊,他渐渐恢复了正常,他的手试探性地伸了出来——他搂住了我的腰。
40.
在这种近乎温情的氛围里,我的性器也抬起了头,抵在了他的小腹上,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我猜他想为我kǒu_jiāo,但我并不想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