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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步伐凌乱的走过去,懵到了极致,指着他们俩说到:“这……这咋回事啊?”
从未见过宁萧瑟那样狗腿子,他大方一笑,侧掌介绍:“这位,我的岳父。”
“哈哈哈。”顾承允神经异常般笑得鬼畜,自若的挑了眼女儿,然后对他说:“留下吃饭吧。”
“喂喂!”顾清栀反倒慌了:“你们是不吃错药了?之前商量,也没有吃饭这一环节啊?”
顾承允略过她直接坐到沙发上:“计划不如变化快,再说,之前是我误会小宁了,现在了解后,发现他这个人啊,真的是不错。”
她黑人问号,看看他,又转头向姜弦询问。
见姜弦也是耸耸肩,一副“我也母鸡”的神情,说实话,她也不清楚这两个人在屋里到底说了什么。
然后的事情就是,宁萧瑟和谐而愉快的留在家里一起用过了晚饭,在座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五人之间弥漫着空前的圆满感。
在那天后,顾清栀就彻底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朝九晚五,每天勤勤恳恳的工作,中午到楼上蹭饭,和同事们礼貌却不过分亲近的来往,生活还是如同往常般平凡却充实,可这种失而复得的感受,虽平凡,却也让人倍感幸福。
但……这些天过去,她这种幸福感来的却不真实,总有种沉浸在美梦里的错觉,所有的所有都浑浑噩噩,走马观花,好像终有天一戳就破,睁开眼又回到了无尽阴霾中。
毕竟顾承允是极不容易被说通的人,他有着很强的主导思想,而且一旦认准的东西,不会那么轻易被改变。
然她又不清楚那天宁萧瑟到底说了什么,究竟多么有说服力,她根本没谱,所以心里才摸不着底。
“想什么呢?”发呆的空当儿,宁萧瑟在老远的沙发另一头伸出手指,戳了下她白嫩的脸蛋,软蓬蓬的,转瞬就重新弹了起来。
“嗯?”她回过神,纯白繁复几层的蓬蓬裙将她腿衬的莹润,她撇嘴:“在想那天……你到底和我爸爸说什么了?”
他故作神秘:“以后你就知道了。”
感受着大厦顶层俯瞰众生的威严,顾清栀理所当然的膨胀起来,她不高兴,一屁股坐过去,郁郁的靠在宁萧瑟身侧,她扬起脸:“你说!你前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嗯……”他还假模假样的回忆起来。
她鹿眼瞪得像铜铃,虎视眈眈着,恨不能他一吐口,就把他生吞活剥了。
他支支吾吾的看着实在难受,她索性换种思路:“好,那这么说,你,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喜欢她哪方面?”
“呃。”似乎更别扭了,他眉一皱,眼微眯,说不出所以然,最后撑着满脸无奈回答她:“我没喜欢过谁啊。”
她拍桌子:“还学会死不承认了!”
某人委屈:“是真的,怎么叫不承认。”
顾清栀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试问放在任何人身上,自己喜欢又无比在乎的人,他有这样一段历史,谁能不介怀呢?
宁萧瑟头发前些日理了,额前的发松散着,都能隐隐约约露出英气的眉,其余的地方参差着层次,并不杀马特,相较他从前简单粗暴表达气场的发型,反倒有种反差萌。
没想到的是他竟也能驾驭的了这样的发型,被烈日一晃,发丝间细细碎碎,眉如墨,浓密却不杂乱,眼如星,大而旋涡一样蛊惑人心,挺拔的鼻,诱人的唇。
他双手交叠放在心脏上,过分认真,但这见鬼的发型却莫名的散发出滑稽,他将视线深深嵌在她的脸上,嘴里口不择言的念:“对天发誓,我真没喜欢过谁,说了你也不信,主要是你不懂这其中缘故,我也不好当你说,就是,那个,然后吧,嗯,是这样。”
“噗。”她一口老血飙出来,这么七零八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让人觉得异常正经,这神情和语气恨不得搬上新闻联播都毫无违和,只是……在他身上也有这么不理智的时候,确实让人惊掉下巴。
顾清栀八字手摩挲着下颚,思来想去,明白了,怕还是这发型严重影响了本人的智商!
“你这头发谁给你剪的。”她盯了半天,眼神犀利,步步紧逼,最终语重心长的来了这么一句。
在漫长的等待中,碎冰冰吓得都化了,微颔下巴以为她能说出什么呢,没想到她话题这急转弯拐的,直接把副驾的他悠出去老远,硬生生的卡在了地上。
他智商曾一度下线,不带大脑的全凭顾清栀指挥,用沉着假装慌张,呆滞的张口就来:“皮特……吧。”
她斜眼:“呦,不是托尼了啊。”
“托尼大概是吃坏肚子了,那天没来。”他倒也接梗,三好学生坐姿双手放膝,认真答话。
世上最开心事莫过于天王盖地虎刚好遇上宝塔镇河妖,能让宁萧瑟接一次梗是多么的不容易,还不要趁机多玩一会?
她转头:“是吃坏了吗?”
“那就是回家生孩子去了。”
她狐疑:“你确定?掏腻老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