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东海指着瘫坐在地上的苏丹萍,语气冷:“你做出这么恬不知耻的事情,还敢骗我说是被人侮辱,枉费我还替你忧心。”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东海,丹萍,丹萍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何腕洁一脸不敢置信的拉住齐东海的手臂,满脸意外和震惊。
齐东海怒不可遏,又一巴掌甩过去,这一巴掌挟着他所有的怒火,打得和腕洁双眼发花。她趴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你还有脸跟我哭,如果不是你教出这么好的女儿,有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当初死命拦着报警,果然是什么样的母亲生什么样的女儿。”这最后一句话,明显的齐东海已经不把苏丹萍当成自己的女儿。
何腕洁坐在地上,捂着发肿的脸,表情微微发怔,呜呜咽咽的哭了一会爬起来,走到还一脸呆滞的苏丹萍面前,啪的一巴掌甩过去:“你怎么如此糊涂,做下如此丑事,害了你自己事小,还害的你爸爸丢尽了脸。”
齐安心不得不佩服这个没有高学历高修养的何腕洁,齐东海作为继父就算再生气,动手打苏丹萍怎么说也是隔了一层,但是何腕洁就不同,作为亲生母亲就是打的再严重也没有人会说什么。而何腕洁在见到事情不能抵赖后,便在第一时间装作不知情,质问女儿的同时也顺便把齐东海和苏丹萍的关系给陇回来。
接连被打了好几个耳光后,苏丹萍像忽然回过神般,爬到齐东海身边,抱住他的双脚,哭喊道:“爸爸,爸爸,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知道我让爸爸丢脸了,爸爸,你打我吧……”
被苏丹萍死死抱住的齐东海,挣脱了几下没挣开,脸上涌现一丝不耐烦,只是在苏丹萍的哭声中,也有一点不忍。
这个时候何腕洁也上前哭诉:“东海,是我的错,没教好女儿让你丢了这么的大人,才让丹萍一时糊涂做错了事,你有气你打我骂我吧,呜呜……”
齐安心一副气急败坏模样:“爸爸,不能这样原谅她们,何腕洁分明是知道她女儿嫖男妓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哄骗我们说她女儿是被人侮辱的。”
一副泪眼婆娑,何腕洁委屈的转过头:“安心,我知道你不喜欢阿姨,可是你不能这样空口白牙的侮辱我。试问世上哪个做妈妈知道女儿去做这种事情而不阻止。难道你妈妈是这样的人吗?”
一听何腕洁暗指自己母亲是这样的人,齐安心来不及都想冲动喊出口:“你凭什么跟我妈妈比,你自己就是一个不要脸勾引我爸爸的女人,上梁不正下梁歪,谁知道你是不是就这么教你女儿的。”
此话一出,齐东海的脸色马上黑了下来,因为这话里映到了他,何腕洁不要脸,那自己这个娶了她的男人,是不是也不要脸愿意被她勾引。
何腕洁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齐东海,在对视中缓缓低下头,那低低的呜咽音像诉说着无限的委屈和隐忍。
齐东海眼里闪过一丝疼惜,只有他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是如何的好:“安心,你怎么可以这么跟你阿姨说话,还不快跟你阿姨道歉。”
齐安心眼里闪过一抹受伤,抬头对上齐东海的眼,满脸怒气:“我为什么要道歉,我本就没有说错,当年谁不知道她进门前就大了肚子。还有这个拖油瓶,本就不是爸爸的孩子,却光明正大的住在我们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现在还做了这么丢脸的事情。给爸爸丢了这么大的脸,我也会因为这个事情而被大家取笑,我不要再跟这个无耻之人有任何关系,爸爸,你把她赶走好不好,赶她走好不好。”
趴在地上的苏丹萍猛的抬头,眼里闪过一抹狠戾,一边的何腕洁也是双手紧了紧,定定的看着齐东海,悠悠叹道:“东海……”
“不……不……爸爸,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进门前齐东海还真是打算把苏丹萍送回去,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若还留在家里,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可是现在被她们这么一哭一闹,又想到之前苏丹萍的乖巧……
“爸爸,你还在想什么……你快点赶她走……”
何腕洁怕齐东海真的点头,一把上去抓住齐安心的手苦求道:“安心,安心,阿姨求求你,求求你……你不念这么多年的情分,你也要看在丹萍一向照顾你的份上,每次你爸爸要打你骂你,都是丹萍在一旁帮你,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啊。”
被抓着手的齐安心,气的满脸通,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齐东海看着厅中的三人,忽然大叹了一口气:“丹萍高考完后就出国留学吧。”
齐安心闻言猛的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这是命运开始调换了吗?
………………
何腕洁陪着女儿坐在房间里,看着还在啼哭的苏丹萍,皱了下眉头冷声道:“行了,有这个时间去哭,还不如想象以后怎么办。”
方才在楼下,齐东海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何腕洁看的出,齐东海对苏丹萍的态度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苏丹萍虽然是继女身份,但其实过的生活和齐安心没多大区别。现在失了齐东海的欢心,又被遣送到国外,再加上不是亲生,聚少离多的时光,谁知道几年后回来会是怎样的光景。
“妈妈你说这事到底是谁做的,为什么我觉得至从齐安心转学过来后,我就没一件是顺心的事情。”
一提到这个,何腕洁就忍不住忿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