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展昭却是抗拒着不喝,好不容易喂进去了半勺子又吐了出来。
这下急坏了白玉堂:“猫儿,你喝药啊!”
“……苦。”
……
要不是白玉堂见这病猫发烧成这样,定会以为这家伙就是在逗他!
哪有睡着了还能接话茬的?
“良药苦口,先生的药你还不知道么?”白玉堂试探的问。
“……玉堂,苦。”
这是在撒娇?
所以展昭你这只蠢猫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呢?
白玉堂气得咬牙,又没法再给展昭灌药,怕呛着他又怕他把药又给吐了。这里又不是陷空岛连个芦杆子都没,怎么灌药?
芦杆子?
对了!
白玉堂想到一个法子,只不过还是要先问一下展昭愿不愿意。
姑且先问一下吧。
靠近展昭的耳朵,白玉堂说:“傻猫,你要是再不乖乖喝药,别怪你白爷用其它方式给你喂了!”
这下展昭没有说话,白玉堂试探的舀了一勺子药喂给展昭,还是吐了。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心道:猫儿啊猫儿,你既喝不进药,就别怪趁人之危白爷轻薄了你!
端起药碗来,就要往嘴里含一口,但是刚含进去,就觉得……
难怪展昭睡过去了也喊苦!公孙先生你是和这猫有仇么!
你这到底加了多少黄连!!
差点把药给喷出去,才忍住,感觉把药渡给展昭。
这下子展昭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咽下去。
第一口下去了,第二口也很好下去,只不过这药实在是要太大的勇气去含。
如此反复了五六次,才总算把药都喂完了,白玉堂第一次感觉,其实暂时性是去味觉是一件挺幸福的事儿。
口中味道实在难受,想来展昭屋子里是没有蜜饯糖果之物的,又思及外头有个小井,便想着取些井水去去味儿也好。
才将展昭放下捏好被角,就要出去,却被一人拉住了手。
还是展昭,这次说的是:“玉堂……别走……”
白玉堂还能怎办,自然是又回来,安慰道:“白爷不走,白爷就守着你这傻猫,白爷哪儿都不去。”
嘴里的味儿怎么了,这不是爷的猫儿在不安么,那点子味道哪有爷的猫儿重要!
想到这里,白玉堂也尽量忽视了嘴里的味道。陪伴在展昭身边。
“冷……”
突然间,白玉堂发现展昭又开始发抖了,这里又没有其它被褥,更别提汤婆子了。便想着给展昭渡些内力御寒,渡了之后,却又听得展昭说热,忙又停止渡内力,过一会儿却有听展昭说冷。
如此往复十多次,到了寅时初,终是展昭不说话了。白玉堂也累得够呛,便也上了床,就环着展昭睡了。
这样展昭一有什么动静,白玉堂就能感知到。
又过了好一会儿子,展昭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就惊讶的觉得自己被人环在了怀中,当即就是一推要把人推下床。
我不回去了
展昭昨夜做了一个噩梦。
他梦里看见自己又到了那个冰天雪地的地方,毫无人烟,除了天是蓝的,其它都是白的。
然后他见到了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