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嘴角微抽:“白爷会做这种傻子做的事儿么?”
展昭心道:你这家伙不就是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么?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
却又不得不继续说:“然后展某也跟着跳了……”
跟着跳了……
白玉堂很是无语,捏了捏展昭的脸,手感不:“嘿,你这薄脸皮的猫儿,怎么跟着跳了?难不成你心中也有白爷?”
谁心中有你了!
展昭差点就喷回这句话,不过,“也”?
展昭莫名心中一阵欢喜,但却又羞于说出口。不知怎么做,一个翻身就脸朝墙壁,背对着白玉堂:“听不懂就算了。”
“喂!”白玉堂心里跟被猫爪挠了一般难受,“你就不能好好把话说完么?说话说了一半算怎么回事?”
展昭一狠心,扯过被子盖过头顶,在被窝里说了一句什么。
白玉堂耳力虽好,但这展昭不知怎么回事,话说得不清不楚不说,还说的含含糊糊,又有了这被子阻隔,虽说大致明了这猫儿说了什么话儿,嘴也快咧到了耳垂,但他更希望能让展昭亲自说出口。
回头扯开展昭的被子,好歹让猫头露了出来:“猫儿,以后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可好?”
展昭回头:“此事你做得了主?”
白玉堂道:“山人自有妙计!再说,你既也心悦于白爷,白爷自是不会放弃。”
展昭惊讶:“我是家中只有一位兄长,也不多管我,可你家中兄嫂俱在,又有陷空岛几位义兄。此事到底少见……”
话说了一半却是被白玉堂堵住,白玉堂道:“你家白爷说无碍必是无碍。且不说四哥早已发现端倪,就我那几位义兄也并非迂腐之人。”
“傻猫儿且放心,以后你的事儿便是我的事儿,咱们俩联手,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事儿!”
说罢,白玉堂俯下身,轻啄了展昭的唇。
与以往两次救人不同,这次带了更多的私心杂念。
展昭脑子中一片空白,却又十分清醒。
是了,这才对了。
他本就心悦白玉堂,此番知晓白玉堂也心悦于他,本就是心心相印两情相悦,若不是场地不对,或许更进一步也不无可能。
可是,这只是展昭的想法。
展昭明显感觉到了白玉堂身体的变化。
这种变化……
流氓!
展昭猛得推开白玉堂,白玉堂“哐”得一声被推到了地上,一脸的懵,这是怎么的了?
展昭坐了起来,面色潮红又羞又怒:“臭耗子你要做甚!”
白玉堂看着展昭精壮的上身,脸也黑了,可思及自身的生理反应,也知自己孟浪,只得陪小心,可是这嘴又贱了一下:“猫儿不带你这样的,用完了就扔……昨夜你可折腾了,白爷都没怎么休息……”
突然,他们俩听到了外头的敲门声,俱是一吓,还不待有什么动作,就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公孙先生。
公孙策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了,听见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便咳了好几声。算着里头应该也穿得差不多了,却听到了这句话。
脸瞬间黑了。
展护卫好歹是开封府的人,怎么竟然……
不争气啊!!!
还有那个白玉堂,以后开药也要加黄连!和展护卫一样的待遇!不,比展护卫再多一钱吧。
公孙先生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床上坐着半果的头发凌乱的展护卫,地上摔着的狼狈的白玉堂,床边小几上有一碗喝干净了的药。
把新熬的药放到了桌子上头,又去把之前喝的药碗收了,看着展昭:“把今日的药喝光。”
又看向白玉堂:“他若不喝,昨日你怎么喂的,今日也怎么给他灌下去。”
正要出门,公孙策又狠狠的对白玉堂说:“臭小子节制一点,展护卫还病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