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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的网速太渣了~所以我就偷懒了……
☆、w(╰_╯)
重逢的喜悦已经让克劳斯完全忘记了好友对自己的别样心思,拉着他坐在沙发上不停地说着自己重生之后怎样思念戴纳,又花了多少时间去寻找他,然后才表达了对哈夫登的担心和想念。
戴纳在一旁沉默的听着,他发现哈夫登脸上的笑意渐渐僵硬了。
在去卫生间的时候,两人一进一出,意外的碰在了一起。
戴纳洗完手,抱着手臂靠在墙上,对刚出来的哈夫登冷笑,“怎么?现在是不是正在想什么办法把我弄死?”
哈夫登打开水龙头,让冰凉的冷水冲洗着自己的双手,“对不起,我不懂你的意思。”
“哼!”戴纳走到他身后,从镜子里看着他,碧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手脚,虽然我没有证据向克劳斯告发你,但枪械室的门肯定就是你锁上的,对不对?”
当年密谋失败,克劳斯一心要将保全戴纳,所以便和自己的副官,也就是哈夫登中尉,联手将他藏进不起眼的枪械室。但在他们安顿好昏迷的戴纳打算离开时,这位中尉先生趁克劳斯转身不注意,悄悄把枪械室的大门上了锁。
如果戴纳醒来打不开门一定会出声呼救,这样一来,他就会暴露,下场可能就是被党卫军逮捕,当作密谋份子交给纳粹人民法庭审判。如果戴纳不呼救,那结果可能就是饿死在枪械室里。
“你还能活着出来,我深表遗憾。”哈夫登擦干净双手,在镜子里和他对视,“不过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你们结婚对我来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你本来就没有希望,从开始到现在,你一直都是局外人。”戴纳不客气地指出他的痛处,“别忘了,让尼娜夫人坠楼身亡,让克劳斯成为鳏夫,让刚出生的双胞胎失去母亲,都是谁一手造成的。上辈子我没有拆穿你,这辈子我也没这个打算,但我希望你离我的男人远一点,因为你们只能做朋友!”
尼娜的死一直是哈夫登犯下的最后悔的错误,他曾经在她的目前忏悔,但从来都没想过要得到她的原谅。今天旧事重提,他实在无法再像当初那样理直气壮的去反驳什么了。
戴纳看他脸色苍白的呆站在那儿,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便缓和了语气,“刚才我都看出来了,那个阳先生对你很在乎,”
“是的,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哈夫登深吸口气,大方的承认了。
“那就好好把握,毕竟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不是件容易事,你已经错了一次,那就不要再错第二次。我和克劳斯都会支持你的。”戴纳拍拍他肩膀,“你说我虚伪也好,私心也罢,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幸福,上帝给了我们重新来过的机会,请好好把握吧。”
哈夫登眼神闪了闪,“你能原谅我做过的事?”
听他这么问,戴纳倒是轻松一笑,“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再计较又能有什么结果?只要你不再纠缠克劳斯,我非常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哈夫登狐疑的看他。
戴纳露出闪亮亮的大板牙,“我可是认真的!”
克劳斯和阳煜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半响,阳煜清了清嗓子,“呃……你和纳纳是朋友?”
克劳斯疑惑,“纳纳?”
“就是哈夫登。”
“是的,我们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并且他还是我之前工作的助手。”
阳煜点点头,有些迟疑的问道,“那你能不能和我说说关于他以前的事?”
克劳斯眯眼,“你喜欢他?”
阳煜摊手,“如你所见。”
“好吧,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克劳斯起身走到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葡萄酒和两个酒杯,“来喝一杯怎么样?然后说点只有我们才能知道的事。”
阳煜则是接过酒杯,笑道,“完全可以。”
等到两只小受君回来时,两只小攻君正在边那儿喝边聊看起来很哈皮。戴纳一屁股坐在克劳斯身边,拿过他手里的酒杯一口气把里面剩余的葡萄酒喝了下去。
哈夫登沉默的坐在一旁,谁都没有挨着。阳煜对他的表现很不满意,自从见到这两位朋友之后,他就变得怪怪的。
在回酒店的路上,阳煜看了眼依然不说话的人,莫名地有些烦躁。“你有什么事可以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说不定我还可以帮你。”
哈夫登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窗外,“没什么。”
才怪!
“那两个人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一见到他们,你就跟丢了魂似的呢?”阳煜不傻,他看得出来哈夫登对那个克劳斯的台态度很不一般,即使他们是所谓的好朋友,但在离走时那恋恋不舍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哈夫登觉得心里很乱,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对他的质问继续保持沉默。
“停车!”
行驶在幽静小路上的奔驰车来了个急刹车,司机和小黑不解的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家老总。哈夫登也很惊讶,转头看他。
阳煜眉头皱得死紧,探过身,把哈夫登那边的车门打开,沉声道,“这里里庄园还不算远,你可以立刻下车走回去。”
哈夫登瞪大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是什么意思?”阳煜月说你越觉得心烦,“你不下车?那行,我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