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蕊蕊挺了挺傲人的胸部,那粉嫩的rǔ_tóu几乎顶到了夏沫沫的rǔ_fáng上。
夏沫沫摆好修长的美腿:“好。”
喻美人暗暗好笑,反正卧室里没有第四人,她不做评判谁做评判?
优雅地站起,喻美人走到贝蕊蕊和夏沫沫中间煞有其事地左看右看,上摸下摸,双手各抓住两只丰满高耸的rǔ_fáng轻揉,揉得连自己都脸红,贝蕊蕊和夏沫沫就更不用说了,浑身发颤着,但都咬牙坚持,誓要与对方比个高低。
这真是难为喻美人了,两个都是烧香拜天地的好朋友,两人的身高都是一百六十六公分,两人都性感漂亮,两人的rǔ_fáng都差不多,就连两人的rǔ_tóu都是那么鲜嫩粉红,大小相近。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贝蕊蕊稍微丰满一点,而夏沫沫苗条一点,但这都各自符合各自的气质,贝蕊蕊是艳丽型的,肉感点才有张力;夏沫沫清秀型的,苗条点更显得飘逸,孰优孰劣,真的难以评判。
忽然,喻美人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假装叹息道:“唉!别烦我了,你们找安老师评去吧,我没办法评。”
挑起事端的夏沫沫有些着急,她对自己有着过分的自信:“鱼鱼,难道你不觉得蕊蕊的奶子不如我的结实吗?”
喻美人翻翻眼,问:“那么是你的奶子结实还是砖头结实呢?”
夏沫沫马上回答:“那当然是砖头。”
喻美人淡淡说道:“就是啊,如果结实就是漂亮,那么砖头就比你的奶子漂亮多了,所以,我们不能以结实不结实就断定谁好谁差,我就觉得蕊蕊的奶子很漂亮,手感很好。”
夏沫沫很意外,她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同样傲挺十足的shuāng_rǔ,问:“那……那我的就不好看?”
喻美人点点头:“也好看,只是……只是唐朝韩渥在《席上有赠》一诗中,以一句‘粉着兰胸雪压梅’来写女生的胸部白和软。听清楚喔,是白和软,不是结实,所以真要分出个高低,应该要以男生的角度去评判我们女人奶子的优劣。这样说来那么也许蕊蕊的奶子比较受欢迎。”
贝蕊蕊不禁喜上眉梢:“咯咯……鱼鱼说了公道话。”
夏沫沫深受打击,虽然不甘心,也觉得喻美人说得有道理,眼里的嫉妒也愈甚:“原来这样,哼!怪不得安老师那么宠她。”
喻美人阴柔说道:“你也别怪安老师,要怪就怪你自己。”
夏沫沫疑惑不解:“怪我自己?”
喻美人诡异一笑:“是的,只有和男生发生xìng_ài后,女生的胸部才会膨胀变软,摸起来才更舒服,不信,你摸摸我的看看。”
夏沫沫伸出玉手,搭在喻美人胸部上,虽然隔着一件小背心,但依然绵软有致,酥嫩弹手,真有很想摸久一点的感觉,心里好难受:“真的耶,难道一定要和男人做那事情才有好看的胸部?”
喻美人阴笑道:“对呀,人家都说只有跟男人发生性关系,女生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夏沫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那会便宜他。”
喻美人撇撇小嘴:“你早就便宜他啦,那便便的地方,我死都不会同意的,你却奉献给他。”
夏沫沫脸一红,马上狡辩:“是他强行的。”
喻美人誓要揭穿谎言:“一开始是安老师强行,不过到后来,我和蕊蕊都看到是你主动喔。”
“哎哟,羞死了啦。”
夏沫沫急忙套上衣服,想起那天被安逢先狂插pì_yǎn的经过,她的芳心依然砰砰乱跳,那舒畅的感觉一辈子都无法忘记,如今想起,下体竟然有东西流出去,夏沫沫又惊又羞,衣服刚穿好,就打开门跑去洗手间,可才出去一会儿,又折返而回。
贝蕊蕊嘻笑:“忘记拿卫生纸了吗?”
夏沫沫红着脸道:“才不是,安老师和你妈妈在阳台弄起来了,你快去看。”
“阳台?好过分!”
喻美人掩嘴失笑。
贝蕊蕊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不像喻美人那样对母亲有依恋,对于母亲背叛父亲,她内心深处有所不满,但因自己爱上安逢先,并与安逢先发生了关系,所以她对母亲偷情也睁一眼闭一只眼,只要安媛媛不明目张胆,她情愿与母亲分享安逢先的爱。
可是,这次安媛媛挑破了底线,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与安逢先做爱,还在阳台上弄,着实令贝蕊蕊没面子,她气鼓鼓地拉开门,大踏步走出了卧室,喻美人两眼发亮,与夏沫沫对望一眼,似乎心有灵犀,马上蹑手蹑脚跟出卧室。
房子的浴室与阳台相连,喻美人与夏沫沫蹑手蹑脚绕过阳台进入浴室,从浴室的侧窗看着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真是太yín_dàng了,安媛媛竟然跪在阳台上,大口大口吮吸安逢先的大ròu_bàng,夜空晴朗,又有室内的灯光照射,他们竟然毫不顾忌地做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难道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浴室的侧窗边,喻美人和夏沫沫紧张地注视着阳台上发生的一切,吞吐吮吸半天的安媛媛站了起来,目光温柔地看着安逢先,细长的玉臂缠绕着他的脖子,一条修长的玉?高高举起,如同金鸡独立,安逢先提着yù_tuǐ,把粗大的ròu_bàng缓缓地插进了安媛媛的下体,她的下体一片乌黑,但很显然,那大ròu_bàng完全没入了yīn_dào之中。
喻美人低呼:“快看啊!安老师要上贝妈妈了。”
夏沫沫惊叹:“安老师的东西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