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赞:「真是宝物!」
程秉章命人将楚杏儿手脚腹部的束缚全部解开,两人架着拖下刑床,命她自
己行走。杏儿腿软的象面条一样,架她的清兵一放手就摔倒在地上,但不愿再让
这群清兵看自己的笑话,倔强地爬起来向前迈步。谁知腿一动马上从下阴传来一
阵巨痛,堵在yīn_dào和肛道里的浓药液象两根烧红的铁棍在体内搅动,下腹也传来
阵阵涨痛,便意急速升高,她忍不住手捧肚子跪在了地上低声呻吟。
围观的清兵看出了门道,纷纷踢屁股拽胳膊,强迫她站起来行走,她身不由
己,被几个清兵连架带拖在屋里走了起来。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无异于酷刑,但
这群豺狼却以此取乐。
她东倒西歪地着在屋走了三圈,整个下阴已经没有了知觉,但腹中的便意却
越来越强烈,她实在忍耐不住,但又怕在这群sè_láng面前当众出丑,只得红着脸细
声向程秉章哀求:「大人,我肚子疼,我实在忍不住了,让我去茅房吧!」
程秉章冲王伦挤挤眼,王伦拎过一个木桶大声说:「不许去茅房,要拉就拉
在这!」
楚杏儿带着哭音喊道:「不!」
王伦大骂:「娘的,老子是你耍的吗?说拉就得拉!」说着一挥手,一群清
兵扑上去将杏儿按到在地,脸朝地趴着,屁股高高撅起。
趴好之后,又上来两个人,将她的腿向两边拉开,杏儿大哭大叫,但没人理
她。
程秉章走到杏儿高高攫起、微微颤抖的雪白屁股跟前,将木桶放在劈开的小
腿之间,用手按住塞住gāng_mén的软木塞来回揉着,杏儿手脚都被按住,肚子里越来
越疼,开始咕咕地作响,便意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她感到gāng_mén上的塞子在动,她
不能在这群sè_láng面前排泄,大声哀求:「不行啊,放开我……」
她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她感到gāng_mén一松,塞子被拔了下来。一股白色的黏
稠物体慢慢流出了年轻女俘的gāng_mén。象是有无数把小刀在无情地割着她的肛道,
火辣辣的疼,切割的速度越来越快,忽听噗哧一声,就象gāng_mén被撕裂了一样,白
色的液体喷了出来,有的竟溅到了对面的墙上。大股粘液喷涌而出,落入桶中,
先是白色,随后黄白相间,最后变成了黄色的粪便,一股臭气随之而出。
王伦捂着鼻子道:「真臭!」马上退到了一旁,程、刘二人和压手按脚的清
兵也都远远避开。
杏儿攫着屁股趴在地上,只觉得腹内一阵轻松,虽然按住他的人,都已躲开
了,但她并没有动,她知道自己逃不出他们的手。
过了好一会,有人打开了窗户,污浊之气逐渐散去,王伦走上前来用脚踢着
杏儿的屁股吆喝她:「起来!」
杏儿艰难地爬起来,见地上大半桶黄白之物脸红到了脖颈。
王伦嘲弄到:「这小妞还挺能拉!」随后命令她:「把桶拎出去!要不就都
给我吃进去!」
楚杏儿已被他们折磨的站立不稳,四肢无力,如何提的动那粪桶!但她不敢
求他们,怕惹来更多的侮辱,只得强忍yīn_dào中的烧痛,手扶桶把,一步一挪地向
门口挪去。
旁边的清兵,兴致勃勃地看着年轻女俘的艰难动作,不时地起着哄,催她快
走。
杏儿好不容易挨到了门口,有人打开了门,一股寒风吹了进来,杏儿打了一
个冷战,用尽全身力气将粪桶搬过门坎,腿一软扶着粪桶跪在了地上。屋外的寒
风扑打着她的luǒ_tǐ,她感到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身露体已经快一天了。
王伦已经在屋里叫她,一个清兵过来将粪桶拎走,另一个一把将杏儿搡进了
屋里。
她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王伦过来朝她屁股踢了一脚,命她仍四脚着地趴着,
然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指着对面墙上的污渍说:「想不到你那小pì_yǎn,这么有
劲,把粪都喷到墙上了!」杏儿羞的面红耳赤,无声的低下了头。
王伦又命令她攫起屁股,叉开双腿,她知道反抗无益,只好照着作了。杏儿
刚刚趴好,一注冷水顺两股浇了下来,她打了一个冷战,下意识地想并拢两腿,
但已被两只大脚踩住。冷水浇在她的gāng_mén上冲刷着残留的污物,忽然,一个清兵
拿着一把刷牲口的大毛刷走了过来,就着冷水在她的屁股上刷了起来,粗硬的刷
毛在张着口的伤口中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杏儿低头攥拳,咬牙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