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一会,gāng_mén四周都已刷的白里带青,连伤口都见不到血色,王伦又从程秉
章手中接过胶管,轻松插入空洞洞的肛道。
他命令杏儿直起身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插着胶管的gāng_mén,然后用唧筒将
冰冷的水打入她的肛道,她先是感到腹中一阵冰凉,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带着黄
白残渣的水从自己的gāng_mén中流出来。王伦冲过三回以后,见流出的水已变清,于
是抽出胶管,吆喝楚杏儿站起身自己爬上刑床仰面躺着。
这时有人扒开杏儿的大腿,原来是刘耀祖,他拨开yīn_máo和yīn_chún,观察着缝合
后伤口,他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原来的伤口,于是对程秉章感叹道:「贤弟所
用阳筋线真乃神物!」
接着他指着杏儿gāng_mén周围的三道大口子问:「这些口子也要一针一线的缝上
吗?」
杏儿听说,心中一阵发紧,程秉章却神秘地一笑,对周围的清兵道:「先把
这小妮子照刚才原样缚好,要紧一些!」话音刚落,已有几只大手将杏儿双臂重
新穿入铁环,双脚重新吊上刑柱,用皮带重新勒住肚腹,并没有忘记用月牙石垫
起她的头。
待杏儿重又被绑的纹丝不能动弹时,程秉章才笑着对刘耀祖说:「此女肛道
创口极巨,不宜一针一线缝补,现在要用老兄拿手好戏了。」
刘耀祖眼珠一转问:「火烙?」
程秉章点点头,杏儿顿时惊的手脚冰凉,这才明白程秉章为什么要把自己绑
好才说。程秉章说着已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形状、粗细、长短各不
相同的几十把铁签,他先挑出三只韭叶形细长的铁签放人熊熊的炉火中,然后用
食指在杏儿gāng_mén中探了一下,又选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铁棍,试插入杏儿肛道,看
了看又换了一根稍粗的。
杏儿眼睁睁看着他们随意的摆弄着自己,只能无奈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惨
刑。程秉章将挑好的铁棍也放人炉火,随手从行囊中掏出一个精制的锦盒,打开
盒盖,里面竟是一颗蛋黄大小、晶莹润白、熠熠生辉的大珠子。
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珠子,知其必来历不凡,但又不知程秉章此
时拿出这珠子是何意。
王伦先忍不住问道:「程大人,你这珠子要赏谁啊?」
程秉章一笑道:「要赏这小妮子。」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不明何意。
程秉章见状对众人道:「此非凡珠,原是暹罗国进明成祖贡物,据说价可敌
国,此珠不但粒大,最奇之处在其可于暗中生辉,即世人所传夜明珠是也,此物
自永乐以降,向为明宫镇国之宝。至天启朝,魏阉当国,自内库窃得此珠,据为
己有。魏阉亡,入殓之时照例将其净身入宫后存于他处的阳物归还本身,那魏阉
竟将此镇国之宝夜明珠装入其阳物之中,放置其胯下陪葬。崇祯即位,掘魏阉坟
鞭尸扬灰,此珠遂得重见天日。但因其曾入魏阉胯下,名声已污,不复为国宝。
后东厂偶得此物,发现另有妙用:将其置于女子yīn_dàogāng_mén之中,其内照如白昼,
可随意施刑而知其深浅。自此以后,此珠也不知入过多少名媛闺秀、宫女嫔妃之
yīn_dàogāng_mén;未几闯乱祸起,明朝败亡,此珠遂流落民间。」
刘耀祖接口道:「如此说来,这小妮子能用上这珠,也是福分不浅呐!」众
人听罢都淫笑起来。
他接着问:「不过,这珠子如此光润,入于女阴之中,有yín_shuǐ润滑,如滑入
腹内又如何是好?」
程秉章答道:「不妨,若在yīn_dào之中,最远可入子宫,而人手可直入yīn_dào,
达于子宫。若在肛道之中,则最远可深入尺余,据东厂秘籍所载,女体肛道距肛
门尺余处有一骨节,将肛道收窄,珠不能过,因此可尽入无虞。」见刘王面带疑
虑,他又道:「小弟原对此说也有疑虑,恰去岁弟于江南破伪靖王营,得其女眷
中有其次女名文婕,年方二八,体态娇小,弟甚喜之。入夜提至帐内赏玩,pò_chù
后弄其后庭,不料文婕抗拒极烈,作要死要活之状,竟远甚于pò_chù之时。弟所御
之女亦多矣,女子抗拒最烈均在pò_chù之时,此种情形前所未见。小弟亦感到yáng_jù
在云婕肛道之中进至半途似遇铜墙铁壁,难以穿越,弟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
想起骨节之说。于是取此珠入于其肛道试之,果于半途卡住。弟好奇之心大起,
为探究竟遂将那云婕缚于中庭,取利刃活剖其肛道观之,果见云婕肛道中有一环
状凸起。只是此节非骨节而为肠节,恰在肛道与肠道交接之处,可称肛节。云婕
体态娇小,肛道也较常人短小,肛节所在之处尚不及尺,使弟有幸得窥其真颜。
为得确实,弟一不作、二不休,又提出伪靖王二侍妾二女官共四名女俘,全部剥
光衣服缚于帐内,一一以夜明珠入gāng_mén试之,珠均在肛道盈尺之处不得过,再一
一剖其肛道,果见肛节全在盈尺处,可见前人所言不虚。」说到此处,听者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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