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独孤凌面前,“啊呀,教中有事儿来了。”独孤凌道。待楚慕嫣仔细一看,不禁莞尔,那山鹰腿上正是绑着一只竹筒,这魔教中人真是古怪,旁人都是飞鸽传书,他们却是来了个飞鹰传书。
独孤凌取出书信看完,不禁大笑:“哈哈,师姐在青松派栽了跟头,哈哈,我要回去好好笑笑她。公主,准我几日假如何?”
楚慕嫣道:“你这人,自己吃了亏还这般开心。”心中也是暗暗吃惊,小小青松派竟能让魔教栽了跟头,只怕是不简单。
独孤凌笑道:“有好戏看,管他谁吃亏,我今晚便走,随后几日,请公主保重了。”
楚慕嫣笑道:“凌儿不必记挂。”只是,嘴上虽是这么说,心中却是有些不适,这,是有几日见不到她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蜜月(?)度完了,该各忙各的事儿了,公主殿下,相信我,小别胜新婚
☆、思念
独孤凌是趁着夜深的时候,骑了一匹好马走的,楚慕嫣送她出门,她尚嘀嘀咕咕的抱怨:“昼夜这两家伙不在,多了舟车劳顿,着实是不便。”
楚慕嫣强笑道:“凌儿赶路要紧,万事先迁就下吧。”
独孤凌看着楚慕嫣脸上的笑意,伸手搭在楚慕嫣肩膀上:“公主,记着每日练功,为师回府可是会细细检查哦。”
楚慕嫣这才真的笑了出来:“好,师父有令,徒儿定当遵从,用心习武。”
独孤凌点点头,又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楚慕嫣:“这《残月吟》最近弹着,总是觉着不顺手,公主精通音律,替我改改如何?”
楚慕嫣伸手接过,小心拿着:“行。”
独孤凌笑了笑,翻身上马,一拍马臀,那马吃痛一下子奔出老远,不多几步便是消失在了夜色中。楚慕嫣看着那一人一马渐渐消失,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便是夏日,夜里,也冷得很呢。
第二日便是由先前在朝堂上假扮独孤凌的那人一直顶着独孤凌的脸,扮着驸马的角色,那副谦卑的劲头,倒是让春夏秋冬四人吃了一惊,驸马之前虽是无甚作为,但却总是有些傲气,掩也掩不住,现如今忽的转了性子,倒是让人不适应。楚慕嫣看着那人顶着独孤凌的脸,做的却是与独孤凌全然不相干的事情,看着更是心烦,索性有意避着他不去看。那人也是识趣,知楚慕嫣不喜自己,也是几天没有个照面。这陌生的劲头,倒是惹得府中下人们纷纷猜测,定是驸马无能,让公主受伤才得冷待,真是活该。
少了独孤凌的楚慕嫣,总觉着浑身不自在,先前独孤凌在时,总有许多主意要与自己缠斗,每日只是应付这些小儿般的戏弄就要大费心神,更何况夜间尚有两个时辰的习武,成日里也休息不好。现下独孤凌不在身边,日日将精神养了个十足,却是后悔养了这般好的精神,无处消耗。楚慕嫣苦笑道:“真是习惯了作践自己。”
楚慕嫣仍是着手刺客的调查,结果仍是什么也查不出,朝堂上也是一片安静,毫无动荡,教人觉着诡异。“左右无趣,不如这些日子里就好好习武吧。”楚慕嫣想。也是当真认认真真的将独孤凌教授自己的东西好好练习,那些拳法剑法,均是独孤凌手把手的仔细教授,楚慕嫣现在又重新练起,只觉着是随心所欲,行云流水。独孤送的那柄软剑也使得称手的多了。楚慕嫣也刻意练速度,让夏兰骑马在前,自己来追,如此练了半月,终是可追上奔跑的骏马了。
“公主最近习武真勤,武功也大有进展,”冬竹站在凉亭里,边往桌上摆琴,边笑道,“只是这身法是越来越邪了,可是着了驸马的道儿了?”
楚慕嫣在一旁笑道:“这还真是呢。”
冬竹又道:“公主那软剑可是件宝贝,看来驸马对公主是真心好。”
楚慕嫣低头笑着,似是在自言自语:“我知道。”
“公主已有些日子没碰琴了,今儿是怎的有了兴致?”冬竹笑问道。冬竹是四人中年级最长者,诸多事宜均是由她负责,楚慕嫣虽是待四人如亲姐妹般,却是更倚重冬竹,觉着冬竹如自己亲姐一般,是可信任的,是以两人讲话也更是随意些,这般打趣,是常有的事儿。
“最近得了本琴谱,”楚慕嫣翻着《残月吟》,“看了几遍,觉着有意思的紧,今日便想试试。”
“呵呵,”冬竹笑道,“冬竹今日可有耳福了,回头给那三人讲,定要羡慕死她们。”
楚慕嫣已整理好衣裳坐在琴前,白了冬竹一眼:“就知道取笑我。”
楚慕嫣先前已是细细看了《残月吟》好几遍,这曲子当时听着独孤凌弹奏出来是顺畅自然,自己现今看了琴谱,却是觉着处处不通,每处均需狠狠的修改一番,但转念一想,独孤凌教授的拳理,自己乍一听也是觉着处处不通,现今使着却是颇为顺手,想来这琴理同拳理应是相通的吧。如此想着,楚慕嫣就手弹奏了出来。
冬竹一听楚慕嫣弹奏,只觉着这曲子甚是怪异,这等曲子,与先前听到的全然不同,待再仔细听下去,只听得楚慕嫣在曲中某处忽的拔高一下,又平稳了下来,其后虽也是平平稳稳,但却是掩盖不了先前那拔高的一声。“公主虽是平和,心中果然也还是暗藏着傲气,若不然,怎会随着曲子冷不防的被带了出来,想来那一声之后,应都是高声,作曲之人,傲慢的紧呢。”冬竹想到。
曲子方到一半,却见的空中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