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心思不能有,一定要解释清楚,她是单纯的,绝对没那方面意思。
于是再三鼓起勇气上语文课写了张纸条传到后面,大致意思是有话要说,放学让他留一下。
杨超凡?怎么可能。
只是他不知道遇见的是天生的克星。
放学后,本是想走的,却不想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在下面用手扒着他裤子,桌子靠着墙壁,不留意是无人可以看到的,看着她朋友向她打招呼,想一起走,她挥挥手,说有事,人家就走了。
他也不敢动,距离那件事已经过了好几天,她也没下文,他一直采取不搭理态度,今天是.....等不及了。
这样想总感觉做了偷偷摸摸的事,幸好天气冷里面穿了秋裤,不然她的手准能摸到他的腿。
终于班上人走的差不多,值日生站在门口,纪冉正在找东西,嘴里直念叨:“奇怪了,怎么突然找不到了?”门口的郭栋开始催,“你们干嘛,我要关门了,”
纪冉抬头,露出焦急样子:“你走吧,等会我关,我那东西很重要,今天一定要找到。”
郭栋又看她后面的杨超凡,像尊煞神坐着,没办法只口中嘱咐:“那我走了,你等会不要忘了关灯,门一定锁紧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郭栋总觉得怪怪的,离开教室在走廊里一步三回头。
这时,教室里的人站起了身,刚才说一定要找的东西倒不急了,抽屉被她翻得乱作一团也不管,杨超凡还坐在位置上,斜靠在墙壁手撑着头,一副光明正大,看她到底想要怎样。
本来没底气,看他一副像看戏的样子,心便突突跳,原在心里打好的底稿,一下全忘了,只站着慢慢红了脸不言语。
他撇她一眼,收拾桌上书,绕过她往外走,她关了灯锁上门连忙跟上。
两人走到楼下,纪冉一直红着脸,一晚上脑袋像放在蒸锅里蒸似的,迷迷糊糊还冒着热气。
“那个?我那天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那个意思。
少年嗯了一声。
“我是想和你说.....”
“说....我喜欢你。”纪冉声如蚊音。
走到运动场风沙沙掠过树枝,“你呢?”声音几乎听不见。
“你觉得呢?”杨超凡叹了口气停下反问。
“好像是不可能啊。”
那你还问。
纪冉掩饰失落:“也没别的意思,就想告诉你,总可以做朋友吧,都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杨超凡继续走,纪冉在后面小声问:“做朋友可以的吧。”
他不答到了校门口,风停了,才听见少年低低带着回音的恩了一声,像他指下奏的钢琴曲,风风韵韵,余音袅袅,撩人心弦。
真是,装什么高冷样子,吊的人忽上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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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朋友?
那晚回去后,杨超凡做了个梦半夜被吓醒。
梦见走在一片荒草地上,风吹得草紧紧缠着他的腿,突然前面出现一颗桂花树,桂花树下有一陷阱,他无法自控的竟然满心欢喜的跳了进去。陷阱下面有滚烫似火的岩流,那种渐入深渊濒临死亡的感觉,仿佛亲身经历。
他已经一年没做过噩梦了。
于是起床,在床边坐了很久,又去厨房喝了杯冰水,胸口处才渐渐平复,躺回床上,又睡了。
闭眼前想起她说的话。
她说要和他.....做朋友。
一夜无梦。
纪冉早上起来当然欢天喜地了,连刷牙都哼着歌,看见杨娇娇大喊一声,“妈,早上好,谢谢昨天帮我收拾房间。”
杨娇娇迷迷瞪瞪,被吓一跳,惊恐看着她,纪冉擦干嘴边水渍,又拍拍她肩,“放心,以后会报答你的。”
杨娇娇脖子跟着她的背影转了一个圈,下一瞬冲回房间把还在谁懒觉的纪德政拍醒,“你女儿刚才竟然给我说谢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纪德政被子一卷翻了个身,不耐烦道:“都说长大了,还不信。”
杨娇娇跪在床上又啪啪拍,“还是你有远见。”
三番四次被打扰,纪德政火来了,“走远点,好不容易睡个安慰觉,一早被你拍来拍去,刚才五分钟都被浪费了。”
杨娇娇一向知道他是瞌睡虫,翻身下床,“好好好,你睡,马上出去。”
不过才几分钟,纪冉又敲门进来,“爸,妈,我走了啊,你们好好休息,祝你们白头偕老,举案齐眉,恩爱幸福万年长。”
杨娇娇傻愣住了,几秒后又冲回床上摇纪德政:“你看你看,她是不是早上吃错药了。”
纪德政生气的一掀被子坐起来:“我看你一大早上才吃错药了。”
吼完下床找衣服穿,留下杨娇娇在床上哇哇叫:“你才吃错药了呢,父女俩都吃错药了,哼!”
到了校门口,她